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尾声

韦彦随白姬进入里间，问道：“如许的骷髅杯，多少银子？”

元曜擦了擦盗汗，道：“那里，那里，非烟蜜斯只是对美女人痴执了一些，实在是一个好人。”

“掳掠哪有宰人更兴趣无穷……咳咳，韦公子谈笑了。十两黄金换一只骷髅杯，已经很便宜了，那但是货真价实的人骨，上面另有血纹呢。夜深月圆，万籁俱寂时，您在燃犀楼中一边以骷髅杯饮血酒，一边抚玩水晶帘里的人脸，必然相称有氛围和兴趣。”

韦彦的声音高耸地从缥缈阁别传来：“谁说对她不公允？那丫头现在清闲得不得了，再也没有人束缚她四周猎美。父亲感觉颜面无光，叫我去劝她收敛一些，我刚走进武宅，就被她叫下人给轰了出来，她说她现在是武夫人，父亲管不着她了！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见笑，见笑！”

白姬淡淡隧道：“起码，这一次，武恒爻永久也不会再健忘她的容颜了。”

“意娘却不在了。”小墨客伤感隧道。

一阵风吹过，异化着细雪，夏季又到了。

白姬望着元曜手中的青莲，道：“这青灯，还在？”

白姬眨了眨眼，道：“它们的质料是死人的头骨，做工极其详确。从大到小，别离是分歧春秋的人的头骨雕磨而成。用骷髅杯饮西域葡萄酒，有一种饮血的兴趣呢。”

缥缈阁，究竟是为了甚么而存在？是为了世人的欲望？还是为了白姬的因果？现在，他还没法明白，但是只要呆在缥缈阁中，他迟早会明白的吧？

元曜打扫大厅时，在柜台下拾起一枝枯萎的青色睡莲，他俄然又想起了返魂香，想起了半夜时分，提着青灯拜访缥缈阁的红衣白髅，心中有些哀痛。

“好。”白姬诡笑。

“不，是黄金。”

韦彦和元曜打过号召以后，回身问白姬：“缥缈阁中，可新到了甚么风趣的玩物？”

“九十两银子，倒也不算太贵……”

（《返魂香》完）

兴趣诡异的韦彦动了心，道：“拿出来让我看看。”

“你如何不去抢？！”

“韦公子是熟客，我也就不虚价了，一套九只杯子，一共九十两。这是最便宜的代价了。雕磨人骨的工艺，相称破钞精力和时候呢。”

白姬眼中闪过一抹异亮，笑得热忱：“比来新到了九只骷髅杯，非常风趣。”

十一月，缥缈阁。

听着白姬与韦彦一唱一和地走进里间，元曜不由笑了。似曾了解的对话，让他想起第一次来缥缈阁时的景象。

白姬笑道：“在里间，韦公子请随我来。”

“武恒爻削发，对嫁给他的非烟蜜斯来讲，未免太不负任务了。”小墨客为韦非烟抱不平。

韦彦颇感兴趣：“哦？如何个风趣法？”

“嗯，先看看再说。”韦彦有些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