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七章 自相争夺
再说李腾心知此番情势危急,不敢怠慢,日日亲身上阵,练习人马,这一日,正于将校场巡查练兵环境,忽见一人仓猝奔来,视之,乃参军沮授也,上前问道:“先生何事,竟然这般告急?”
郭图道:“方今城中兵少粮缺,不复为战,显甫士气锋利,不能相抵,依我只见,主公可致书于曹操,让其来往攻打冀州,显甫闻之,必定后退,主公可引兵夹攻,则袁尚可擒也。”
袁尚见袁谭不来,又听得袁谭令人从南皮取来人马,顿时勃然大怒,遂起雄师五万,亲身领队,往平原而来。袁谭闻之,亦起兵三万,出城抗击。
第二日,袁谭同郭图商讨再行进兵,袁谭纳之,自为大将,带兵攻打袁尚,袁尚亦亲身披挂上阵,与袁谭比武,袁谭又败,逃回营寨,袁尚令人马打击袁谭营寨,袁谭使弓箭,炮石天国,袁尚亲冒矢石,抵触掩杀,兵士莫不受其鼓励,袁谭抵当不住,弃寨而走,奔入平原,不敢出来。袁尚命人四周围住攻打,袁谭死死抵当,这才堪堪挡住,袁尚日日自辰时起,攻打至申时方才出兵回营。
话音落地,只见班部当中一人起家而立,拱手进言道:“主公此计固然甚好,倒是棋差一招,不能可谓完美。”
袁尚道:“袁谭之心如此清楚,焉有迷惑?”
袁谭又道:“曹操当今攻打刘表,来往路程悠远,我等何不致书于李腾?”
去卑起家说道:“如何智取,主公叮咛便是?”
李腾闻听刘原之言,甚是欢畅,笑道:“先生之言真是令我茅塞顿开。”便留下宋召,麴义等人保卫邺城,自带高览,张合,颜子晴,文蕊,刘原等往回朝歌休整,再做筹算。
袁谭笑道:“先生之言甚好。”遂纳郭图之言,忽的又想起一事,道:“可使谁报酬使?”
李腾举目视之,见说话之人乃是谋士刘原,遂问道:“林鹏却有多么好战略?”
逢纪辩驳道:“弟怜其兄,兄却来杀弟,况弟乃为君,此等大逆不道之举,何来亲之。”
荀湛起家道:“主公,常言道,兄弟者,手足也。今内忧内乱,大事不决,手足之间,当可同心共力,抵抗内奸,解除内忧,若兄弟之间尚未不亲,天下另有何人亲之,骨肉相残,且非论成败,此乃一朝之利也,万望主公塞耳勿听也。”
荀湛见袁尚发怒,赶紧说道:“主公,方才不过乃是逢纪一家之言,莫要轻信。”
袁谭连番败北,士气降落,军心涣散,不复为战,遂找郭图商讨,说道:“我等连败,显甫连胜,照此下去,青州之地,必定被显甫所得,这该如何是好?”
众将听后,尽皆愤然,高览起家拱手道:“如果攻打曹操,高览愿为前部,虽死无憾。”话音落地,其他众将亦是愿往。
话音落地在,只听一人叫道:“主公,万不成去啊。”袁尚视之,乃谋士逢纪也,便问道:“此乃我兄美意,先生何出此言?”
沮授道:“自主公于邺城退兵以后,袁尚,袁谭举兵相攻,袁谭屡败,袁尚屡胜,忽的探马来报,曹操舍弃荆州,往河北而来,我已料定,必定是袁谭投降曹操,使曹操攻打袁尚,以解数月兵围之苦。”
郭图笑道:“自我说过,岂能健忘。”
诸将来后,摆列坐定,李腾说道:“袁谭,袁尚自相残杀,袁谭不能抵挡袁尚之锐,遂派人投降曹操,让其从后攻打冀州,再以两面夹攻之势,废除袁尚,想必当时,曹操便尽夺河北之地,下一个目标便是剔除我等,再坐之人皆有豪杰志向,我等焉能坐以待毙。”
李腾笑道:“先生此言,我自受益匪浅。”遂令兵士找来其他诸将,前来商讨事件。
袁尚急令人呈上来,翻开一看,倒是聘请他和荀湛,逢纪等人前去商讨事件,便放下函件,说道:“我兄邀我同荀湛先生,逢纪先生前去平原商讨事情,你等二人好生筹办一番,过的一时,便解缆。”
逢纪道:“此乃必是郭图之计也,主公如果前去,必遭奸计,不如顺势举兵攻打,好将青州亦握在手中,当时抗击曹操,还是打扫李腾,便也轻易一些。”
郭图道:“平原间隔信都极近,主公可请显甫,荀湛,逢纪等前来,只说有要事相商,二人来后,摆下宴席,再于席间暗伏刀斧手五十人,可暗做摔杯为号,刀斧手尽出,则显甫,荀湛定然被砍作肉泥,不复还生矣。”(显甫为袁尚的字号)
袁尚大怒,遣大将马延出阵搦战,马延手舞钢枪,跃马而至,往前叫阵,袁谭则遣大将汪昭,汪昭回声而出,舞刀拍马,直取马延,两人大战三四十个回合,只见马延大呼一声,一枪蓦地刺出,正中汪昭心窝,汪昭落马而死,袁尚见得马延得胜,立即掩兵冲出,袁谭大败而走,退至营寨,袁尚恐有埋伏,不复追逐。
郭图道:“辛评之地辛毗,正为平原令,从小便能言善辩,聪明过人,可觉得使。”
郭图道:“如果攻破冀州,当时袁尚已死,主公即为宗子,便可一呼百应,当时收敛残剩人马以拒之。”
李腾笑道:“袁曹相攻,我等坐收渔翁之方便是,何必去趟那些浑水?”
一日袁谭又同郭图提及袁尚执掌四州之事,猛的想起郭图似有承诺,遂问道:“先生曾言,说是教我夺回四州权柄,本日李腾,曹操等尽已退去,机会恰好。”
袁谭思虑一番道:“倘若曹操攻破冀州,又该如何?”
袁谭遂唤来辛毗,修书一封,让其送与曹操,又派人马护送辛毗出城,安闲城中等待动静,倒是那里晓得,辛毗去了荆州,见了曹操,只言情势,不言敌我,随后曹操留下辛毗拜为谋士,出兵复往河北而去。
袁谭道:“先生快快说来,莫要急煞了我。”
李腾笑道:“曹操固然虎踞中原诸州,倒是南有孙权,刘表,西有张鲁,可谓是数面受敌,来往河北,只能急取,却不能缓图之,有道是,情急之下,必定失策。曹操今来攻打袁尚,何如邺城被我军所取,门路被我等禁止,曹操必定往濮阳方向而走,我军可抢于曹操先头,于半路设下埋伏,曹操必定大败而退,不知众位觉得如何?”
邺城之时,袁尚因不听荀湛之言,乃至邺城被李腾所夺,是以当今听了荀湛这一番话,却也是感觉甚是有理,正欲待说,忽见一小校奔入厅中,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车骑将军袁谭送来手札一封。”
袁尚怒道:“兄既然舍弟,不摸怪弟亦弃兄焉。”
袁谭大笑道:“先生此计甚妙。”遂命人拿来笔墨等誊写之物,奋笔疾书,写完以后又交与郭图检察一番,这才命人将此手札送与袁尚。
荀湛道:“主公不如修书一封,让人带入平原,只说本日抱病,不便行走,让显思等人前来,如果前来,则为亲,如果不来,则为逆,到了当时,主公在举兵讨伐,亦是不迟。”
袁谭亦回骂道:“你等逆贼药死父亲,篡夺爵位,今番又来杀兄,天理难容。”
公然,袁氏三兄弟闻得李腾也带兵而退,自是欢乐,相互道贺。袁尚遂留下魏郡太守杨林镇守,自带人马复书都去了,袁谭逃脱自后,便于平原镇守,袁熙则回了范阳。
沮授笑道:“主公此言差矣,袁氏比年兵败,兵士甚是疲惫,兄弟相残,国度四分五裂,加上饥荒并至,天灾人困,不管天下之人,尽知其必定土崩崩溃耳。曹操欲顺势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尽夺其地,欲成霸业,曹操若成,则主公必定危矣,主公何不从中取事,延缓曹操篡夺河北之势,然后自行取之。
袁尚听火线才觉悟,道:“先生之言甚是有理,我几近误了大事。”遂修书一封,命人送给袁谭,袁谭见到如此,觉得事情泄漏,那里敢去,遂派人往南皮取来人马,以防袁尚提兵来伐。
沮授行至跟前,道:“主公,可知其间河北之情势否?”
荀湛见到如此,赶紧说道:“主公莫要听信谗言,以败兄弟之亲。”
李腾道:“我等军少,对于气势正旺的曹操,只能智取,倒是鄙人能敌。”
李腾笑道:“我日日同几位将军练习人马,倒是不知?”
袁尚亦非整日吃苦,不思进取,这一日正同世人商讨事物,忽的袁尚感喟一声,道:“父亲解除众议,立我为嗣,何如我兄显思心中定然不满,乃欲除我而自主也,如果这般,又该如何是好?”
郭图笑道:“正因曹操路程悠远,来往攻打,只等粮草不济,天然退去,主公便可为冀州之主,再企图霸业。才乃取曹而舍李腾也。”
两阵对圆,袁尚见了袁谭,破口痛骂:“袁谭匹夫,焉敢诱我至平原而行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