第五十六章 被排挤的花魁
舞轻扯唇耻笑一声道:“你们还没资格得知本少爷的名号!”
那坐在地上痛哭的丫头,现在见到呈现救星,忙一骨碌爬了起来,跑到紫荆身边瞪着百合三人。
舞轻忙凝了精力力,抽出一抹神思,听起八卦来,归正她也无聊,且听听何事也无妨。
“对呀,百合mm,对于这类烂 婊 子不消嘴上留德,今儿个幸亏你没摔伤,要晓得我们百花楼里就你的脸模儿长得最好,花魁非你莫属啊!”那绿绮鄙夷地斜了那中间的紫荆一眼。
没一会,本还拥堵在回廊的妓 女们都散了开去,八卦是无处不在的,而花魁只要一个,谁都想夺得那一个称呼,谁都想客源不断,享誉盛名,固然只是一个头牌妓 女,可对她们来讲,那便是全数!
舞轻睨了面色泛白的百合一眼,又看了看刹时呆住的绿绮,她扬唇笑道:“阿瞒大叔,这位姐姐是我旧识,我且带她一起畴昔吧!”
龟奴阿瞒见舞轻坐在凉庭里愣神,也不知该如何服侍,他看了看天气,见已是响午,忙回身下去厨房,给这位小爷筹办饭食茶水。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拜候。
却不想阿瞒不待她说完便吃紧打断了她的话,他恭敬地来到舞轻面前道:“小爷,雅间已备好饭菜,且随小人畴昔食用。”
“阿瞒,你来得刚好,将这贼人抓到千姐那边,竟敢摸进后院……”绿绮双手叉腰,见得龟奴阿瞒走过来,忙指着舞轻道。
紫荆被打了一耳光已是甚怒,现在那女子还上前打她,她当然要抵当,绿绮见两人纠在一起,也凑进战局。
“呸,贱 人……”淡蓝衣裙的女子咂了一句,便上前推打紫荆。
啧啧啧,这白衣女子虽帮那被骂的女人说话,可这话里的刺还真扎人。
没想到,竟然另有她的旧识寻上门!这百花楼每两年一选花魁,过几日便是花魁大选,这些女人们常日里总在练习各种技艺,为大选做筹办!
绿绮拍了拍那百合的手,一脸怒意地上前一步,狠狠地瞪着紫荆的脸道:“你晓得我最讨厌的便是你这类不要脸的贱 人!”说完,竟扬起手,掌向紫荆的面庞。
再说舞轻正在单独伤神,却忽闻前面回廊处传来喧华声,她皱起眉头望畴昔,模糊约约见得几个穿着露骨的女子在争固执甚么。
那叫百合的女子暴露一抹委曲的神情,她拉了拉身边的绿绮道:“绿绮姐姐,算了,我们走吧……”说着,那眼里竟出现泪光。
阿瞒在一雅间摆好饭菜,便快步走来后院请舞轻进食,远远地却瞥见女人们围在回廊处,心下顿觉镇静,这小爷不会做了甚么特别的事吧?
“你……哼,好你个淫 贼……阿瞒,阿春,快来呀……抓贼啊……”绿绮扬起嗓子喊,一些本封闭着的院门纷繁翻开,女人们皆站在门口向回廊看来,见得舞轻,有的故作羞怯地抛媚眼,有的刚八卦地围上来看热烈,倒把舞轻吓得不小。
“你们干吗……放开我家蜜斯!”一个粗布穿着的丫头冲上去,想将压在紫荆身上的绿绮拉开,却被中间的百合嘲笑着一把推倒在地。
站在一旁冷眼观战的百合,见得舞轻临空飞来,脸上带了抹惊奇地看着她。
舞轻冷扫了她一记,随即一把扯开压在紫荆身上打的绿绮,又踢开那淡蓝衣裙的女子,将如困兽的紫荆拉了起来。
“我说了,刚才我真的没有要拌倒百合mm,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请让我分开!”紫荆抬开端,声音降落而好听,舞轻这才看清这女子的脸,只见她细细的柳叶眉长而都雅,桃花大眼多情而美好,挺直的琼鼻,微翘的红唇,好一个美人胚子,不愧为百花楼的花魁。
“你是何人?明白日的竟敢摸进百花楼后院!”绿绮裙舞轻甩在地上,摔得她身骨子一阵疼,她愤恨地爬起来,见得是一陌生男人拉开她的,内心火冒三丈。
紫荆昂首见得一陌生少年救了本身,心存感激,可忽又想起脸上的丑恶,忙用手捂了半边脸,低下了头。
那淡蓝衣裙的女子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狐假虎威的主,现在见舞轻气势不凡,也不敢出声,只是躲到百称身边看。
“百合姐姐,你太好说话了,刚才要不是绿绮姐姐拉了你一把,你可就要被这个贱 人拌倒了,过两天便是花魁大选,你这面庞儿如果刮伤了如何办?”一个淡蓝色长裙的女孩说着,眼睛却盯着阿谁被她们围在中间,低眸垂眼的女人。
那所谓脸模儿长得最好的百合,在她面前也要减色三分。
丫头被推得摔了一跤,她瞪着百合,竟哭起来:“哇……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贱 蹄子,老是欺负我家蜜斯……”
说完,也不待阿瞒反应,便扶着紫荆分开,那小丫头见状,对百合吐了个鬼脸后,跟了上去。
身处凉亭的舞轻实在看不下去了,她站起来,一个跃起,飞身来到这几个女人面前。
百合见舞轻穿着华贵,一时摸不准她的秘闻,也不敢等闲出声,只是咬着唇盯着她看。
周遭那些妓 女三三两两开端八卦,这前花魁紫荆自一年前脸被烧伤后。就暗淡下来,之前每个到百花楼的男人都指名紫荆服侍,现在,她的天井萍踪希少,连她之前的相好都不再来看她,任她在这百花楼中色老容衰,任人凌辱。
一个红色纱裙的女子道:“绿绮姐姐,你说得过分了,紫荆姐姐虽是人老色衰了,可之前毕竟也曾风景过。”
此时,舞轻才瞥见了她的另一边脸,只见本该白玉无瑕的脸上有一条夺目标疤痕,那陈迹虽不大,却毁了她的绝色的面貌,舞轻内心不由轻叹了一声。
“哼,别觉得是花魁就了不起,要不是有千姐衬着,你还不是一个烂 货,还卖艺不卖身……呸……”一个锋利的嗓子大声骂着,听得舞轻耳朵一阵难受。她不爽地盯着前面那抹胸前衣衿半露,长得很有几分姿色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