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再看不清谁是你的主子就滚回去
本觉得她会向下午那样用尾巴扫过来,却看到她直接摊开了四肢,一双猫瞳看过来,藏着锋利指甲的爪子悄悄拍打着他的手背,一小簇玄色的尾巴尖也带着奉迎意味的轻扫他手腕。
沅言是被饿醒的,展开眼时瞥见的便是严谟玉白的耳垂,而她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趴在了他的脖子里。
“哧~馋嘴的猫。”严谟嗤笑,一手将她捞进怀里,一手手掌悄悄揉着她的肚子。
严六紧跟而上,从木娘身边走过期,目不斜视,身为严卫,非论存亡,他的主子只要严谟。
全部大殿里只要沅言吃鱼的声音,木娘拧眉站着,偶尔瞥去一眼尽是嫌恶,不过是只畜牲,也不知国师大报酬何这么在乎,竟让它同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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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言今晚确切吃撑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严谟已经轻应了一声起家了,而沅言则被他托着换了个方向,全部的趴在了他肩头。
“喵呜~”沅言轻叫一声,挪了挪身子暴露圆滚滚的肚皮,然后干脆翻过身,四爪朝天,如许不会压着肚子,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等大殿里只剩下木娘一人时,她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外埠,一双眸子里尽是淬了毒的恨意。
“主子,起了吗?”严六的声音从门别传来,沅言转了转头看向那边,却被一只手给摁住了。
应当说全部大汉敢和严谟对视的实在没几个。
猫瞳动了动,初醒时的苍茫才散去,她抬开端正对上严谟偏首看来的眼睛,无波无澜,少了常日里的寒芒和威势。
沅言天然不晓得严谟的心机,只能探出指甲勾住他的衣服,制止本身摔下去。
木娘在他看过来时心底就颤了颤,严谟周身的压迫感太强,她再也生不出其他的心机,只得维维应诺:“……奴婢晓得了。”国师大人如果晓得她就这么被赶了归去,就算常日里再得大人看重,她也讨不了好,能成为国师大人跟前常留的人,她天然是晓得看情势。
一人一猫就这么对视着,谁也没有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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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谟看着她的行动,俄然想起下午她睡觉时的模样,下认识的就伸出食指戳向她只要一层稀少绒毛的肚子。
“吃饱了?”严谟放下筷子看着还是跑过来懒懒趴着的小奶猫。
严谟再也没看她一眼抱着沅言分开。
用晚膳的时候沅言还是是单独兼并着整条鱼,木娘就站在长桌边,沅言晓得她是来接本身的,也不睬会。
“王爷,让臣把它带下去吧。”木娘上前一步,在严谟走出大殿之前开口说道,她微低着头看着空中,并不敢与严谟对视。
严谟停下步子,微眯了眸子看她,神采诡密莫测,就在木娘被他看得后背冒起一层盗汗时,他才开口,“在本王面前自称臣?谁给你的脸面?这是摄政王府不是国师府,如果你实在看不清谁是主子,那就滚归去!”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寒意直入民气底。
对于严谟来讲,软软的小毛团贴着他的脖子,很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