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游戏(5)
而司徒洌则代替斯南风命令道:“猎鹰出动吧,动手不要太重,我们留点战利品给劈面那十只兔子。”
经历了白日一场完胜的战役,每一个兵士都镇静地睡不着,三三两两地围坐在篝火旁,晶亮的眸子里写着喷薄而出的高兴。
伤口消毒以后敷上伤药,又用绷带极详确地包扎好,斯南风极度当真妥贴的模样,让她本就倾世的容颜多了几分美好与亲热,顿时看得一旁的世人恨不得本身替那兵士去挨那一枪,以博取美人如此和顺的照顾。
夜幕垂垂来临,似血的残阳拖着一起的艳霞不情不肯地滚下了山,而这边清冽的泉水旁却升腾起热烈狂放的火焰,司徒洌他们的火线阵营,确切就在这泉水边,有如许一个水源充沛、环境美好的高地,傻子才会跑去杂草丛生的灌木林里睡石子。
将大琦国马队戳成筛子以后,天玦国兵士毫不怜悯地割下了他们的头,然后用枪戟穿透,直立在丛林内里的草原这一头,让劈面暗藏在暗处已知事情不妙的天琦王爷看得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司徒洌和斯南风的骨肉。
一场杀机埋没、没有硝烟的战役就如许悄无声气地畴昔了,两边仿佛都在运营着甚么,临时没有再建议挑衅。
这边,斯南风一脸专注地为刚才出去诈退引敌而受伤的兵士清理伤口,高浓度烈酒抿一口在嘴里,然后狠狠地喷洒在伤口上,疼得阿谁兵士盗汗冒了一头,却硬是咬着一段枯木忍了下来。
透过富强的枝叶,谨慎翼翼地看着那些被炸得脸孔全非的大琦国马队,另有剩下的八个已经草木皆兵、不敢等闲挪动的马队,天玦国步队的前尖兵非常解气地握了握拳头,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回斯南风他们的暗藏点,一脸崇拜地向斯南风禀报导:“启禀战凰,还剩下八只兔子,猎鹰已经筹办伏贴。”
一旁从追击战开端便被本来狂热崇拜本身的部下丢弃的司徒洌,怨念地盯着斯南风可贵柔情的一面,心中腹诽这个女人真是晓得拉拢民气,明显他才是步队的首级,只不过她刚才在靶场风景了一把,这些忘恩负义的猴崽子们就屁颠屁颠地对她唯命是从,从战术打算到疆场排布,都是这个女人一手策划,他们当他这个首级死了吗?
就在司徒洌碎碎念的时候,那边拿着斯南风方才手把手教他们制作出来的臭弹、催泪弹和闪光弹的天玦国兵士已经暗藏到了大琦国马队的身后,然后就像玩儿似的接连丢出加了蒙汗药且臭气熏天的臭弹,加了辣椒面的催泪弹和加了石灰粉的闪光弹,将硕果仅存的八个大琦国马队炸得涕泪横流、双眼蒙灰、嗅觉失灵,最后昏昏倒地。
“上。”看着毫无应战性地倒了一地的大琦国马队,天玦国兵士拿着枪戟懒懒惰散地走上前,然后就那么漫不经心肠戳啊戳的,以宣泄他们刚才被唾骂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