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 刘斜眼巧嘴骗刘沙
刘斜眼也识相地在地上找了个窝,闭上了眼睛,半躺着歇息,内心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一条命总算保住了。因为受了过分的惊吓,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在策画着今后将如何办。
听到了刘斜眼的一番恭维话,乐得刘沙一阵子哈哈奸笑。
(欲知刘沙休咎如何,且听下回分化。感激各位朋友的大力支撑,请保藏,请批评,请投花,请投凸凹票。)
不一会儿,来了一队清兵,撞开了门,把刘沙五花大绑地捆起来,推着就往外走。弄得刘沙莫名其妙,大声地喊:“不要曲解,不要曲解,我是你们刘大人的拯救仇人,你们抓错人了!抓错人了!”那群清兵喊着:“抓的就是你,一点儿也没有曲解。”刘沙大喊大呼:“你们必定抓错人了,我是刘雅内的大哥,我是刘雅内的拯救仇人,你们抓错人了——”
刘沙问:“屋里另有热水吗,渴了。”冯野凤骂道:“黑更半夜里的,上那里给你弄热水?要不,我给你烧去。”刘沙说:“算了,等不及了。”就到水缸里用水瓢舀了半瓢水“咕咚——咕咚——”灌下肚去。刘斜眼也渴了,也用水瓢往肚子里灌下了半瓢凉水,看到篮子里有几个包子,也饿了,抓起来三下两下就吞进了肚子里。刘沙有些过意不去,说:“我不饿,倒是忘了你还没有吃早晨饭,要不,叫你嫂子给你热热去。”刘斜眼憋着嗓子说:“不消,不消,倒是不凉。”
豺狼不吃肉,只是逮不着机遇,又说是饱暖思淫欲,温饱起盗心,这刘斜眼吃饱了喝足了,身子又壮,不怕半瓢子凉水,内心又想入非非起来,这么好的机遇来了,何不尝尝呢?放着这么好的女人不上,不上白不上,白上谁不上,他也装着拉肚子往外头跑了两趟。这两人一往外跑,在冯野凤的内心,就有些穿帮,弄不清谁是谁了。
半晌时分,云山镇上俄然人喊马叫,鸡飞狗跳的,刘斜眼被惊醒过来,仓猝爬起来从门缝里往外旁观,本来是街上来了一队清兵。刘斜眼内心大喜,对刘沙说:“大哥,看来情势已经稳定,我们的好时候来了。”刘沙也欢畅地说:“现在我是秃子跟着玉轮走,就等着跟着你升官财了。”刘斜眼笑了笑说:“你就瞧好吧!等着我,我去联络一下。”说着,刘斜眼就要出门,刘沙也要跟着去,刘斜眼对他说:“大哥,你去不便利,先在家里等着,我天然叫他们来四抬大轿抬你。”刘沙也笑了笑说:“我立了这么大的功,就是用八抬大轿抬我也是应当的。”
当时,看押刘斜眼的恰是新入会的三合会员刘沙,忽闪忽闪的油灯下,他从怀时取出了一只用油纸包着的烧鸡,又从中间拿过了一瓶老烧酒,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撕下了一条鸡腿,用黄黄的牙齿咬下了一块肉,又往嘴里灌下了一口酒,看着在柴火堆里五花大绑,缩做一团的刘斜眼,晃身本技艺里的烧鸡腿说:“小子啊!你看着我这条鸡腿好吃不好吃呀,看着好吃的话,就先馋着点吧!待一会儿,等你挨了刀,到了阳间,甚么大鱼大肉都有啊,情愿如何吃就如何吃了,到那边纳福去了,这会儿,你先忍着点吧。? ”
冯野凤骂道:“在那里吃了野食,撑得这么短长,不可就是不可,得悠着点儿。这么胡折腾,还让人睡觉吧……”
刘沙领着刘斜眼到了本身的家门口,就敲着门喊:“快开门,快开门,我返来了。”屋里就抱怨着骂:“死鬼,还返来啊,出去半个月了也见不着人影,搂着哪个娘们睡觉去了,还返来干甚么?”刘沙也在门外喊:“如何还不开门呀,我不在家,是不是屋里有个小白脸子呀!”
刘斜眼从地上抓了一把土涂在了脸上,弄得脸上灰头土脸,真是看不清模样了。刘沙笑话他说:“真是的,你也忒小胆了吧,真还不像县太爷的少爷。”
听了这些窝心话,气得刘斜眼牙根痒痒,固然浑身转动不得,但也在悄悄察看着这个三合会员,见他鬼头蛤蟆眼,脸孔丑恶,神采焦黄,一看就晓得是因为酒、色、烟而至,身材是前鸡胸后罗锅,两腿颀长,那也是因为身材残破,耐久不劳动所形成的。机遇就这一次了,这时候如果不想体例逃窜,那就只要死路一条了,但是这个比本身还要丑恶的家伙到底是个甚么心态呢?可否从他身上翻开缺口呢,死马当作活马医,我临时就试上一试吧?
刘沙看到此时上那里找文房四宝去,就说:“我要你下毒誓!”
无法刘沙的身子虚,刚才灌了半肚子的凉水,不一会儿肚子就“叽里咕噜”地折腾起来,出去上了趟茅房,“稀里哗啦”一阵子痛快,才舒畅了些,返来刚躺到了床上,肚子又难受起来,出去又泻了一阵子,返来不一会儿,肚子还是一阵子难受,只得又往茅房里跑去……
刘斜眼内心想,真是个老嫖和烟鬼,三句话不离本行,待我再摸索他一下,又问:“你在这里干,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啊?”刘沙不对劲地说:“你觉得我来这里是为了1o块钱啊,你是个快死的人了,奉告你也没甚么,实话奉告你,我来这里是图个平静。”刘斜眼说了一句:“这里还平静,不晓得平静甚么,哪一天也在鬼门关门口转悠,说不定哪一个时候,清军就杀过来了。两军交仗,不死即伤,那里还是个平静的处所!?”
天亮了,冯野凤细心察看着躺在地上忽忽大睡的刘斜眼,固然他脸上抹了很多的脏土,但是她还是认出了这就是刘扒皮的至公子刘斜眼。他推了推睡在中间的男人,小声说:“死鬼,别睡了,你没传闻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农夫救了蛇,而蛇醒过来,但是要把农夫咬死的啊!”刘沙睡得迷含混糊的,嘟囔着说:“小声点儿!你说得这是哪跟哪啊,谁是农夫,谁是蛇,这就是我们的财神爷,我们得把他像爷爷一样供起来。晓得了吗!?”冯野凤掐了他一把说:“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转头,到时候,你真是悔怨都来不及啊!你这个死男人!胡涂蛋!大傻瓜!可别怨我不提示你呀。”
刘沙固然吸了洋烟,浑身恣悠悠的,但脑筋并不胡涂,心想,你想坑我呀,等我把你放了,你也没有银票,你跑了,三合会和我要人,再把我杀了,这可赔了大本了。以是就激他说:“你说你有1ooo两银票,把银票拿出来让我看看。别尽瞎吹了,普通人上那里摸那么多的银票,你觉得你是江洋悍贼啊!我看你有1o两银票就不错了。”
刘斜眼当即跪在了刘沙的跟前,说:“老天在上,只要我违背本身的誓词,老爹让皮鞭抽死,老妈病死!”刘沙鼻子一哼说:“你觉得你老爹另有活命啊,你娘早死了,就说说你本身吧!”刘斜眼只好说,“我只要违背了本身的誓词,那就叫乱刀捅死!”
刘斜眼一想也是,只好跟在刘沙的前面往云山镇走去,走着走着,就往冯野凤的杂货铺那边走了。刘斜眼心想不好,莫不是他就是冯野凤的绿帽子男人,就问:“你家住在那里啊,贵嫂必然很贤惠吧?”刘沙说:“兄弟呀,不怕你笑话,你嫂子是我本来赢了点儿小钱,从广州的娱春妨上脱籍出来的一名校书,见笑了!见笑了!”“可否叨教一下贵嫂的名讳?”“他现在的名字叫冯野凤,之前的艺名就不消提了。”
刘斜眼就要求着说:“这位义士啊,我真的饿了,能不能也给我一块肉吃?”刘沙眼一瞪说:“你顿时就到那边纳福去了,甚么好吃的没有啊!鸡鸭鱼肉、猴头燕窝,要甚么有甚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的老举也有的是,情愿如何玩就如何玩,另有白面、洋烟应有尽有,情愿如何抽就如何抽,你应当满足啊!如何还跟一个活人争口!你这小我,真是的,挺成心机啊!”
刘斜眼说:“这么着吧,我和你做一桩买卖,1ooo两银票,你放了我。”
刘沙过足了肉瘾、酒瘾、烟瘾,然后一动也不动,半躺在草堆里闭目养神。
刘沙想着,闲着也是闲着,无妨摸摸看,这个小子准是又在吹牛,就往前凑了凑,摸了摸刘斜眼的衣衿,公然在一个衣角上有点儿鼓囊。刘沙就用牙咬破,把那张纸拽了出来,凑到灯底下一看,公然是一张银票,不过不是1ooo两,而是5oo两。
刘斜眼听了内心一惊,真是天下如此之大,又如此之小,前几天刚在那边惹了一身臊,现在再去谋事,如果叫冯野凤晓得了,岂不把本身活扒了皮才怪呢!但是嘴上却说:“大哥真是短长,既是个风骚才子,还又有侠肝义胆,能让校书脱籍,如同再造七级浮图,恐怕佛祖又要在你的存亡簿上再添上几年阳寿呢!”
冯野凤的不肯意,更加扑灭了刘斜眼的**之火,脱了裤子就往上扑,冯野凤也感遭到了有点儿不对劲,本身的无能男人哪有这么大的本领啊!刚要喊叫,早被刘斜眼脱手掐住了喊穴,使冯野凤再也喊叫不出来。刘斜眼使出了深身的力量,就在冯野凤的身上纵情践踏、泄了一番,这边完事了,那边刘沙还没有进屋。
刘沙看到不远处刘斜眼正在和一个清军军官亲热地说着话,老远就喊着:“兄弟救我,兄弟救我,他们抓错人了。”刘斜眼听到刘沙的喊话,不但装没闻声,反而转过身去,背着刘沙。那清军军官对刘沙喝道:“有人告,你插手了三合会,还抢了刘官人的5oo两银票,来人,看看他身上有没有银票。”
刘斜眼在外头看到,刘沙一时半会儿是进不了屋了,就学着刘沙的模样,上到了床上。黑灯瞎火的,冯野凤也弄不清是谁,刘斜眼就动起了手脚。冯野凤也感觉奇特,小声骂道:“你不是有弊端吗,还拉着肚子,再说,你兄弟还在外边。一边去!一边去!别这么手贱。”
刘沙帮着刘斜眼逃出了小柴房,然后又躲开了三合会的巡哨,跑到了县城外。这时候恰是半夜,四周黑洞普通,冷风一吹,刘斜眼就像一只逃离了樊笼的恶狼,又精力起来了。他对刘沙说:“现在都是三合会的天下,我们还得谨慎为妙,不晓得你有甚么好的去处,我们还是临时先躲一躲,等躲过了这一阵,再作筹算。”
刘斜眼又对刘沙说:“吸完了这一块,另有吗,也给我吸一口如何样?”刘沙说:“你还想吸?真是做梦娶媳妇——尽想功德,我都没了,你还想吸?”刘斜眼说:“我能叫你一辈子都吸上洋烟,你信不信?”刘沙轻视地一笑说:“我凭甚么信赖你,上嘴唇靠天,下嘴唇挨地——光剩一张嘴了。你一个快死的人了,甚么话都敢说,我也不怪你。”
本来这是刘斜眼在和三合会的战役中,也是想到有应急之用,以是才把这张银票缝到了本身的衣衿上。刘斜眼虚报上1ooo两也是有目标的,他想,如果实话实说报上5oo两,这个小子把银票藏起来,然后说我要逃窜把我杀了也说不定呢!或者是他傻傻瓜瓜,再把这张银票交到了三合会手里,也有能够。我先给他5oo两,再让他想着没有获得的5oo两,这也是充分操纵赌徒赢了还想赢,输了结总想把本捞返来的心态。
刘沙想到了这里,就对刘斜眼笑眯眯地说:“我就信赖你这一次,我如果救了你,你想如何酬谢我啊?”刘斜眼一看有门,从速说:“你如果救了我,我先把那5oo两银票兑现,然后保你做我的副官,然后只要今后我了财,就有你的一半儿。”刘沙逼着他说:“口说无凭,让我如何信赖你?”刘斜眼说:“只要此时有四宝,我情愿以笔墨为证。”
刘沙揣摩开了,呆在这三合会里,原是被借主逼得没有体例,临时保命罢了,说不定哪一天,官军杀过来,本身又是人头落地。现在有了财的机遇,何倒霉用一下呢!人生无处不是赌,只要这一把赌赢了,说不定今后本身高官任做,骏马任骑,美女任睡……哈哈,我中彩了。
刘沙点了点头,嘿嘿一笑说:“好啊,今后我们就是兄弟了,我比你大,当然我是大哥,你是兄弟了。今后我们有福共享,有难同当,逢酒必喝,逢女人就上,逢赌必赢,逢钱必分,合力所指,所向披靡!”刘沙当即把刘斜眼身上的绳索松开。刘斜眼内心骂:“真是个赌徒,你觉得你是赌嬴了啊,这是赌上了你的命啊!”但是嘴上却说:“今后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重生大哥,滴水之恩,该当涌泉以报。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说着,给刘沙磕了三个头。
刘斜眼说:“你想想,你在这里有甚么好,最多一个月也就是1o块钱,再给你涨点儿钱,能涨到多少?你如果跟了我,我说到做到,就能叫你一辈子都吸到洋烟,还能大财,了财,甚么女人没有啊!甚么酒肉没有呀,满叫你享用个够。”刘沙闭着眼睛说:“你说的话,鸟枪打兔子——没准,乱来谁呀!你如何能包管我财,就凭一张嘴呀?”
冯野凤听不下去了,骂刘沙说:“你这个混蛋,说甚么哩!你想戴绿帽子吗?”刘沙不要脸地说:“甚么绿帽子不绿帽子的,这是我的财神爷,也是你的财神爷,今后我升官财,全希冀这位兄弟了。睁着眼不一样,闭上眼还不都是一样,你又不是没干过这个。”
门里就要点灯,刘斜眼对刘沙小声说:“快别让嫂子点灯,让人看着了对咱俩都不好。”刘沙又笑话他说:“你这个小胆啊!”又对屋里说,“快别点灯了,我这个兄弟小胆,怕叫人瞥见。”屋里也倒没有点灯,冯野凤开了门,把人让出去,抱怨着:“如何还带来了一个?深更半夜的,屋又这里小,往那里睡。”刘沙奸笑着说:“这是我的兄弟,被窝里踢腚瓜——没外人。我心疼你这么些天来怪辛苦的,闷得慌,就给你带来了一个做伴儿的,就和你在一个床上睡呗!”
刘沙又吃了一大块肉,喝了一大口酒说:“归正不管如何说,躲过一时算一时,总比当时死了强。”他吃饱喝足了,又从身上找出了一小块鸦片,在手里揉搓着,搓成了一个小条,看了看四周也没有可用的家什,就往灯底下凑了凑,在油灯下一烧,那鸦片燃起了一缕蓝烟,他就用鼻子一吸:“啊——真香啊——”又一烧一吸:“啊——太香了,太香了。”
冯野凤骂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临到睡觉了,刘沙倒是另有君子之风,说:“你是我兄弟,床上请——”刘斜眼心话,那床上睡着冯野凤,我能上去吗!只得憋着嗓子说:“你是我大哥,哪能我睡床上,还是你请——”
冯野凤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说得这些话那里像一句人话。”说着,闷下头又睡觉了。刘沙渐渐地上了床,说:“说归说,闹归闹,一日伉俪百日恩,还不是我疼你。半个多月没来了,想我了吧?”嘴里说着伉俪的温存话,故意偶然地在冯野凤的身上捏了两把,本来还想再调**,但是只感觉颠末这半夜折腾,统统的疲惫劲都上来了,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不一会儿,也就只好渐渐地睡去。
刘沙在屋里摸索着,在一个角落里,找出了一包多年收藏的好茶叶,沏上了一壶上好的西湖龙井,渐渐地抿着,翘起二郎腿,想着今后的锦秀出息,不由哼起了粤曲《唐伯虎点秋香》“我满心喜好见着你,我而喜好做兄弟,同你情同手足,刘衙内我为你相思,刘衙内不要负我情和义,我时而记念你,每天都想你……”刘沙也算有才华,他一改词,就把小秋香改成刘衙内了。
刘沙想了想,说:“我家就住在云山镇,离这里不远。现在我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还是上我家里临时避一避吧。”
公然,刘沙“嘿嘿”一笑入彀了,满脸堆笑着对刘斜眼说:“如何只要5oo两,那5oo两呢?”刘斜眼说:“这叫定金,先交上5oo两,你帮着我出去,然后再付那5oo两。你晓得我是谁,我是刘雅内,县太爷的儿子,别说是这些银票,就是今后保你升官财,也是老妈妈擤鼻涕——把里攥呢!”
冯野凤又是气又是恨,气的是这个无德的男人,引狼入室,又引来了一个更加无耻之徒,恨的是,这个无能的男人近在天涯,却不能来救本身。待刘斜眼心对劲足以后,悄悄下了床,给冯野凤解开了喊叫穴,冯野凤才长叹一声,内心悄悄抱怨道:“这就是命啊,在疍船被骗校书受人欺负也就算了,没想到脱籍了还是受人欺负。明天如何办呢,本身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啊!看来也就只要哑巴吃黄连,把事闷在肚子里算了……”
刘斜眼又说:“固然你我是兄弟,但是咱俩的事儿还是不让她晓得为好。”刘沙说:“固然你嫂子是个妇道人家,但是脾气凶暴,敢说敢为,咱俩的事儿就是晓得了,她也不会如何样的。”刘斜眼说:“固然是如许,我们男人家的事儿,自有我们男人家承担,女人吗,晓得的事越少越好,免得今后受连累,那也是为了她好!”刘沙笑了笑说:“你是兄弟,当然得让着你了,只要你内心有着你嫂子就好。”
刘斜眼也在揣摩,我如果把银票拿出来,你得了银票,再来个翻脸不认账,把我卖了,我上那里说理去啊!但是想了想,一时说一时,现在也没有别的体例,就说:“你真不信啊,那你就翻开这边看看,是不是真有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