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洞房花烛夜
不!他得想个别例!今晚要这么熬下去,他铁定爆血管而亡……
想到这里,他毫不踌躇换了装,出了家门,绕着操场一圈一圈地跑起来。
他对本身有极其精确的估计,今晚,他是没法再睡着了,就这么一早晨跑浴室也不是处理的体例,独一可行的路子就是把本身累到极致,而后在她身边才气安睡。
宁震谦孔殷火燎的,小腹里一团火在烧啊,满脑筋都是陶子充满诱/惑的红唇,另有中式号衣高开叉暴露的乌黑大腿。5
他沐浴后微凉的身材刹时点爆……
他边走边送客的模样,“是的是的!以是各位兄弟就不闹了吧!明天辛苦大师了,早点归去歇息!”
吻,落在她耳际、粉颈,手在她细致的皮肤上游移,身材在她身上悄悄地蹭着,愉悦而温馨的感受一点一点地在体内伸展开来。
“莫非是我看错了?”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他悄悄一哼,吻住了她的唇,手上也加了力度……
他欲哭无泪地压抑着小腹内的躁动,凝睇浴巾下本身的矗立暗骂,闻到她的味儿就主动还礼了?可不成以给他争气一点?
冰冷的水重新淋到脚,可那该死的欲/望今晚是要在他身材里扎根吗,冲了十几分钟还矗立昂扬?他要不要躲进冰箱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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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哪来的血?
脑筋里“轰”的一响,忍不住揭开被子,本来当他在楼下被那帮混蛋整的时候,她也洗过澡了,仅以浴巾裹身,估计左等右等他不来,实在熬不住便睡着了。
真但愿这满屋子的人敏捷消逝……
“……”他有些委曲地看着怀中的人,这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啊……要他不闹?
“不成能啊!宁参谋长明天结婚,不好幸亏家跟媳妇洞房出来跑甚么圈?”
他闻声本身喉间“骨碌”一声,呼吸短促起来。
浴巾在她睡着今后不知甚么时候蹭掉了,仅仅只遮住小腹,雪肤如脂,大片大片地展露在他面前,精美的锁骨,圆润的雪峰,峰顶俏梅,毫无保存地向他揭示着诱/惑,两条苗条而白净的腿交叠着,紧合处,是他巴望已久半遮半掩的奥秘地带……
苦兮兮地凝睇身边的她,不敢动,不敢碰,唯恐一碰就震惊火山发作,可莫非看着也不可吗?
以他的身材本质,仅作俯卧撑必定是不敷的,莫非还要出去跑圈吗?
因而,跨出浴室来,在地板上做俯卧撑。
“不是……囡囡她真累了,折腾一天,车上就睡着了。”老二在这乱来和啥?他偷偷摸摸把媳妇儿给取了,弟兄们连闹洞房的机遇都没有,他还敢在这横?
一句话,如同在熊熊火焰上的一盆冷水,他愣住了行动。
心中一横,将光裸的她扔下,本身起家去了浴室,沐浴沐浴沐浴!
话刚说完,一只柔嫩的手便撑在了他脸部,而后一推,将他推离,梦话的嘟哝声响起,“别闹……”
以是,现在他面前才会有如许一幅激烈刺激他感官的画面。
“囡囡……”一声低喃,他低下头来,含住了她莹润的唇,柔嫩而芳香,甜美如蜜糖,他情不自禁微微一颤,体内的火苗顿时“蹭”的一窜,燃成了熊熊大火。
而后,便瞥见她的脸上一点,两点,多了几滴殷红……
在她唇上用力一吸,他逼迫本身起家,摸了摸她的脸颊,轻道,“囡囡,等我,我先去沐浴……”不自发的,竟连声音都颤抖了。5
温香软玉在怀,体内烈焰奔腾,他将近爆炸了!
身上的泡沫还没来得及冲洁净,他便迫不及待地出了浴室,乃至,浴巾也不耐烦裹,归正顿时要脱的,就不必费事了。
“歇息?”萧伊庭斜着眼睛打量着他,“是你想早点歇息吧?还把嫂子给藏起来?榭”
他仓猝冲进浴室里,缓慢地洗了个澡,想着接下来要产生的事,贰心花怒放,充满等候,身材某个处所涨得极其难受。
集世人闹洞房的经历,还真没有哪个新娘一进门就睡觉去了的,但是,也没人真敢上去把新娘给拉下来,可就这么放过了也忒不甘心!
鼻端微痒,有甚么东西正在滴落,他一摸鼻子,竟然是他在流鼻血……
“囡囡……”他颤声低唤,手悄悄抚上她的身材。
低头,怀中的她双眼紧合,确是累倒了极致……
或许最好的体例就是他去别的房间睡,但是,今晚是他的洞房啊!他如何也不舍不得和她分房睡……
大院里有晚归的邻居,交代岗的保镳,见了这奇特的身影不由群情,“咦,这大早晨的谁在那跑圈?”
她的发丝微微混乱地披垂在她脸上,遮住了她大半脸颊,忍不住伸脱手去,轻柔地帮她把发丝拂开。
毕竟舍不得她受累,将怀中的她放下,自我安抚,算了,这么久都忍了,还怕多忍一个早晨吗?来日方长,另有一辈子的时候属于他们,至于这个婚礼,还是有需求的,那是给囡囡的回想……
心中不甘,持续吻着她的耳垂,悄悄地吮咬,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囡囡……别睡好不好?”
她终是有了感受,含混间只感觉疲累,也没去想今时何时,双抄本能地撑在他胸口悄悄一推,扭开脸低哝,“嗯……别闹……累……”
一伙人便拉着宁震谦,如何也不肯就此罢休,固然那些暧/昧的洞房游戏玩不了,整整老迈还是能够的,起码得憋他两个小时!谁让他护着新娘子让大伙儿没可玩的圻?
吉利家里有点事,大早上的来不及写6000了,先写3000,余下的早晨再说~!
但是,手刚一松开,分开了他度量的她竟然翻了个身,主动地又滚到他怀里来了……
光滑的手感竟让他难以自抑地悄悄呻/吟了一声,指尖如电畅通过。
他无语,这是要折磨他至死方休吗?
想起昨晚他本身承诺的跑五万米的奖惩还没兑现,便认定这是冥冥当中的上天有眼,毫不放过他偷懒想蒙混过关的心。
“……”
也没表情去数到底做了多少个,直到本身做不了了,才停了下来,但是,为甚么身材很累,精力上却仍然毫无倦意?
他悔怨不已,早知一场婚礼把人累成如许,他真该听囡囡的,统统从简,也不会让他连最根基的福利也没了……
双臂一收,将她搂入怀里,她的身材完整与浴巾玻璃。
然,这稍稍一动,她竟然又朝着他的度量挨近过来了,还像小猫儿一样很舒畅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才又安然睡去。
回到他们的婚床上,她的气味劈面而来,那好不轻易燃烧的火焰竟然轻而易举地刹时又扑灭了……
“仿佛是宁参谋长吧?”
他轻手重脚走近,在床沿上悄悄坐下,却见她已经卸了妆,白净的脸庞一抹天然晕红,唇瓣莹润柔滑,之前盘起的头发也已经放下,较着洗过,披收回洗发水的香味,丝丝缕缕的,缠绕着他的心,缠得贰心尖酥软。
最后喝酒打牌地折腾了两个小时,才终究饶了他,在萧伊庭的号令下,分开了宁家,在新房里帮手的宁至谦恭宁家其他亲戚也一个个拍着他的肩膀,含着含混不明的笑告别了,仿佛在对他说,***苦短,抓紧时候吧……
他不是柳下惠,这好久以来他已经憋得够辛苦,面前如许的画面已经将他体内的火燃烧到了极限,某处如充了血普通,再也没法忍下去。
楼下,世人看到他下来,高呼,“新娘子呢?你把新娘子藏起来还如何闹洞房啊?”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他敏捷上楼,进门,悄悄喊了一声,“囡囡……”
头发湿漉漉的,就钻进了被子里,双手伸向梦寐以求的身材的刹时,指尖如被火焰一烫,她竟然也没穿衣服?
半个小时畴昔,终究把火焰浇灭。
再一次地捂着鼻子疾走进浴室。大黑炭烤羊肉串!到最后变成大黑炭自燃……
承诺过囡囡的事,必然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