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结局二
“祈大人转过身,我来脱手。”顾倾颜挽起了袖子,轻声道:“夭夭去榻上躺着,不准看。”
“不能抓了。”顾倾颜判定地把她的手摁紧,抓起桌上的绳索,把她的手给捆了起来。
“但是很痒啊。”崇安拖着哭腔,一脸惶恐地说道:“我这是如何了?是不是我身上有虫子?”
“你做梦。”常之澜拧眉,“不肯给,那我就抢。”
“对啊,我帮你吹吹就好了。”夭夭鼓起腮帮子,又是一阵呼呼。
“不可,我还没嫁人呢,不能脱衣服。”崇安急得脸颊通红。
夭夭放下了木头小鸡,手脚并用地趴下榻,朝着崇安跑畴昔,嘟着嘴往她脖子上吹,“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着了。”
“那小我抓到了吗?”顾倾颜面色一变,立即问道。
“如何回事。”祈容临快步出去了,看着崇安的红十足的模样,怔了一下。
“这个能够临时压抑毒性,虽说不晓得你中的是甚么毒,但起码不会让你这么难受。”
“你……”常之澜还没来得及说完,侍从已经挥着刀朝他劈了畴昔。
夭夭已经惊醒了,抱着木头小母鸡,揉着眼睛看着二人,猎奇地问道:“公主大姐姐如何变红人了。”
“闭嘴。”侍从捡起刀,指向了崇安。
但是如何能够!
“是你,你为甚么要这么做?你、你……你还是不是人?小公主还这么小……”崇安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从地上捡起了方庭的刀,朝着侍从劈了畴昔:“你这个混账!封宴返来必定觉得是我干的!你这个浑蛋!”
顾倾颜和祈容临也倒了下去。
“没有。”方庭点头,“方才出去找人,只看到我们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陛下不在大营,现在如何是好?”
“闭嘴吧。”顾倾颜仓促倒了一碗水,从怀里摸出一只小药瓶,倒了些药粉出来,递到她的嘴边:“喝。”
“如何会如许,不是我,真不是我。”崇安吓得直颤栗,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人,想跑出去,但双腿却软得没有半点力量。
侍从低头笑了几声,抬手抹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暴露一张充满疤痕的脸。从耳下到脖子处,一团缠绕的玄色纹路格外骇人。他转头看向大帐,哑声问道:“你就这么想我死?”
崇安紧抿着唇,惊骇地看着顾倾颜。
四周静得像无人之地,不晓得过了多久,崇安渐渐抬开端看向了大帐门口,那边不知何时站了一道削瘦的身影,恰是那名侍从。
扑通扑通……
“她被下毒了。”顾倾颜说道。
顾倾颜翻开了帘子,捂着小腹快步走了出来。
方庭立马冲了出去,“皇后,出甚么事了?”
听到这个名字,常之澜和那侍从都愣了一下。
“好痒。”崇安把水囊放下,双手一起在脖子上抓。
“滚蛋。”侍从阴沉着脸,抬脚踹开了崇安。
崇安一声惨叫,摔在了地上。她捂着肚子,又惊又怒地看向侍从:“你敢踹我,我皇兄不会放过你的,他会杀了你。”
“我需求割破你的脖子,放出毒血。”祈容临说道。
“嗯。”顾倾颜把药瓶收起来。
竟然连祈容临都中招了!
“中毒?”祈容临抓起崇安的手腕摸了一下脉搏,皱起了眉头:“毒性很猛,公主先把衣服解开。”
“他们都中了我炼制的尸毒,只要我能解。”侍从用刀指着常之澜,冷冷地说道:“如果你现在跪下叩首,我就给你解药,每磕一百个头给一份解药,如何?”
“崇安,那小我到底是甚么人?”祈容临此时抬起手,看着缓慢变黑的指尖,惊诧地问道。
崇安泪眼婆娑地看着顾倾颜,颤声问道:“你真的是救我?”
常之澜环顾四周,见地上躺的满是侍卫,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你干的?”
“娘亲……”夭夭吓坏了,扑畴昔一把抱住了顾倾颜。可也没一会儿,夭夭也倒下了。
“你是秦归明?你没死?”常之澜看着他,震惊地问道:“这些年你改头换面,一向跟在魏珣的身边?”
“好痒啊,我脖子上是不是有虫子?”崇安痒得眼泪都出来了,挣开顾倾颜的手,持续在脖子上挠。没几下,她本来细嫩的脖子上就挠出了血,血珠子一颗颗地往外涌。
“小东西你从速睡你的吧,还嘲笑我。”崇安哭着说道。
“不好了,皇后娘娘,大师都中毒了。”方庭气喘吁吁地冲出去,指着帐外急声说道。
方庭一头栽到了地上。
面前的人竟然是秦归明?
“是?”方庭回身就冲到了大帐外。
扑通……
“可我不针对女子,你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顾倾颜抬眸看了看她,快步走到榻前。
“为甚么,我一向针对你。”崇安哽咽着问道。
“秦归明!”气愤的声音大帐处传了过来。
“你竟然武功还不错?”侍从收刀,阴冷地看着常之澜。
“别抓了,让我看看,”顾倾颜神采一凛,立即丢开手里的东西,起家摁住了崇安的双手。
“来人,方庭!”顾倾颜扬声叫道。
“叫祈容临过来,另有,立即抓住崇安公主阿谁侍从。”顾倾颜扬声道。
“不关我的事,是皇兄把他给我的。”崇安完整慌了,站起来,吓得连连后退:“与我无关,我甚么都没做。”
侍从愣了一下,缓慢地转头看去,帘子猛地翻开,常之澜一脸错愕地看了过来。
“为甚么?不要!”崇安立马急了,缓慢地捂紧了领口。
顾倾颜懒得与她废话,扳开她的嘴强行喂水。
“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顾倾颜你竟然能认出我,如何,莫非你内心另有我?”
崇安愣了一会,渐渐转头看向夭夭,“你在给我吹脖子?”
“谁在内里?”帐外又响起了说话声。
秦归明看着她发白的神采,眼里闪过一抹怨毒之色。
“为甚么抓他?是他给我下毒?”崇安哭着问道,她又痒又痛,又急又怕,声音都开端发颤了:“不对,是不是你要杀我?”
常之澜赶紧闪身躲开,挥掌击中侍从的刀,身形飘然落在了空位上。
“你做甚么好梦,谁内心有你?就算是有爷爷我,也不会有你。”方庭也从大帐里出来了,呸的一口,用力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