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八章 轲比能退兵
李腾闻之大笑道:“轲比能早已撤兵而退,我等三人追杀至天明方才回军,不想让二位将军及刘本来生担忧了,事不宜迟,快快归去,莫要让刘本来生等的焦急。”颜良,文丑,颜子晴,文蕊四人点头称是,遂兵合一处,急往晋阳赶去。刘原早在城外等待,忽见的李腾返来,赶紧迎入城中,既然昨夜大胜轲比能,李腾命人摆下宴席,论功行赏自是不提。
半夜之时已到,李腾命兵士饱食以后,同大将颜良,文丑各代五百人马,自晋阳城悄但是出,往轲比能营寨而去,留下刘原,颜子晴,文蕊死守晋阳,以防不测。
李腾,颜良,文丑带领人马趁着天气暗淡之际,快步急性,来至轲比能营寨以外,借着草木等物保护身材,再行细心一看,那轲比能营中公然戍守松弛,此等时候倒是不容错过,恰好劫营。李腾遂令兵士悄但是上,轻声抬开拒鹿马等禁止之物,渐渐翻开营寨大门,李腾此时心中大喜,遂翻身上马,手中紧握雷龙锤,向前一挥,颜良,文丑等早已带兵冲杀上去,进入营寨,文丑带领人马四周放火,颜良挥刀纵马,四周冲杀,李腾则直往轲比能大帐而去,意欲一举将轲比能擒获,也好免除来岁再战之事。
那轲比能此时正在帐中熟睡,忽的帐外喊杀之声震天响起,大惊而起,仓猝出帐检察,此时营寨早已是火光一片,人马四周驰驱,甚是混乱,又见敌军所穿乃李腾奉侍,遂心中惊醒,乃李腾带兵前来劫营,是以不敢怠慢,从速回到帐中,穿了铠甲,带了头盔,拿了兵器,又复出来帐外,正见一人牵马而来,轲比能亦不说话,遂翻身上马正要杀出,却见一将大喝连连,冲杀而来,轲比能借着火光细心一看,奔来之人恰是李腾,心中顿时大惊,又复大怒,虽说轲比能不敌李腾,却也并不脆弱,遂舞刀拍马而出,直朝李腾杀去。
轲比能见得一击不中,又复再砍,却还是无功而返,李腾亦是大怒,雷龙锤连连朝轲比能打出,二人于乱军当中大战四五十个回合,因轲比能仓促迎战,此时刀法已垂垂狼藉,落了下风,李腾见状,挥锤连打,若不是轲比能死命而战,早被李腾打于马下。
话音落地,班部当中一人起家而来,拱手进言道:“所谓‘趁敌不备,出其不料,必大破之’今番轲比能连番攻城,乃据上风,我军死守城池,却为下风,何况这几日轲比能于营寨中疗摄生息,暂罢出兵,主公彻夜半夜之时,带人前去劫营,轲比能必定没法料定,必定大破之,方今已至腊月,气候酷寒,倒霉作战,轲比能定然退兵回雁门,则晋阳之危可解,待得来岁开春以后,主公可焦急诸多人马,挥军北上,雁门必定被主公所夺。”
轲比能视之大惊,心中此时早已是架挡不及,可那轲比能亦是技艺高强之人,马上侧身遁藏,方才堪堪躲过李腾那一记大锤,轲比能趁侧身之时,蓦地挥刀朝李腾腰间看去,此一刀确如闪电普通,浅显的人,恐怕便要被拦腰砍断。轲比能心中暗喜之时,忽的只听‘当’的一声,李腾早已撤回雷龙锤,挡在腰间,恰好拦住轲比能长刀。
是夜,李腾聚众商讨退敌之策,道:“今番轲比能接连攻打,我晋阳城中死伤惨痛,兵士所剩不及五千,轲比能尚且留有两万余人马,照此下去,虽说城中粮草丰盈,何如兵士太少,晋阳迟早被轲比能所夺,晋阳若失,白马,寿阳,乐平三县必然落入轲比能之手,此番智囊在寿阳,这可如何是好?”
厥机赶快说道:“大人,今番已近腊月,气候酷寒,甚是倒霉于行军作战,何况军中粮草等物已是不敷,不如撤兵而走,退回雁门,等得来岁春暖花开之计,再行商讨出兵之事。”轲比能思虑一番,遂纳厥机之言,又派人召回弥加,步度根,尽数退回雁门,疗摄生息。
刘原在城上看的清楚,那厥机乃漠北大汉,身材高大,很有力量,颜子晴遂武力不差于厥机,但颜子晴终归乃女子之身,一番大战下来,顿时香汗淋漓,后力垂垂不继,刀法顿时呈现些许狼藉,刘原恐颜子晴有失,仓猝命人于城上鸣金出兵。颜子晴闻之,虚晃一招,厥机急躲,颜子晴趁机拨马而走,退入晋阳,厥机此时得胜,那里肯放,暴喝一声,于后追逐而来。
攻打之间,忽见西北方向烟尘大起,马蹄声不断于耳,似有千军万马奔驰而来,轲比能闻之大惊,举目观视之下,见来人高举李腾旗号,心知李腾带兵已从上郡返来,仓猝令人鸣金出兵,世人还未撤下,李腾照顾颜良,文丑早已冲至轲比能雄师以后,李腾,颜良,文丑三人一马抢先,杀出轲比能军中,来往冲杀十数此,如入无人之境,轲比能后军顿时尽数崩溃,四散而逃。
刘原见状,赶紧放下吊桥,急遣颜子晴,文蕊自北门带兵杀出,两面夹攻之下,轲比能大败而走,往营寨方向退去,李腾,颜良,文丑,颜子晴,文蕊等人那里肯放,纵兵紧随厥后,死命追逐,轲比能一起击退,到了营寨,以长枪,弓箭为守,李腾人马不能向前靠近营寨,遂李腾领了世人,退往晋阳而去。
李腾,颜良,文丑,一向追杀轲比能人马到天亮,方才出兵而走,行至半路,正见一彪人马往前走来,李腾定睛视之,乃颜子晴,文蕊二女,遂问道:“二位将军如何来了?”
颜子晴道:“主公同我父亲,叔父三人前去劫营,彻夜未回,刘本来生见得天亮,恐主私有失,特此遣我二人前来救济。”
李腾听闻,心中略作思虑,感觉刘原之计甚妙,遂纳刘原之言,道:“方今之事,也只要此一条路可走。”遂叮咛下去,彻夜二更早餐,半夜出发,往去劫营。众将领命而去,各自下去筹办人马,调兵遣将。
李腾等人回到晋阳,刘原早已大开城门,在外等待,见得李腾返来,早就疾步上前驱逐,李腾不敢怠慢,唯恐轲比能又番从后追来,命令人马缓慢进城,再行言说,莫要耽搁。今后十数日,轲比能派人连日攻打晋阳,李腾等人分兵于四周扼守,轲比能久攻不下,干脆撤了人马,回了营寨,疗摄生息。
轲比能见得厥机得胜,乃心中大喜,仓猝掩兵冲杀畴昔,颜子晴,文蕊早已回了城中,命人将城门紧闭,拉起吊桥,轲比能雄师冲至城下,不得而入,刘原在城上又令弓弩手乱射,顿时万箭齐发,轲比能军中多有中箭者,遂退兵而去,离城二十里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这一日,轲比能又复带兵前来攻打晋阳,刘原,颜子晴,文蕊紧闭城门,拒不出城迎战,轲比能遂带兵四周围城攻打,刘原分拨人手于城上死命戍守,何如轲比能军中多为起兵,攻城之事,却不顺利,只是靠着人多,却也占有上风。
轲比能道:“我引雄师自雁门而出,兵分两路,欲取晋阳及白马,寿阳,乐平,谁知连番受挫,未及月余,三万人马此番只剩下不敷两万,弥加,步度根亦是未得寸功,同陈宫,常林对峙不下,空耗兵力,这可如何是好?”
二人正杀之间,忽的从旁杀出一人,于轲比能共战李腾,李腾举锤架挡,拨马稍退,举目视之,见杀来之人乃是轲比妙部下大将厥机,只见厥机仓猝对轲比能说道:“大人,此番营寨以乱,戍守全无,不如临时撤兵而退,再做商讨。”轲比能甚觉厥机之言有理,不及再翻而战,仓猝拨马而走,李腾那里肯放,双脚猛夹马腹,于后追逐而来,何如轲比能营中仍有很多人马,不能疾奔,只能看着轲比能,厥机二人消逝于乱军当中,李腾遂拨马而走,冲于乱军当中,立杀数十人,鲜卑人马,尽皆不敢向前,仓猝而走。
轲比能遂命人找来大将厥机商讨军事,厥机来后,看的轲比能满面笑容,心知轲比能此时定然不知如何进退,便坐在一旁,开口问道:“大人如何这般笑容?”
李腾见得轲比能举兵杀来,神采之上冷冷一笑,遂双脚猛夹马腹,那绝影本就速率极快,李腾再翻催促,更是又快了几分,顿时如闪电普通,还未等的轲比能反应过来,李腾早已冲至轲比能面前,奋力一锤,照轲比能胸口打出。
再说轲比能引败军退至六十里安营扎寨,收敛残兵,此时部下人马却已经不敷两万,本想再翻打击晋阳,何如此番兵士多有带伤,士气极其降落,军心狼藉,又恐再番中了李腾的甚么狡计,这些人马便要尽数丧于晋阳城下,遂按兵不动,派人往去刺探弥加,步度根攻打白马,寿阳,乐平三县的动静,倒是得知,陈宫设想死命戍守三城,大将常林以奇兵来往奔袭三城之间,弥加,步度根亦是折损了很多人马,停顿极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