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子,我乐意。
耶律千枭一听这让人酥麻的声音,只感觉浑身血液仿佛出笼猛兽一样全都冲到了头顶上来!他猛地将头埋进白净暗香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准奏!”
“你走后,我都不晓得折了多少对千纸鹤。”
墨北美滋滋的眺望美景,心想,怪不得每次色狐狸都用经心机让她先说喜好,让她追来追去,还一脸面无神采。本来呵本来,拿乔的感受真是太爽了!
“嗤!”耶律千枭不肯收爪,感受动手指处细滑的肌肤,然后一用力,将她拉在怀里,贴的毫无裂缝:“没知己的小东西。”
耶律千枭抱怨的看了她一眼,侵犯行动未停:“明天我再叮咛人放一次。”
墨北重重的点头,俏脸上荡着笑和泪,是谁谈笑着哭最痛?当你碰到一个甘心为你成为傻子的男人,笑着哭实在是最幸运的,不管曾经有多苦,全数都值得了。
“哈哈,好痒。”墨北投降的倚在他身上,吁吁的喘着气,按住不循分的大掌:“不要,我还想看纸鹤灯呢!”
耶律千枭将她的头按在本身的左胸口,血管里流窜着压抑不住的激昂:“笨女人,谁要你疼了。”
然后,燃着的千纸鹤腾空升起,就像是孔明灯,飘荡入天,点亮了全部夜空。
“多的都快把皇宫铺满了,你还是没有返来。”
墨北缓缓回眸,瞬时就愣在了原地,站在楼顶几近惊诧的说不出半句话。
但是还没有完,轻吟的音乐声骤起,跟着音符的跳动,欧式的假山处喷出七彩的源泉,一股落了,别的一股再扬起,仿佛永久都不知怠倦。
“那得华侈多少钱啊。”墨北捧起他的俊脸,告饶的笑道:“好不轻易筹办的这么标致,就让我再多看一会,好不好?”
晓得他承诺了,墨北乐呵呵的赏识着充满千纸鹤的夜空,尽量忽视掉某只色狐狸吃她豆腐的行动,俏脸羞的通红:“枭主子,你诚恳点!”
勾引,这明显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你。”耶律千枭吸口气,挑挑都雅的眉头:“好,我等你看完。”伤?她的伤昨夜就好了,就会哄人!
墨北挪了挪身子,果断抵当住引诱,轻咳了几声:“枭主子,小的肩膀上另有伤呢,彻夜不宜侍寝。”
见她这副呆模样,耶律千枭敞开风衣,将墨北裹在胸膛里:“喜好吗?”
“枭主子,就给主子这个机遇吧!”墨北攥着他的白衬衫,昂头踮脚,悄悄吻住男人性感的薄唇:“嗯?”
“你是主子还是我主子?我乐意不诚恳。”耶律千枭的语气很冷很霸气,呼吸却很热很销魂,跟着说话的声音,薄唇流连在玉耳上,涓滴没有干休的意义。
“老公,我今后必然会好好疼你!”
献给我的妻――墨北。
“墨北你老骗我。”男人轻描淡写的扬起薄唇,蓝瞳中荡着不为人知的煎熬和委曲,看的墨被心脏酥到了疼。
铺满天井的向日葵,一朵又一朵的堆积,如金子般的沙黄散了一地。葵瓣上缠着闪动的萤火,生出最刺眼的七个大字
她捂住颤抖的唇,欢乐的几近将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