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五章 兵至上郡
李腾回身走至常林面前,拱手道:“将军慷慨忠义,我早有所闻,本日得见,甚为敬佩!方才说话冲犯,还请将军多多宽恕,切勿挂怀!”言罢,顿了顿,李腾又说道:“将军乃豪杰之士,久事袁绍无谋无能之辈,何况袁绍尽已身故,其三子亦是身首异处,将军如此固执,大才难展,壮志未酬,实属明珠暗投,岂不成惜!”李腾言罢,见得常林似有懊悔之意,遂趁热打铁,道:“将军乃为汉臣,可不趁此良机,弃暗投明?我李腾倘若得将军互助,天下虽大,何愁不平,实乃天下幸甚,百姓幸甚,还望将军三思,李腾鄙人,肯望将军助我一臂之力。”
陈宫固然心中亦是打动,却不似狄蟾那般悲情豪宕,遂笑了一声道:“若非主公当年拯救之恩,陈宫自当以死酬谢,怎敢言说辛苦。”
一起李腾命人疾步行军,来至上郡,间隔城外十余里安下营寨,号令兵士埋锅造饭。上郡太守乃高干族弟高柔也,高柔闻李腾前来,愤然大怒,招来部下世人,聚众商讨,众将来后,高干开口说道:“前翻李腾杀我兄长,我自深恨之,正要举兵前去攻打,那轲比能却又趁我兄身故之际,强行占有雁门,常有侵犯上郡之意,现在番李腾前来,定要叫那李腾葬身于此,再翻出兵攻打轲比能,夺我兄长之业。”
常林死命挣扎,嘲笑一声道:“我河北之地,只要断头将军,没有屈膝投降之辈,我如果皱一下眉头,便不算的豪杰。”言罢便要出去领死。
李腾视之,从速将常林扶起,亲执其手,朝下叮咛道:“快名流筹办美酒好食,为常林将军道贺一番。”
众将来后,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此并州之地,只要上郡,雁门二郡未曾光复,其他诸城尽数安定,高干身后,轲比能兼并雁门,今番又从鲜卑调来五万雄师,意欲南侵攻打我等,鲜卑兵士作战之凶悍,想必世人尽皆晓得,我等应当以何良策应之?”
话音落地,地下一人起家而立,拱手进言道:“大人,那李腾技艺高强,何况智谋深渊,如何敌之?”
李腾道:“既然如此,摆布,给我将常林拉出斩首示众。”中间兵士一拥而上欲将常林押出斩首。
世人闻听,尽皆视之,乃原高干旧将邓升也,高柔笑了一声,遂道:“我自有良策擒拿李腾,用他的头颅祭奠我兄在天之灵。”世人看得高柔自傲满满,心知高柔已有良策,只是不便相告,便各自下去。
李腾雄师便在寿阳休整了日数,俄然闻得探马来报,高干被李腾打死以后,轲比能带领弥加,步度根,厥机等人回到雁门,便将雁门霸为己有,世人恐轲比能之威,那里还敢抵挡,尽皆降之,轲比能又从关外匈奴调来五万雄师,筹办挥师南下,攻打李腾。
话音落地,李腾欲拜倒在地,常林视之,早已从主位之上起家而往,从速来至李腾面前,未及李腾拜倒,便将李腾亲手扶起,心中自是非常打动,乃说道:“败军之将,焉敢受如此大礼,将军如此恩德,我常林敢不以死想报。”遂拱手拜倒在地,投降李腾。
李腾道:“袁绍无道,袁谭,袁熙,袁尚,高干等人亦是无思无谋之辈,何况天下之城,原属汉家,如何是袁绍之地?”
李腾闻之笑道:“如果我等尽数如兄长普通,何愁天下不平。”李腾又看向陈宫,问道:“智囊为何久不言语?”
狄蟾本领粗蛮之人,此时亦是热泪纵横,道:“我和智囊心中怎能不驰念云飞,只是军务沉重,得空脱身,本日众将同心合力,河东,河北二郡,尽皆夺之,便从速前恳求智囊,前来同云飞相见一番。”
陈正闻言,答道:“我乃陈正。”言罢,狂舞大刀,直取邓升,邓升遂举枪架住,二人于阵前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话音落地,底下一人起家而立:“何必以良策应之,我自带领三千精兵,前去雁门,将那轲比能拿住便是。”众皆视之,乃大将狄蟾也。
李腾再看陈宫,此时陈宫固然未及花甲之年,何如头发,髯毛,眼眉尽皆斑白,面庞之上,亦是皱纹纵横,再也不似当年下邳所见时的模样,李腾顿时泪流满面,道:“智囊,多年以来,辛苦您了。”
颜良,文丑各自一笑,道:“主公神威天下,我等受命而去,他们焉敢不降?”世人听后,纷繁大笑,颜良,文丑忽的一见李腾中间立有两人,定睛视之,乃狄蟾,陈宫也,赶快上前,拱手见礼。
第二日,李腾留下大将常林,智囊陈宫保卫白马,寿阳,乐平三城,自与狄蟾,颜良,文丑带领马步军七千往去攻打上郡。
常林骂道:“呸,我本日被擒,只是无话可说,要杀便杀,要斩便斩。”
虽说轲比能前翻被李腾打败,但鲜卑兵士作战之凶悍,李腾倒是涓滴不敢小觑,遂从速命人招来狄蟾,陈宫,颜良,文丑,常林等人前来商讨军务。
第二日,李腾留下一将保卫营寨,自与狄蟾,颜良,文丑带领三千人马攻打上郡,雄师行至上郡城下,摆开步地,狄蟾本想出阵前去搦战,却被李腾禁止,指着陈正道:“此人名叫陈正,乃是我参军中所拔,甚有钢枪,兄长且看看再说,倘若陈正不敌,兄长再行出战也是不迟。”狄蟾闻之遂罢钱去搦战之意。
陈宫自是笑着客气一番,而狄蟾却又要拉着颜良,文丑前去比武,颜良,文丑前翻已经晓得狄蟾技艺,那里敢去,赶紧乞助李腾,李腾劝言一番,狄蟾这才作罢。
李腾遂遣陈正出战,陈正回声而往,舞刀拍马而出,来至上郡城下搦战。
早有兵士将此事报知高柔,高柔闻之,愤然大怒,遂点备军马,出城迎战,于城外一字摆开,构成真是,高柔又见得李腾遣陈正搦战,遂遣邓升前去营寨,邓升亦回声而往,绰枪奔马而往,见得陈正大喝一声,问道:“我乃邓升,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
李腾一愣,遂放下酒杯,昂首只是,见出去两人乃是多日未曾相见的狄蟾,陈宫二人,赶紧起家上前,拉住二人手臂,眼中热泪盈眶,哀声说道:“智囊,兄长自朝歌一别,我已多日未曾相见,每日夜深人静之时,心中甚是驰念啊。”
李腾闻之,细心机虑一番,又见底下世人再无良策献上,便说道:“世人若无贰言,此事便由智囊之言而行,明日起兵攻打上郡。”众将领命,各自下去筹办事物。
第二日,颜良,文丑亦是大破,白马,乐平已经出发返来,李腾闻之,遂带狄蟾,陈宫,常林等出城驱逐,颜良,文丑见了,赶紧翻身上马,拜倒在地,李腾上前亲身将二人扶起,笑道:“二位将军一起辛苦,想必白马,乐平已被二位将军拿下?”
忽的世人只听背后一人道:“慢着。”遂回身看去,却见李腾自主位下来,喝退常林身边兵士,拔出佩剑,猛朝常林看去。世人未见常林身故,却见常林身上绳索尽数断开,常林不知李腾何意,站在原地,任由李腾措置。
宴席之上,自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腾正欲待说,忽见门外闯进两人,大声叫道:“我等安闲内里厮杀,云飞却在这里喝酒作乐,是何事理?”
陈宫道:“漠北马队甚是英勇,天下尽知,而主公帐上马军贫乏,步兵甚多,倘若同轲比能举兵冲锋,我军自是亏损,而攻打城池,马军倒是无用,依我之间,主公不如弃轲比能而往上郡,再做筹算。”
只见李腾拉住常林胳膊,常林本想甩开李腾,何如李腾那手掌确如铁打普通,死死抓住常林,疾走几步,来至主位中间,押着常林坐下,常林本想站起家来,却又被李腾摁住,常林无法,只得坐下。
李腾方才措置完寿阳城中统统事物,陈正亦是从城外巷子返来,便见到数名流兵押送着常林走了出去,只见常林一边挣扎,一面痛骂道:“李腾你这逆贼,我主袁绍曾收留与你,你等不死报恩,反而趁我主身后,夺其城池,真是不知耻辱。”
李腾忽的记起常林还在一旁,赶紧拉了狄蟾,陈宫二人,与常林相见,遂各自坐下,喝酒作乐,喝酒之间,狄蟾听闻李腾言说,常林技艺高强,可比文丑,狄蟾当即放下酒杯,当即便要同常林厮杀上三百回合,常林见狄蟾身高丈余,形体细弱,须如虬龙,声若响雷,又听闻李腾称呼其为兄长,那里还敢同狄蟾出去比武,狄蟾倒是不肯,拉着常林就要出去,李腾赶紧劝止道:“兄长怎的还是如此,快莫要失了礼数。”陈宫亦是在中间好言劝说,狄蟾狄蟾这才作罢。世人喝至半夜,尽皆酣醉,这才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