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卖弄骚姿
“毛,屁毛,就跟前面的毛一样,我的可多了。”王杏花把两腿分开了点。余伟摸得更深了,手感很柔嫩,余伟想到了那天和陈楚楚在草堆根的事情,裤裆里涨得非常短长,不过他还想摸摸王杏花,又把手顺着屁股沟直朝前摸去,感到摸着了两片赘肉,“这又是啥啊,杏花婶?”
村外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特别显得清脆。偶尔一两个捉长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头,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头,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王杏花听得耳根子舒畅,手伸到上面又摸起了余伟,“你看你这玩意,摸着都带劲!”
“舒畅,当然舒畅,你再用手给婶揉搓下,那样就洁净了。”王杏花几近是抽着身子说的。
余伟哈腰把番笕放进皂盒里,卷了卷袖子,把手往王杏花的屁股揉去。揉着揉着,手就进了屁股沟,太滑爽了,不过进得深一点,就感到有异物,“杏花婶,啥东西在硌我手啊?”
“啥啊,你懂个屁,还没结束呢,纪正台那几瓶就都不敷喝的,我返来再提两瓶好酒畴昔。”夏大炮满嘴酒气,一把抓住了王杏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趁空子干一下我再畴昔!”
王杏花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说:“行行行,你就干夏大炮的女人出气!”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喊,我在沐浴呢!”王杏花口气很硬。
余伟嘿嘿一笑,挺着话儿上去了……
王杏花把身上冲了一把,余伟有点急不成耐了:“杏花婶,你到底要不要打番笕啊?”
余伟眼睛有点发直,这仿佛是在书上见过的,另有刘镇店主的碟片上也有的。“小伟子,如何还不动,那夏大炮只要看到我摆出这姿式,立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来,不过他不可,几下就溜软下去了。”
这话底子恐吓不了王杏花,她另有些迫不及待,“呵呵,小伟子,你有本领固然朝你婶使吧,我等着呢M不晓得你到底是不是一硬到底的货品。”
“哈!笨小子,就不怕婶婶的水池淹死你呀?”王杏花**的笑道。
余伟不爱问那些,一把抓住王杏花的**,说:“杏花婶,我还没纵情呢,再来。”
当余伟心对劲足地分开王杏花家时,时候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王杏花给的两个煮鸡蛋朝村南走着,甭提多舒畅了,“娘的,干女人另有鸡蛋吃,功德啊!功德!”
王杏花此次打仗到余伟的大玩意,浑身高低表里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持续,“小伟子,你婶子不可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说完,王杏花蹲了下来,伸开了嘴巴……
“咣咣咣……”俄然一阵短促的砸门声,将王杏花和余伟吓得一颤抖。
“快开门,磨蹭甚么!”夏大炮叫了起来。
夏大炮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服侍服侍你!”说完,摸黑进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
“我会水。”余伟也不由笑出了声。
“呵呵,你这小色鬼,真是有救了,你情愿擦就擦吧。”王杏花笑得很淫秽,两手在胸前揉搓的更短长了。余伟一手扶着王杏花的腰,一手捏着番笕塞进了她的屁股沟,引得王杏花嘴里一阵唏嘘。余伟改捏为攥,用番笕的一端用力拱着,“杏花婶,舒畅么?”
余伟点了点头,提着裤子跑到磨背面蹲了下来。
“还床上呢,就这儿不可?”王杏花一哈腰,两手扶住墙,高高撅起了屁股,摆布摇摆了一下,“你看婶子这姿式如何样?”
王杏花这时那里另有阿谁力量,甩开了夏大炮的手,“没个端庄,要喝从速提着酒走,可别让阿谁甚么人觉着是你怠慢了。”本来是老村长纪正台请的喝酒,仿佛家里来了甚么人。
乡村就是如许,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偶然也很清爽。余伟把鸡蛋装进兜里,伸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十八摸来。
“没眼还能找到家门啊,快开门!”是夏大炮的声音。
不提夏大炮还好,一听余伟就气了,“杏花婶,明天我干你也是为了出口恶气,夏大炮也太不讲情面了,我生他的气,以是我要干他女人出气!”
“哟,杏花婶,你也害臊呐?”余伟嘿嘿笑,开端揉捏着这副“嘴皮”,王杏花轻声地咿呀起来,没几下就受不了了,“小伟子,你那家伙行了没,你不是说看我沐浴上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么?”余伟并不答话,满把乱摸了起来,又朝进步了进,一下摸到了前面稠密的毛毛。
“在哪儿,要到床上去么?”要我开端攒劲了。
“他呀,得了吧。”王杏花喷出一股寒气,“就他那德行,几分钟就完工,还服侍呢。”
王杏花刚才说到沐浴,这才想起刚才出了一身的汗,还真得好好洗洗呢,这余伟在这儿刚好给本身打打番笕。随后王杏花把余伟带到沐浴间,余伟听要给我喜好打番笕,内心不提多欢畅了。
余伟有说不出的欢畅,“杏花婶,你过得真是好日子,等会村长会来还要服侍你呢!”
“呵呵,小东西,你说是啥,都给玩过几次了,那是我上面的嘴皮子呗。”王杏花摇了下身子,仿佛有点害臊。“呵呵。”王杏花一阵乐呵,“笨小子现在晓得掏婶的裆了呀?掏到啥了呀?”王杏花欢乐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哪个没长眼的瞎砸门啊?”王杏花可不是含混的女人,立即大喊起来。
因为此时像一个得胜的大将军,傲然看着我喜好,“喜好婶,刚才你仿佛还不大对劲,现在可别怪我不讲情面,非让你哭喊着告饶不成!”
余伟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涯……?”
夏大炮不支声了,王杏花披上衣服,进了灶堂屋子,“哐啷”一声抽下门闩,“今晚如何留量了,看样没喝多么!”
王杏花回击一把摸向余伟的裆部,“啊”地一声惊叫起来,随即又捂住嘴巴,回身诧异地对余伟说,“小伟子,你又行了!”
王杏花一愣,小声道:“如何这么早就返来了?”旋即有小声对余伟说,“你先躲到磨背面去,别惊骇,他必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进了屋你就走,不会有人晓得。”
“水池。”余伟调皮地说道。
该打番笕了,我喜好拿起番笕在前身走了一遭,又递给余伟,“来,帮婶前面擦擦。”余伟很乐意地接过番笕,走到王杏花身后当真地擦了起来,真是滑溜。“婶,我帮你屁股沟也擦了吧,洗洁净点。”
王杏花终究还是告饶了,不过是极尽淫乐地告饶了,她颤抖着两腿转过身抱住余伟说:“小伟子,我让夏大炮每天找你茬子,让你生他的气!”余伟嘿嘿一笑,“那我就干死你!”
“打,当然要打,不过现在不消,先把身上的浮灰洗洗,等会番笕泡沫可多呢!”王杏花言语中透着镇静,她觉着在一个小男人面前沐浴给他看还真是刺激。余伟听着王杏花摸着胸前时“吧嗒吧嗒”声,有点忍不住了,那两只乌黑的大**高低摆布乱动,就跟胖乎乎的明白兔似的。不过再朝下看看,王杏花小腹上那黑黑的一大片毛毛真是有点让人发怵,只晓得玩不晓得那上面的**的夹洞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