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拾玖
骆璟羲被挑逗得情难自禁,哈腰将楚涵抱上床榻,“我也是,我想抱着你,一刻也不分开。”
骆璟羲说着,手摸到楚涵身子上面,用力揉了两把。
萧太后顿时笑逐颜开,“是啊是啊,哀家也看淑妃温厚贤能,有母范天下的品德。”
“璟羲,你眼神能够真的有题目,不过,我喜好!”
“你!”
楚涵捧首嚷嚷,“骆璟羲,你这个大闷骚!你别再摸了,再如何摸我也硬不起来了。啊。”
“不喝,我怕窜鼻血!”
楚涵掐住骆璟羲的下巴,将炽热的唇瓣覆上去,“做吧璟羲,唔,我也不晓得如何回事,我就像只发~情的公狗,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让你cao我。”
萧太后到御书房的时候,骆璟羲正在书案前写字,见萧太掉队了屋,才放下笔施礼。
骆璟羲又道,“母后,你若遂了朕的心愿,朕必然好生保养,生个皇嗣给你。不然的话,立后这事,母后就不消挂记了。”
这场欢爱又持续了一个时候,若不是楚涵的肚子咕咕直叫,骆璟羲还想着再来上一回。
骆璟羲一本端庄的点头,“是啊,明日还是喝些虎鞭汤的好。”
“如何?你不肯喝?那是大补,专门补这里的。”
骆璟羲声音嘶哑隧道,“楚涵,你来之前,我曾经召过几个娈宠侍寝,你可否谅解我?”
“不来了不来了,我肚子在叫,我饿了。”
骆璟羲浅含笑道,“多补补就好了,明日派御膳房,给你熬虎鞭汤。”
骆璟羲摸摸楚涵涨红的脸颊,道,“好,那传晚膳吃。”
楚涵搂住骆璟羲的脖子,热忱地吻他,“唔,是男人,就该床上见,谁也甭含混了谁。”
“儿臣已经想好了,立后这事,也并无不成。”
楚涵直眉瞪眼地叫,“我去!老迈你够狠啊!虎鞭汤!”
“母后金安。”
萧太后愣住了,一时候,竟无言以对。
楚涵说,他现在的日子但是舒畅得很,不消沐浴熏香,捅屁股净肠子,搞得像要上法场似的去见骆璟羲,反而是骆璟羲神出鬼没的来找他。
骆璟羲每晚都从暗室分开寝宫,去湘语斋找楚涵,楚涵也忌了打赌的弊端,早早就燃烧烛火,坐在床上等骆璟羲。
楚涵喘气不止,“唔,玫瑰膏呢?阿谁结果特别好,一点都不疼。”
这么着又过了十来天,偶然两人也会白日宣淫一下,到最后还是萧太后沉不住气了。
骆璟羲俯下身子,轻吻楚涵的额头,“别这么说,依我看,这皇宫里,没有比你更洁净的人了。”
楚涵眼眶发热,不知如何,听了骆璟羲这番话,竟几乎哭了。
萧太后暖和笑道,“璟羲啊,立后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骆璟羲从床褥上面取出小瓷瓶,喃喃道,“在这,我帮你弄。”
“真的吗?”骆璟羲舔舔嘴唇,双眸含情地望着楚涵,“我再尝尝。”
骆璟羲点点头,“儿臣也感觉此举不应时宜,既如此,立后的事也再议便是。”
当男宠当到他这个份上,另有甚么不满足的?的确就是人生赢家啊!
骆璟羲望着萧太后,淡然道,“不过母后,儿臣想将楚涵立为妃,不知母后感觉如何?”
夜里两人没再行那周公之礼,相拥而眠,翌日晨,骆璟羲没唤醒楚涵,换好朝服上早朝去了。
结束时,楚涵慵懒地抱着骆璟羲,“老迈,再这么下去,我非得精尽人亡了不成,我都要被你掏空了,喷出来的东西都没色彩了啊啊啊啊啊!”
骆璟羲越这么说,楚涵内心就越难受,便咧嘴笑道,“说甚么谅解不谅解的?我之前也跟很多人上过床,一向当上面的,被你捅了屁股今后,觉恰当上面的也不错,特别舒畅。男人嘛,不消太矫情这个,两人都爽了就行了。”
骆璟羲双眸一凛,沉声道,“母后,那是因为我朝数百年来,没有一个天子像朕一样,看到本身的父皇和宫女轻易淫~乱,落了个不能和女子同房的病症。”
连续几日,骆璟羲都没再召楚涵侍寝,萧太后那边也并无动静传过来。
两人只要在一起,就想做这欢愉之事,似有耗不尽的体力。
骆璟羲和楚涵一起吃了晚膳,菜一上桌楚涵就还魂了,一手肘子一手烧鸡,一点没少吃。
萧太后气得面色泛红,冷冷道,“璟羲,我朝建立数百年,从未有天子将一个娈宠立为妃子,你执意如许做,不感觉愧对先人吗?”
吃完饭,楚涵问用不消送他回湘语斋,骆璟羲想了想,说不消,今晚楚涵就过夜在他寝宫。
骆璟羲揽着楚涵,浅笑道,“瞧你这直率的性子,可叫我如何放心呢?楚涵,我真想带着你,分开皇宫,游历天下去。”
萧太后的笑容僵在脸上,怒道,“甚么?将一个出身差劲的娈宠立妃?璟羲你的确混闹!”
楚涵被骆璟羲撞得语不成调,眸中水雾昏黄,倒是比骆璟羲还多泄了两次。
两人闹了这一场,楚涵一点力量都没了,柔若无骨地趴在骆璟羲怀里哼哼,“对,我得好好吃一顿,叉叉圈圈这玩意儿,实在太费体力了。”
“璟羲,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真的,之前,没有人至心喜好我,体贴我,我就是个不招人待见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