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求子
“热。”没多一会,安竹就感觉额头上都冒出汗来了,她往陆寒这边一滚,撞着陆寒,手脚并用的,这被子就像是粘在她身上一样。
大朝晨的就这么强的活动量,能行吗?
“不是每天看?”陆寒笑看着她,刚睡醒的她,眼睛还是含混的,就连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萌萌的。
“那不一样,我之前都是早晨看,等会回家我才看到,明天,早上看的。”安竹打量着他的官服,约莫是武将出身,他身上的衣服连衣角都是冷硬有棱角的,可他的笑容却能化了冰雪大地,这一种庞大的反差感,让安竹这会才模糊适应,他就是一个将军。
陆寒笑道:“我不嫌弃。”
“不去了。”安竹说完以后,俄然翻开被子,坐了起来,一脸含混的看着穿戴整齐的陆寒,她揉了揉眼睛道:“固然我是女孩子,但也要一诺令媛的,我还是去吧。”
“我可不想让人说,苛待儿媳妇。”陆母嘴上这般说着,一个劲地让安竹多吃点,直把安竹撑饱了,她道:“娘,谁要敢说你苛待儿媳妇,那我得和她实际实际,谁有我这么好的福分,有这么好的婆婆。”
“别吵。”安竹翻了个身,将被子蒙头一盖。
除了第一天她被吵醒以后,厥后的日子,陆寒每天去上朝都是无声无息的,她展开眼,陆寒就已经不在床上了。
“笑笑,快点,娘必然等急了。”
“好,你养我。”陆寒坐上床,看着她卷得跟个蚕宝宝似的,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不热吗?”
安竹忙捂着额头道:“我还没洗脸呢。”
“如何了?”陆寒手指翻飞,将她的衣裳上的盘扣一个个地扣上。
“往年一年都要来上好些回,爬风俗了。”陆母没有歇息,在安竹的搀扶下,婆媳两个一起说话到了普觉寺。
“那不是怕你等焦急了吗?现在我们就解缆吧?”安竹问。
马车上,安竹吃着陈妈筹办的点心,鸡蛋葱花饼,配上小粥,她大口地吃着:“娘,我感觉有钱还是好啊,你看,坐在马车上,还能吃上好吃的呢。”
松露院,陆母瞧见安竹跑来,无法地说道:“时候还早,你也不消这么焦急。”
安竹拍了拍本身的脸,让本身复苏了很多。
“那么,人见人爱的小仙女,需不需求我帮手呢?”陆寒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已经上手,帮手把缠着她的被子扯掉。
“小竹儿。”陆寒伸手拉开她的被子。
“那可不。”陆母笑道:“不过,在家里这般就算了,出去可得重视着点。”
……
安竹眨了眨眼睛道:“陆寒,你这身朝服真都雅!”
陆寒已经将她的衣裳递了过来,安竹本能的伸开手,俄然,她抬开端。
或许是因为穿超出的干系,安竹对神佛也是怀着畏敬之心的。
“我介怀。”安竹一轱轳从床高低来,穿戴整齐以后,青芷特地给她梳了一个标致的头发,用上陆寒给她买的金饰,将耳环一戴,她往那儿一坐,就是文雅贵气的夫人。
“吃东西了?”陆母问。
安竹折腾了半天,也没能将被子给折腾走,一旁的陆寒还在那边笑,气得安竹直接用脑袋撞他道:“陆寒,你还笑!”
“普觉寺有一百零八级台阶。”陆母适时的解释着,安竹知心肠看向陆母道:“娘,要不,我们先歇会?”
安竹吃饱喝足,又因为能出门逛,表情也是格外好,这一份高兴欢愉,在看到普觉寺那几百步的台阶时,脑袋发晕。
她迷含混糊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传来,陆寒无法地看着被子隆起的那一团:“你不是说明天要跟娘去普觉寺还愿吗?”
“我养。”陆寒哈腰替她将鞋袜给脱了,暴露小巧小巧的脚,他的手刚碰上,安竹直接就缩到被子里,抱着被子往床里一滚,将本身卷成了一个蚕宝宝似的,她暴露两只眼睛道:“陆寒,说好我养你的。”
安竹提着裙子跑向松露院,禹笑跟在身后追着:“竹姐,你慢点。”
“但是会有仇报仇。”安竹对劲的压着他,被被子裹着的他,一动不动的乖乖地躺着,她道:“明儿个我去普觉寺,你明儿个上朝的时候,可千万要唤醒我。”
“好,都听你的。”陆寒在她的额头亲了亲。
陆寒低头,看着她的时候,那冷厉的眼神刹时温和,似盛着点点星光,让人沉浸。
“慢点。”
陆寒伸手,安竹往里一滚:“你就是一个好人,大冰块,不睬你了。”
“帅不帅?”陆寒特地站直了身子,板着面孔,严厉实足,他的五官便冷厉,棱角清楚的五官,冷峻的眉眼,本就给人一种冷酷疏离的感受。
“你还是笑一笑。”安竹扑到他的怀里,如许冷酷疏离的他看起来,仿佛离他很远一样。
安竹往被子里钻:“我还要睡。”
“你呀,就是嘴甜。”陆母被她哄得高欢畅兴的。
一获得自在的安竹立即翻身将被子压挡住他,陆寒失声笑道:“小仙女是不会恩将仇报的。”
安竹点头,陆母让陈妈把食盒装上,道:“走,上马车。”
“哼。”安竹气呼呼的。
“我家小竹儿活力了?”陆寒凑上前,看着她气得嘴巴都嘟了起来,她小孩子气的模样,让他更是喜好,他道:“要不,你打我出气吧。”
“小竹儿,醒醒。”
陆寒:“如果叫了你不醒呢?”
“哈哈哈~”陆寒笑得连声音都没粉饰了,连眉梢都带着笑普通。
跟着陆母参拜完大雄宝殿的佛祖以后,便开端拜别的的佛,到了送子对观音那边,安竹的脚步顿了一下,此时,正有一名夫人正虔诚地参拜,大抵是祈求着送子观音,真能送子吧?
安竹睨了他一眼:“我只是睡得香,又不是睡得跟猪一样沉?”
“我是人见人爱的小仙女,才不打人的。”安竹隔着被子挠着陆寒,那行动仿佛在说:我手都被裹着,那里能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