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朕换种方式惩罚你
可下一刻,身子便突然僵住了,殷红上传来氵显润的热意,这就是他说的解痒?
苏初欢见他无动于衷,才缓缓分开,她晓得方才的解释即便能够敷衍畴昔,也会突破他们之间好不轻易的敦睦,说不定他又会记起左昭仪的好去景兰宫。
而容檀只是眸色很深地盯着了好久,半响没有行动,就是为了看她恼羞成怒的模样,才深深地含允上她的唇舌。
仿佛被一只巨蛇环绕一样,喘不过气。
苏初欢下认识握紧了手心,半响,忍不住抵住了他刻薄的肩膀,哑声道,“皇上,别如许。”
听着她欲拒还迎的声音,容檀呼吸浑浊地重重允吻着她,另一只手也毫不闲着乐此不疲地把玩着,直到那殷红被他吻得微肿晶亮,他才略微放过她。
无助地如同在水里沉浮,只能抓住容檀似抓住浮木,才气不往下沉。
下一刻,容檀突如其来搂过了她的腰肢,面无神采地低头道,“既然你求朕,那朕便换种体例奖惩你。”
半响,苏初欢才缓缓伸开了唇,殷红诱人的舌尖若隐若现,仿佛在等候着他采撷。
毕竟中午他替本身涂药时做的那件事,便让她内心即架空又惊骇,她不喜好被他入侵的感受,仿佛和他融为一体的感受让她惊骇。
没过一会儿,仿佛碰到了那里,苏初欢倏然下认识想推开他的手,声音慌乱,“不要再如许,容檀我不喜好如许!”
仿佛料想当中她的沉默,容檀苗条的手指拂过那殷红,如同涂了胭脂普通白净性感,鲜艳欲滴,“这里。”
仿佛吃惊的小鹿一样,纯情的反应让容檀眯起了眸,连享用都不会,这么惊骇他还甚么都没做。
她倏然抬手握住了他的掌心,低软道,“皇上,很痒。”
他沉了心机,莫非她只要这里才会如此每攵感?因而想到了中午涂药的时候,清楚是对他有感受的。
而独一能和他敦睦相处的,大抵便是侍寝之事。
“朕很快会让你热起来。”
垂垂地,苏初欢忍不住收回了无助普通的低吟,娇媚得不可,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握成了拳头,倒像是抱着他一样。
“不是,臣妾感觉身子有些冷。”苏初欢内心天然是不肯意,只能顺口编了个来由。
对于这类床笫之间的情话,苏初欢一时不风俗抿着绛唇,摇了点头。
见她终究循分下来,容檀便持续爱抚,她的身子仿佛要熔化了一样任由他玩弄,俄然,毫无前兆地他指尖沉而重地缓缓浸入。
苏初欢感遭到他的行动,便深敛了眸,有了半晌的严峻。
苏初欢忍着腰后的伤口被他弄痛,缓缓轻媚勾唇,“臣妾才没有求你。”
容檀眼神骤冷,阴沉地睨向她,只见她眼神迷离不知所措地盯着他,如许的反应是方才没有的,并不像装的。
不晓得是情不自禁,还是逼迫本身抬手搂上他的脖颈。
话音刚落,容檀一瞬不瞬地凝着她,俊颜看不出任何情感,又想玩前次的把戏?不过此次他不会再心软了。
紧接着感遭到他粗粝的手指拂过她的脸,她缓缓垂眸,忍耐着那微痒的触感,和被他直勾勾盯着的压迫感。
容檀盯着她那张复原后比本来更娇媚的脸,倏然俯身吻了她的嘴角,仿佛在表示着甚么。
说着,容檀薄唇缓缓下移,吻到她胸口时顿了顿,邪佞勾唇,“你晓得朕最喜好你的身材那里吗?”
苏初欢咬着牙,为甚么这狗天子这么色?
苏初欢嘴角便疼得咬出了血渍,还是一声不吭地对峙着,忍耐着那不风俗锋利的刺痛。
而她刚想顺从,容檀已然褪下了她全数的衣衫,大手也毫无顾忌地探向了那儿,有些料想以外她很干,既然没有动情,那方才的反应是装给他看的吗?
正要进入之时,苏初欢眼神一狠,无声无息地伸手指尖堕入了伤口,剧痛袭来,手上也感染上了献血,她咬着唇瓣痛苦低吟,“皇上别,臣妾的伤口裂开了……”
苏初欢皱眉,要不是看在方才惹怒了他的份上,为了保命复仇,她底子不会任由他这么热诚本身,这会儿她连话都不想说地别开了小脸。
而她的身子也为他做好了筹办,容檀天然没有事理逼迫本身忍耐,下一刻将软弱有力的她打横抱起,扔到了龙榻之上。
苏初欢嘴角惨白,仿佛在哑忍着甚么,她不喜好又如何样,底子没法顺从这个九五之尊的男人,他一句话一个不欢畅便说翻脸就翻脸赐死她,她除了忍,还能如何样?
既然他没兴趣,她也……
被紧紧拽着的容檀见她快受不了,才意犹未尽的没再持续,缓缓起家吻上了她的唇瓣,大手也不断歇地顺着平坦的小月复,往下去确认她是不是动情了。
容檀粗燥的掌心拂过她细致的颈子,往下将她的衣衫褪下,感遭到她的微颤,沉声道:“不肯意?”
“那朕替你解痒如何?”容檀似笑非笑,用心扭曲她话里的意义。
当然,那痛觉也让她本能地顺从。
可下一刻强行管束住她的双手,容檀没有半分顾恤地刻毒道,“嘴里说不喜好,可身材却如此逢迎朕,你到底是真的不喜好还是跟朕欲拒还迎?”
见状,容檀并没故意软,一次次地开辟着她的身子,直到她软弱有力地靠在他身上,柔嫩的殷红拂过他冷硬的胸膛,让他眸色沉暗得看不清情感。
容檀只是抱着尝尝的心态,大手重柔着她,这类事还是你情我愿做起来更身心愉悦,她若没有感受只会刺激到他帝王傲岸的自负心。
他喜好掌控任何人的感受,掌控这个女人的身材和谷欠望。
现在的苏初欢神采茫然地凝着他,仿佛在迷惑他为甚么停下来,如许的反应让容檀低笑了一声,仿佛媚谄了他,下一刻持续吻着另一边。
苏初欢总感觉此次的吻有些不一样,并没有设想中的卤莽,又热又烫人,他的男性气味激烈得令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