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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求生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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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 慈父孝儿

那老丈支着耳朵听了半天,直听得心潮起伏,他们说的这些赃官贪吏之事,另有那生辰纲一事,固然平常也曾听人提及,但都是些贩夫走狗,过路的商旅无聊时打发时候,只这八人看起来各个不凡,口中又是江湖气甚重,这老丈好轻易稳住冲动的表情,就去厨房端了一盘熟牛肉,直走出来放到桌边,王伦见状转头看着这个老丈,只见他一脸奉迎的笑容,嘴中只是道:“各位豪杰,看你们远道而来,小店也没甚么好送,这盘牛肉便请各位慢用!”

“省不下来的!”郝思文闻言摇了点头,指着一只熟鸡腿,道:“我闻那蔡京场面甚大,仅就吃来讲,传闻他做一碗羹要杀鹑数百只!朝中都传有一次蔡京留讲议司官员用饭,单是蟹黄馒头一项,就用钱一千三百多贯!做到他这般位置,直接刮地盘未免徒惹人笑,那供他豪侈讲究的钱从那里来呢?还不是一个个如梁中书这般的大贪进献上去的?这梁中书也就顶多晚送些光阴,不赶这个点凑热烈了,只是他若要保住现在的职位,怎敢省这个钱?”

这时王伦望着阮小七道:“如许一条豪杰,就放到你水军作个头领,如何?”

“公公,我便是你那本家同姓的梁山王伦,既然两位都有投我梁山的情意,如此便把家伙什清算了,直随我上山罢!”王伦朝老丈拱手道。

焦挺见哥哥许了他头领位置,非常谙练的从承担里取出一大条金子来,递与王定六,王定六本来就愣在当场,此时更加不得脑筋,这时费保笑道:“我等也是才上山的,这是盗窟端方,新上山的头领都有一百两黄金的安家费!”

阮小七见谈笑了一声,道:“不想公公倒有这番见地!”

“他山上的王头领和老夫本家一个姓,传闻那位王头领不劫来往客商,又不殛毙人道命,只是替天行道!传闻王伦这伙端的仁义,只是救贫济老,那里似我这里草贼,若待他来这里,百姓都欢愉!”老丈又道。

那老丈赔笑道:“不知各位客长可曾认得那王头领?”

这一席话直把世人说得面面相觑,正在这时门口走入一个瘦后生来,手上提了两只野鸡,那人还没进门便叫道:“今儿手气好,在树林里打了两只野鸡,早晨能够早些关门了!”

那老丈见说一喜,旋即又叹了口气道:“不瞒这位客长说,我老夫如本年纪大了,身边有个儿子,这孩子生生被我拖累得苦。想他自小便爱赴水使棒,只是老夫家贫,那里请得起名师传授?学来学去,现在也只是一身花棒。昔日我叫他去投那梁山上的王头领时,他只是不肯,怕我年纪大了跟前没人照顾,只要留在身边看顾我,现在我父子两人权在这江边卖酒度日!”说到这里那老丈抹了抹眼泪,道:

“看来来岁梁中书那呆鸟不会再送甚么生辰纲了罢?如此怕是省下很多脏钱!”大师不知如何说到生辰纲上面了,只听这时倪云笑道。

那后生给老丈弄得不美意义,直改正道:“也就两个来回差未几了!再多还没试过!”

“我如果猜得不错,你便是那江湖上人称活闪婆的王定六罢?”听到厥后,王伦才想起这个今后上了梁山的小人物来,连好记性的他此时也想不起来,此人最后排位的时候详细排在倒数第几位。却未曾想他父子身上还背负着如许一份沉甸甸的竭诚感情,听这话里话外的意义,那老父只怪本身没才气好好待儿子,儿子却只恐老父无人照顾,甘受贫寒。

那老丈见王伦直接许了儿子一个头领的位置,又要拜下,却被王伦搀住,那里拜得下去,只听王伦道:“莫说老丈你是我王伦本家,就是异姓,恁也一把年纪,我王伦怎好生受?”

阮小七大笑道:“我那水军还愁人多?哥哥只顾交给我!”

王伦不想在此还能碰到如许一个白叟,笑问道:“老丈,你有何事要与那王头领说,我等倒是能够帮手递个话!”

那老丈干笑了一声,道:“各位莫怪我多嘴,敢问几位客长但是从山东那边来的?”

王伦见状道:“我等已是够了,老丈不必客气!”

那老丈不成思议的望着答允本身的墨客,他只道这位看相不凡,模糊是这八人中为首之人,怕是跟梁山上的头拥有些干系,不想此人竟然恰是王伦,老丈喜从心来,拉着一样发着呆的儿子,顿时就要拜下,王伦赶紧将这老丈扶住,看他怕不有五六十岁,怎好受他一拜?只是这边王定六已经拜下了,王伦扶着浑身颤抖的王老丈,转头望了焦挺一眼,这汉立马起家,将王定六拉起。

“恰是我家小子,不敢相问这位客长高姓?”那老丈连声道。

“就是……哪有在家门口作案的?他又是郓城名流,起码也得出了县境再说嘛!他倒好,到手到破家不及一旬之数,唉……” 卜青闻言也叹道,想是“前辈”对着“后辈”的遭受,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阮小七一听道:“便是山东来的,老丈何意?”

“我欲往城里请那神医安道全出山,不亲身来不显诚意,怕那神医不肯!”王伦回道。

那老丈气得就要过来打这后生,那后生也不躲,直直站在那边。只听这时阮小七把桌子一拍,道:“呆麽!你这一对慈父孝子,怎地不一起上山?”

“这晁保正也是,听哥哥说他也是一条响铛铛的豪杰,怎地劫个生辰纲偏闹得满城皆知?我等在那淮南时,都闻得官府要办他了,传闻他有个谋主叫甚么智多星,怎地不知替他补漏?”这时只听狄成道。

那瘦后生一惊,道:“也不知那王头领山上收不收小人,小人没甚本领,固然多曾拜师,却因为没钱贡献,学不到真工夫!唯略有些水性,也不知山上的头领看不看得上小人!”

“别人家有钱有势的爹不晓得多疼惜儿子,出门鲜衣怒马,回家三妻四妾,偏我这一个儿子生错了处所,叫他平生跟着我刻苦!他年纪小时吃没吃的,穿没穿的,成果现在长大了,恰是干大事时,又叫老夫迟误了,只是把他困在身边,想到这些我便揪心!好不轻易传闻那梁山上的王头领不似平凡人物,对人仁义,我这儿子若投了他,却不是大好一个改命的机遇?却生生叫老夫送了,只叫我恨不得寻死才好!”说着说着这老夫便动了情,看看眼眶都红了,直到最后老泪横秋。

见儿子愣在当场,那老丈望了望那金子,又望了望王伦,非常感慨的长出了口气,只听他道:“儿啊,王头领对我们父子这般仁义,你便接着!只记取,今后多多替盗窟着力,多听王头领另有这位水军头领的话!”

世人大笑,就请这对父子上桌详谈,那老丈死也不肯,只要进前面添酒添菜,世人见他高兴得不得了,只好随他,大师便拉了王定六上桌,刚干了一碗酒,便听这王定六问道:“哥哥此次怎地亲身下山而来?”

阮小七又把桌子一拍,道:“这还不是本领?你说你怎地不带着你老父,径去相投?”这对父子见阮小七如此冲动,一时不明其意,直愣住了。

阮小七盯着他看了一回,道:“正从那里颠末!”

王定六闻言“哎呀”一声,道:“不是小弟绝望,哥哥,那太医现在浑家沉痾在身,他此时心烦意乱,一向闭门谢客,哥哥这番倒是来得不巧!”RS

哪知这汉一进门便看到老父在那边抹眼泪,只见他慌着把手上的猎物都丢了,吃紧奔到老丈身边,惊道:“怎地了这是?”

那老丈不及答话,只是又道:“各位客长从山东来曾经梁山泊过?”

那后生还未答话,那老丈抢着道:“我这个儿子,寒冬腊月赤身赤身横渡这扬子江几个来回全不在话下!他平生又走跳得快,五七小我拦腰捉不住他!”。这老夫人老眼尖,一看这些人就不是平凡人,此时又听那大汉只参谋儿子本领,心道莫非有门,忙抢着替儿子争夺这窜改运气的机遇。

王定六连连点头,接过金子,又朝王伦拜了一拜,道:“哥哥如此提携小弟,我也不会说甚么大话,今后哥哥们看我表示便是!”

那老丈一见儿子返来,赶紧伸手把眼泪一抹,拉住儿子道:“这几位客长都认得梁山上的王头领,方才都答允我了,现在机遇可贵,儿啊!莫要再管我了,你只随他们上山去罢!”

那老者直是嘘唏,暗道公然真人与传闻中无二,本身这小子总算是投对了人,将来跟着这位王头领,有没有出息先不去说他,总好过在这江边浪度韶华。

阮小七道:“枪棒不说,你只说你水性如何?”

那瘦男人愣了半晌,忽道:“我虽朝思夜想也要上那梁山,只是剩下你一人,我却不放心!罢了,不去不去,哪也不去!权在其间卖酒!”

世人一听皆觉有理,王伦看郝思文一脸忿忿的神采,心道这蔡京的丑事,他十有八九是从宦海中人大刀关胜那边听来的。也是,要不是金国异军崛起,就现下的局势看,照蔡京他们这般败国,起码另有个几十年好败,到时候这些人都成了冢中枯骨,哪会管他身后大水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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