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婚之夜
胳膊外侧一阵火辣辣的,钻心的疼。
“不在床上干,趴窗户那干,还得是世子,会玩。”
这叫声听起来挺惨,又仿佛挺享用。
这里是大宋王朝,只要淮河以南的半壁江山,北边另有个魏国,有点近似于汗青上的南北朝,但和史实完整对不上号。
“世子,你快来呀,妾身正等着你好好宠幸一番呢。”
尼玛!这是要干啥?
凝神静气。
“我他妈让你跑!”
没想到,少女竟然又从枕头下取出一条玄色长鞭,摆好战役姿式,目光锋利地盯着萧瑾言。
侍中庾进之女庾馨儿乃是大师闺秀,从小饱读诗书,毫不成能习武。
微小的烛光映照出一张足以让任何男人猖獗的精美脸庞,樱桃嘴,卧蚕眉,琼鼻翘挺,一双清澈见底略带愁闷感的秋水眸子,眼角一颗美人痣。
卧槽!皮鞭,会玩……
因而,他穿越了。
老子宿世一个从戎的,那里受得了这类引诱?不管了,先干了这妞,爽一番再说!
“啪!”
萧瑾言顿感头痛欲裂,一阵电流般的影象猖獗地涌入脑海,底子不给他反应的机遇。
原主是个废柴,号称“大宋第一纨绔”,且是萧家独苗,父亲是青、徐、兖、豫四州刺史,骠骑将军,齐国公萧成,麾下精兵三十万,虎将如云。
萧瑾言在少女纤细的水蛇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说!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萧瑾言热血上涌,目光炽热如狼,一个猛虎扑食便压了上去……
萧瑾言还不解气,又伸出巨掌在少女的翘臀上狠狠地抽了几巴掌,而少女也非常应景地喊出声来……
身后的瓷器碎了一地。
就在萧瑾言意淫接下来会是如何景象时,少女蓦地挥鞭抽了过来……
只见鞭子抽了过来,萧瑾言一侧身,死死地抓住了。旋即,往回猛地一拉,少女全部身子带着惯性直接嵌到萧瑾言怀里。
“世子凶悍啊……”
穿越了?!
萧瑾言听罢,先是左手用力一掐,缴了少女的匕首,死死握住,然后微微起家。
“你不是庾馨儿吧?”
房间里的陈列都是古色古香的,一张金丝楠木大床,四周挂满了红色纱帐,墙上贴满了喜字,没有任何当代的陈迹。
“世子和夫人这么玩,不怕染上风寒吗?”
取出麻绳将少女手脚捆绑住,并打上死死的海员结,萧瑾言又抄起少女的鞭子,嘴角勾起一抹轻浮放荡的笑容,道:“说!谁派你来的?不然我往你那灌辣椒水!”
少女转动不得。
没想到,少女的神采刹时一变,一改刚才的搔首弄姿之态,转而眼神微凛,神采刚毅,杀气尽显。
“你们快转过身去,别看了!此后都把嘴巴闭严了,这事情如果传出去,世子和夫人还如何见人。”
小娘们还真有两下子,看来得好好陪她玩玩了。
萧瑾言幽幽醒来,只听一道极其娇媚的嗓音传来,同时嗅到氛围中一阵沁人酥骨的诱人体香,令人浮想连翩,热血收缩。
说当时,当时快,只见萧瑾言一个健步冲上前去,一把拽住少女绸衣,今后一扯,旋即又将她按住。
萧瑾言压着少女,轻咬着她晶莹香软的耳垂,喘着粗气道。
萧成拥兵自重,天子甚是顾忌,便把萧瑾言留在都城建康做人质。此时诸子夺嫡,明争暗斗,当朝太子刘湛为了拉拢萧成,便亲身做媒把侍中庾进之女庾馨儿许配给萧瑾言。
萧瑾言却来不及享用这玉暖香温的躯体,赶紧抓住机会,反手一个擒拿,将她完整节制住。
少女“啊”地一声惨叫出来,这叫声既清脆又销魂,终究刺破夜空,打碎了安好。
少女一脸羞愤:“你……无耻!变态!”
萧瑾言闪身一躲。
卧槽!
少女褪去了外套,只要一件红绸鸳鸯肚兜半遮半掩地挂在身上,傲人的双峰若隐若现,苗条洁白的美腿肆意摩挲。
就在少女手臂微微抬起的一顷刻间,萧瑾言捕获到了……
如果平常男人,必定会被刚才的纸醉金迷酥了骨头,然后被人家直刺心窝。幸亏萧瑾言有特种兵的前提反射,他下认识地抓住少女握匕首的手,猛一下死死地按在床上。
“那里跑!”
“让你跑!让你跑!让你跑!”
现在,少女身上只剩下一件红绸鸳鸯肚兜,半个身子探出窗外,被萧瑾言结健结实地压在窗台上。
窗户没跑成,少女又想走正门,却又被萧瑾言一把拽了返来,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啪!”
我这是在哪?
“你们快看啊,世子和夫人在窗户那干呢。”
展开眼,萧瑾言看了下周遭,完整懵逼了……
萧瑾言抽了少女屁股几巴掌,本技艺心都抽红了,这才将她拉了返来,顺势把窗户一关。
旋即,倾身压了上去……
床上的少女媚眼如丝,粉嫩娇舌悄悄地舔了舔樱唇,纤纤玉指将肚兜上的丝带又往香肩下拉了些,半球微露。
萧瑾言本是一名特种兵,体格健旺,脑筋矫捷,技艺不凡。但是不幸的是,在一次履行任务的过程中被一名穷凶极恶的暴徒一枪爆头……
少女浑身颤抖,酥麻感如电流过境,娇嗔道:“世子且放开我,我这便奉告世子。”
跟着一道寒光闪过,少女从背后的枕头下冷不丁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萧瑾言……
卧槽!极品啊!
说完,纵身一跃,筹办跳窗逃窜。
此时,萧瑾言的两名婢女葡萄和蜜桃,书童小乙以及花匠老刁等人都守在院里,世人的目光刹时便被吸引过来……
还没等萧瑾言反应过来,少女又是一鞭子。这一次,萧瑾言躲闪不及,只得用胳膊护住本身漂亮的脸庞,制止破相。
行动之纯熟,熟行一看就晓得练过。再加上方才发觉到女子虎口处微微起茧,萧瑾言便已猜到八分。
少女错愕半晌,冷哼了一声:“后会有期!”
少女鞭法奇快,本身脱手慢了就来不及,快了会拿不准方向。
“说!你是何人?为何刺我?”
没想到,这女子竟如泥鳅普通,小腿用力一蹬,刺溜一下就从萧瑾言身下滑了出去。旋即,从床边抄起红色绸衣裹在身上,只剩下两条光溜溜的明白腿还露在内里。
“世子,你快来呀,妾身可等着世子践踏呢。”
恰是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令媛。
因而,萧瑾言聚精会神,死死地盯着少女,研讨她的鞭路,以便从中寻觅马脚。
萧瑾言打了个趔趄,几乎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