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昏我?
她拉起他的袖子,撕下了几条布带暂做止血带,捆在他手臂上,勒紧,问道:“止血药在哪?”
她不由分辩地抬起他的手臂,看到了他手臂上的铠甲全被染红了,就脱手把他的铠甲脱了。
她说着就脱手查抄起来,关洛飞一把推开她的手:“我没事……”
“他失了这么多血,要从速请大夫啊!”言铮急道。
他挣扎着站起来又想往外走,但是头又是一阵晕眩,他下认识地抓住了桌子站稳。
看到他铠甲上的血,她才想起他受了伤,忙问:“伤到那里了?我看看……”
关洛飞内里只着了一件红色的里衣,带子没系好,暴露了大半麦色的胸膛,言铮顾不上赏识这半裸的美女,脱了他一半衣服,就看到他大手臂上一条长长的刀伤,都翻出了筋肉,血不竭地涌出来。
“二爷,你如何了?”言铮听到噗通声,转头看到他跌在地上,从速过来检察。
“你做甚么?”关洛飞一把按住她,板起脸说:“只让你守着他,可没让你乱动。”
呃,言铮摇点头,抛下一句:“等着……”
“已经去请了,我出去买药,你给我好好守住他就行!记着我的话,任何人来都不准出去!”关洛飞说完回身就走,没走几步,头一阵晕眩,就直往地上摔去。
“你打昏我?”关洛飞难以置信地挑起眉,看了看言铮孱羸的身材,随即发笑……还向来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过如许的话的。
“这是给你清理伤口,免得传染……一会我帮你把伤口缝起来,会更痛,你要忍不住,我能够打昏你……”言铮一时之间没法找麻醉剂,只好出此下策。
言铮此次瞥见了,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滴滴答答掉了下来,她几步走畴昔把他按到椅子上,霸道地叫道:“你如许底子走不出去,还是让我看看吧!”
关洛飞指了指床上的男人:“都给他用了,没了……”
故意想骂言铮混闹,哪有如许疗伤的,但是抬眼,看到言铮额上的盗汗一滴滴往下落,却当真地给他缝着,他就骂不出来了,有些非常地看着这丫环,连痛都健忘了。
言铮皱了皱眉,下认识地抱怨道:“伤的这么重还到处乱跑,你不要命了?”
“他如何了?”大夫的本能让言铮下认识地问道,脱手就要撩开被单检察。
只是一会,言铮把针在火上烧了一下,把他的伤口当衣服缝起来时,关洛飞就笑不出来了,一股钻心的痛让他咬紧了牙关才没叫出声来。
她跑回本身房间,拿了针线,想起关洛飞书房里另有几瓶酒,就冲畴昔抱回关洛飞的寝室。做这统统的时候,她浑然健忘了本身的伤痛,端赖本能支撑着。
回到寝室,关洛飞还老诚恳实坐着,言铮用洁净的布蘸了酒给关洛飞清理了伤口,关洛飞痛得直吸寒气,却忍住没叫出声来,只奇特地看着言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