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被惦记着
阮紫文固然比张恒远入门晚一年,但品阶跟张恒远一样,复赛后也是升至六阶,更因获得此次比赛的第一名独得一粒特别的进级灵药,吃了便可达到六阶颠峰,冲破七阶指日可待。
她内心暗乐,歇息时也表情大好,倒是阮紫文虽拿了第一名也不甚高兴,避开旁人拉着小懒闲话,话里话外提到小懒的道袍,还说妖精之王眼睛里的岩浆腐蚀了她阮紫文的衣裳,竟没腐蚀她王小懒的:“这就是那位穿戴墨色大氅的男人送给你的?”
“那我应当如何办?”小懒一脸懵懂的问,心知以阮紫文的脾气,再想要也不美意义直接张口说“你给我吧”――她是庶女,自大又自大,想要甚么都会智取,不会直接霸道在理的要。只要不直接要就好,总之小懒是憨子,装傻就是了。
小懒和乔付杰跟阮紫文同年入门,之前都是四阶,复赛后升到五阶,但小懒吸食了妖精之王大量灵气,实在是最大的获益者也说不定。
阮紫文却只是悄悄的笑:“我在幻景中便跟你说过,无功不受禄,这么一件宝贝,他为甚么肯赠与你?骗你这个憨子没有问清楚便受了――如果只是能抵挡神仙台的侵害也便罢了,竟还能在吸食别人的灵力!这不是太可骇了吗?他为甚么要把这么一件衣服给你?”
她越说神采越冲动,仿佛真的惊骇小懒因为一件衣服受制于人,做出甚么错事儿来。可她的看向那衣服时眼睛里清楚写着巴望,像是想立即扒下来穿到她本身身上似的。
但现在的她只是憨憨点头:“蜜斯说得是!下次碰到他我必然要问清楚,如果他真的想以此为威胁让我做甚么好事儿,我必定立马把衣服还给他!”
但这并不是最后的结局。每名新入班的弟子都有三个月“实验期”,三个月以内达到苏笠青的要求才气留在这儿持续修炼,不能达到的还是得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小懒前一世看过一个电视剧叫《兵士突击》,内里的老a(特种军队)的成员也是这么评比出来的。如果按阿谁电视剧来讲,小懒现在便是玄门的准老a了。
小懒转头一瞧,公然是苏笠青在她们身后长身而立,脸上竟然也带上了可贵的笑容:“欢迎你们来到我的特修班。”
小懒心中苦笑,脸上也不甚主动:“还是算了吧,最好师父一辈子都不要想起我,他觉得我死在亥字殿了才好……千万不要跟他提。”
苏笠青是大师兄,又繁忙门中事件,是以他的特修班里人并未几,小懒等四人去了也就四十多人罢了,遵循修炼品级分红分歧的小组。本年小懒等四人都能进入这个班修炼,主如果因为此次复赛妖精之王短长非常,统统进入幻景的弟子只活下来他们四个罢了,才照单全收了。
苏笠青倒背着双手,以一种非常流弊的样貌悄悄点头:“你资质不差,只要勤加修炼,天然能够留下,无需忐忑。”
当然准老a是不是能变成真老a还是未知指数,小懒听张师兄说,客岁苏笠青招收的六名弟子终究十足被退归去了,一个都未曾留。
阮紫文却非常欢畅:“是啊,早就想如果有一天能得大师兄亲授就好了,没想到真的比及了这一日!只是一想三个月今后有能够分开……内心有些忐忑。”
小懒天然点头:“是啊!下次再见他,得好好感谢他。”
呵呵,如何我住亥字殿这么久你都没担忧过我,这回倒俄然体贴起来了?
“……”小懒内心偷偷翻了个白眼。
小懒虽穿越能小孩,实际春秋却比阮紫文高出一倍,又通篇度过那渣书,怎会看不出她的心机?若本身仍旧只是渣书里的小懒,现在必然吓得不知如何办才好,立即脱下这衣服请阮紫文做主。
可不是吗,一场比试就冲破了六阶,绝对是天大的功德。
对了,通过这一役,小懒跟张师兄也熟谙了一些,现下更晓得他的名字叫张恒远,入门四年,插手这场复赛前是五阶弟子,看上去十七八岁年纪,生得高壮又浑厚。颠末复赛的浸礼已经升至六阶,把他欢畅得一整天都合不拢嘴。
得胜组的奖品非常丰富,每人分歧服从的灵药多少、灵石多少以外,还准予他们四人共同进入苏笠青那一班修炼。玄门弟子浩繁,大多数弟子都是先入门的师兄别离传授,师父和几位师叔各忙各事儿,传讲课业一节早就退居二线了。
――*――*――
阮紫文一组于复赛中大获全胜,阮紫文本人更是夺得了此次比赛的第一名:她和小懒一人捅瞎了妖精之王的一只眼睛,妖丹也是她阮紫文亲手取出来的。这个结局在很多人眼中都是理所当然,只张师兄和乔付杰晓得如何回事儿,却见小懒本身都不争不抢,也就无谓白白替她出头了。
阮紫文正要持续解劝,眼睛一抬之间神采却俄然变了,苦口婆心变成了和顺舒雅:“大师兄。”
“不不,”阮紫文连连摆手,“东西的善恶不在东西本身,而在利用这个东西的人。这就像**一样,放在良医手里,就能以毒攻毒,治病救人;放在恶医手里,就只会害人。”
阮紫文公然点头:“我也非常难堪啊,得先晓得那是甚么人才行。如许,下次他见你时你偷偷带上我?回七星殿今后我去跟师父讨情,让你搬过来同我和蔡师妹一起住未字殿,或者离我们近一点也行――对,申字殿就空着呢!如许那墨色大氅的人找你,你给我个信儿,我便能够偷偷跟着了――你年纪小,又憨,我怕你亏损!”
“多谢大师兄鼓励!”阮紫文立即笑容如花的向苏笠青福身见礼,见礼时稍稍低着头,脸上带着一片和顺温馨之色,临起家前却敏捷的瞥了苏笠青一眼,见苏笠青也正幸亏看着她,赶紧慌乱的躲开目光,像是被人撞破了甚么苦衷一样。
阿呔病了,以是迟了,抱愧抱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