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做到明了
李历翻开竹简,禀报导:“冀州府库当中有钱十三亿七千四百二十三万钱,银二十八万七千斤,金八万六千斤,粮草一百五十三万七千石。”
这是李历作为头疼的事情,这不是举孝廉,名额有限,韩彦但是说了唯才是举,不管操行的,只要有才便是,以是李历才会这般头疼,就连荀彧也是不晓得如何措置,幸亏政令下达也就十来天,另偶然候安排,但如果拖延日久,那可就有些不好解释了。
“这是名单……”李历从怀中拿出一张布帛,上面全数都是人名,这些都是前来应征的冀州人士。
“哦?那你先容一下,说说大抵的环境!”韩彦一下子来了兴趣,矿产的资本就是战役的资本,特别是铁矿和煤矿,这是必不成少的,以是韩彦必必要正视,作为一个后代人,韩彦明白这些战役资本的首要性。
“辛仲治之弟辛佐治,辛佐治年方十七,以智著称乡里,不如任命辛佐治为使者,请他前去一试,或可胜利,公子觉得如何?”
李历拿起另一卷账册,持续禀报导:“府库当中有长戈两万支、朴刀七千把,环首刀三千两百把,长枪六千杆。”
“部属倒是有一小我,可担此任。”
“公子,这是冀州府库的赋税本册,您盘点一下!”李历手捧着一大摞的竹简来到韩彦面前,吓了韩彦一跳,足有十几扎。
“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三十八人前来,全数都安排在馆驿当中,应当另有人连续而来,到时候只怕馆驿也将人满为得了。”李历非常难堪,这些人如何安排,谁都没有经历,他们都是一筹莫展,现在只能就教韩彦了,毕竟提出这个决定的是韩彦,韩彦也先前没有对他们解释过,现在他们只能将这个费事丢还给韩彦了。
“那好!你当即命令,于邯郸、栾城二地制作工坊,打造武备,征调冀州善铁器之工匠,同时派人前去并州、幽州、青州、兖州网罗这方面的人才,记着,不问出身,只要有技术,都要好好善待,我晓得官府当中属员多是世家后辈,看不起这些人,但是他们的感化绝对很多于任何一小我,他们打造的军器精美,就会为我军将士添一份安然,战役不是儿戏,你要上心。”韩彦是一番耳提面命、敦敦指导,深怕李历会不上心。
“公子放心,部属明白了!另有一件事,半月来,已经有很多属员拜别了,空缺了很多官职,也有很多人才前来,但是不晓得该如何提拔任命,还请公子指教。”
“太少了,赋税充足支撑十万雄师数年之用,但是武备不敷,需求加大力度打造军器。”武备不敷是致命的,一场大战,耗损的武备是惊人的,如果十万雄师交兵,一月之间便能够耗损数十万武备,以是冀州府的武备实在少得不幸。
“既然如此,那就请仲治之弟前来,我也好生思虑一番。”
韩彦苦笑了一声,说道:“还是你说说吧,只要给我一个数字就行了,我就不一一检察了!”
韩彦一向都有招安张燕的设法,但是没有合适的人啊,荀彧是不成以分开的,沮授、田丰脾气太臭了,辛评有些傲气,也分歧适,以是没有合适可靠的人,以是一向拖着,不然他也不想如许。
“何人?”韩彦赶紧扣问道,如果真有合适的人,也算了了他一件苦衷,如果张燕真的执迷不悟,他也只能采纳倔强手腕了。
“那好!部属就为公子好好说一说,我们冀州赋税充盈,这是天下众晓的,州牧大人一向以仁义管理冀州,轻徭薄赋,另有百万石粮草储备,由此可见一斑,而铁矿、煤矿这些资本呢,也是极其丰富的,比如邯郸、井陉、襄国等地皆有铁矿,东平舒、柏人等地煤矿也很丰富,只是之前州府大人不肯破钞民力,以是并未开采,对武备方面也没有如何正视,才会这般贫乏。”说道这里,李历也非常无法,韩馥就是如许一小我,他也没有体例,幸亏现在是韩彦当家作主,韩馥顶着个州牧的名头,真正有魄力做事的是韩彦,也只要靠韩彦冀州才气保全的了。
韩彦快速浏览了一便,他只看到了两个熟谙的名字,一个是孙资,一个是牵招,牵招是三国期间曹魏名将,坐镇北疆,威慑羌胡,无人勇于犯境,孙资更是曹魏的重臣,魏明帝曹睿的托孤重臣,连荀彧都夸奖不已,浩繁名字当中,也就这两个名字韩彦熟谙一些,其他的没有甚么印象。
跟着韩彦的号令下达,旬月以内,分开冀州的人多达四十余人,拖家带口的前去青州投奔袁绍去了,而各郡县兵马也前去邺城集结,冀州十万兵马,除了四万驻守在外,其他尽皆前去邺城集结。
“一共有多少人?”
“那部属辞职了!”
李历也晓得韩彦的意义,也确切没有一一翻阅的需求,只需求心中稀有便可,如果事事都亲历亲为,那就实在太累了,身为人主就应当掌控大局,而不是芝麻末节,不然就不是明主,不然还要部下干吗呢。
“每人写一篇策论,各抒己见,不会的呢能够口述,找人代写,如果前来当兵的,那就明天带到州府来,到时候派人试一试技艺就晓得了。如许吧,全数带到州府来,我亲身考查,看看有没有几个大才,现在冀州正值用人之际,多一小我那就多一份力量,你也明白现在冀州的局势,不成粗心。”
“不需求,现在非常期间,不要与张燕呈现摩擦,从前次出兵鞠义的时候,张燕的态度来看,这小我还是能够招安的,只是现在正贫乏这么一小我,想要压服张燕不是那么轻易的,非常人难以做到啊,冀州现在缺的就是这么一小我啊!”
实在作为天下第一州,冀州人丁岂止三百万,河北是世家最纷繁的大州了,要晓得河北但是光武帝刘秀的起家之地,他就是靠着河北安定天下的,以是河北世家一向颇受照顾,河北世家藏匿耕户者浩繁,起码有三成人丁被隐遁了。这才是不成操之过急的事情,现在韩彦要做的就是拉拢一些可托赖的世家豪强,打击一些,并且还需求分化这些人,如许本身才气坐稳冀州,而不是只做他们的代表,要做就做天下的代表。
“说说军器库当中的数量吧!”韩彦持续问道。
“部属明白!另有一事要跟公子禀报,太行山的张燕,迩来陈兵石臼河,看模样时有所诡计,要不要加强井陉山的防备,以防张燕出兵?”
“河北矿产敷裕,只要公子故意,这一点不成题目。”
李历拜别以后,韩彦也开端翻看公文,这些公文都是韩馥批复过的,他只是择捡一些首要的看看,韩馥还是冀州牧,还是措置着冀州的事物,韩彦只是从旁加以监督,而军队的事情则是由韩彦全数掌控,枪杆里出政权这个事理,韩彦非常清楚,就比如在后代,若不是毛党把握着枪杆子,那些上不起学、住不起房、看不起病、结不起婚、养不起娃、连死都死不起的人,早就造社会的反了,还能那么受逼迫吗?
“既然已经说了唯才是举,但是他们到底是何才,还需求试一试方能晓得,不成自觉任命,谁晓得此中会不会异化贩子恶棍,以是需求好好考查一番。”
“不晓得如何考查?”李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