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番外
手上行动停止,而炸裂的感受仍余音绕梁,寒川看清了颜玖的模样——他披着浅绯色的薄纱罩衫,睡眼惺忪、双唇津润,身形肥胖矗立如青竹,韵致却素净诱人似春水。
颜玖深感迷惑:“师哥要我上山放羊?”
他保持着握紧本身下体的行动,难耐地咬住下唇,强忍住呼喊师父名讳的*,狠狠闭上了双眼。
十五岁那年冬至,寒川第一次认识到,本身对能够师父生出了某种大逆不道的情素。
卧房内传出颜玖翻身的纤细响动,随之而来的呢喃梦话。
寒川想了想,又嗫嚅道:“但、但是,徒儿方才……”
那碗汤里另有福婶没滤洁净的几块碎肉,皆被寒川囫囵吞枣地咽入腹中,连嚼都没嚼。
颜玖素喜寻欢作乐眠花宿柳,但是自寒川记事以来,这还是他师父头遭带人上青城山来做那档子事,大抵因为此次物色到的工具是个天生盲眼,免了很多藏匿行迹的费事。
刹时舒爽痛快,寒川不由闷哼一声,却不晓得接下来该做甚么。
寒川蓦地一惊,紧接着又发觉到了其他的非常。
“师父,我没有走火入魔吗?”寒川担忧地发问。
颜玖翌日做出的一个决定,公然证明了这份担忧。
这方脑袋的小子也不嫌烫?颜玖瞠目哑然。
寒川看着颜玖的脸,从昨夜开端残虐于体内的躁动终究找到了宣泄口,他低吼一声,热液股股喷溅,将衣裤打湿。
寒川不明以是,连连后退到背靠墙瘫坐,无措地瞪着本身的下身。
随后,那不幸的羊羔被不得章法的“少年屠夫”持匕首割喉剜心,十数刀折磨下来,才终究得以断气蹬腿,一命呜呼。
他想对颜玖说,本身想着师父看着师父,才会有了方才那般令人耻辱的反应,可话到嘴边,却终究又被咽了归去。
那美人是个十五六岁的狡童,灵巧地伏在颜玖肩头,双目用四指余宽的软绸缠了数层,只暴露殷红的花瓣唇和尖俏的小下巴,细白的脖子和薄弱的胸口充满青紫斑痕,丝被只盖到不盈一握的腰际,端得是铺就满床香艳风骚。
沈轩知颜玖不喜本身念叨,遂点头但笑不语,目送着他拎起羊爬上巨鸢的背,自望江楼顶回旋西去。
卧房内又是一阵轻响。
羔羊肉嫩,全拿来煮汤实在糟蹋东西,厨娘福婶把利索完整的抹了蜂蜜架到火上烧烤,剩下的边角琐细才扔进瓦罐小火慢炖。
颜玖便坐到他身边,一下下拍着他的肩背,温声哄道:“怕甚么,嫌丢人?给为师抬开端来,这是普通征象,每个男人都会经历。”
寒川这一整天都因颜玖昨夜的放浪形骸而神采恍忽,方才杀了生后,被血气刺得更加心神荡漾难以矜持,饭桌上热气蒸腾,他面前好像蒙着一层摇摇欲坠的翳,看东西都似有重影。
他正背对着门窗,同躺在身边的美人儿温声细语地*。
颜玖皱眉,目光庞大地看着本身的门徒,半晌阒然过后,轻叹:“川川长大了。”
寒川开端没法自控地一下接一下安慰起本身,趋于这类本能的欢愉,少年人无师自通。
寒川想看过来,动动脖子又忍住了,似在害怕惭愧。
寒川摆手:“我没噎着。”
“唔……!!”
晚餐便吃羊肉,喝羊汤。
又过了半柱香的工夫,只见颜玖俯身亲了亲狡童的嘴唇,挑起他的下巴轻道:“起来吧心肝儿,我这就送你归去。”
“要不得喽要不得喽!”福婶见状急得直顿脚,赶紧冲过来给寒川拍背,仿佛他喝的不是羊肉汤,而是鹤顶红。
他随之抬开端,对上了颜玖那双尾梢斜飞染薄红,似笑非笑含露雾的眼睛。
福婶老脸通红低头不语,她如何美意义照实奉告大伙儿——那碗“带料”的汤本是本身给巡山未归的福叔留的,成果一时粗心搞错端给了寒川,还没等换下,就被那孩子连干带稀灌进了肚里。
他把小倌儿送下山,脱手风雅地给了很多赏钱,却不肯留下名号。
红绡就坐在劈面,见寒川目光如炬地落在颜玖身上,瞳眸射出两道犹照本色的光,仿佛不把人盯出洞穴来不肯罢休,她还觉得做师父的又像平常一样欺负了诚恳人,便问颜玖:“川川咋咧?是不是你又熊他,瞧娃恨得凶,牙根都痒咯。”
他发明本身的下体现在已经完整充血勃/起,肿胀到发痛,乃至能感到此中经脉狠恶跳动,那玩意越烧越烫,硬挺挺地支棱着,把亵裤顶起一个耻辱的大包。
统统的这些都称不上“标致”,定然并非颜玖喜好的模样。
临告别前,沈轩竟塞了一只五花大绑的羊羔给他。
他昨日留在外间的小床上修炼内息,听了大半宿扰人清梦的淫声浪语,那狡童委宛的吟娥和抽泣的告饶尚能容忍,而颜玖短促的喘气和行至鼓起时的喟叹,却好像重锤击身般,震得寒川浑身炎热、内息翻涌,气血不受节制地游走撒泼,到此时仍未缓神,苦苦寻不得个明白的宣泄。
小倌儿也瞧出来这位浪荡柔情的公子玩得是一锤子买卖,便拿了钱不再胶葛。
寒川如许想着,烦恼地把手指插进发丝,用力扯了两把,随后便感到耳背被一只凉润的手揪住了,并向上拽去。
他这一回看得很清楚,阿谁被师父和顺亲吻的狡童,固然和本身普通年事,倒是极其白嫩纤细惹民气疼的。
“哈哈哈哈,”颜玖顿了顿,发作出一阵猖獗的大笑,笑够了,上前把寒川揽进怀中,摸着他的头道:“川川莫慌,吃不死人。福婶,我徒儿才几岁大,您老着甚么急呢,巴巴给他吃这个?”
寒川感到脑筋里轰的一声,紧绷的弦终究断了,好像银瓶乍破,贯穿双耳,崩裂而出。
寒川似被妖魔魇住了梗着喉咙说不出话,他被师父浮光掠影般的触碰激起了浑身汗毛,连打了两个颤儿,紧接着一跃而起跳下床,径直跑了出去。
颜玖掐着他的脸颊大笑:“憨戳戳的瓜娃儿,你到想走火入魔,功力才几层哟。”
动静终究弱了,心却还是静不下来,他试着回想本身的模样——过了十三岁今后,他的身板开端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抽长拔高,乃至大有超越颜玖的趋势;嗓音也变了,哑了很长一段时候才好起来,却更加降落;另有胸腹日渐凸显的肌理线条,筋脉伸展骨节清楚的手腕和小腿,浓长的眉毛和过于锋利冷峻的眼神……
寒川怕被师父撞见本身偷窥,遂不敢再逗留,蹑手蹑脚地溜回外间,呆坐在床上想苦衷。
凡此各种,来日方长。
寒川来不及收敛本身恨不得扑上去咬人的眼神,被师父撞了个正着,慌乱间慌不择路,端起汤碗仰脖痛饮以作粉饰。
不知是“外腰”和“鞭”的服从太猛,还是真被颜玖同旁人交欢的事给刺激到了,当晚寒川就流了鼻血。
寒川深吸一口气,抱着膝盖把头埋进手臂,虚虚掩住了耳朵。
寒川回想起昨夜,颜玖的竹床摇出有节拍的吱呀声,仿佛是被人撞击所成,另有属于他的喘气、嗟叹……
寒川藏在竹屋隔断后,屏气凝神,向师父的卧房内窥测。
他先是感觉脸上痒,下认识抬手,摸了满掌心湿漉漉的黏滑甜醒,猝然惊醒一瞧,血迹在月光下猩红刺目,好像杀羊时普通狼籍。
颜玖怒斥他:“大丈夫行事,要心狠手辣不讲事理,你想吃羊,就得杀羊,连羊都不敢杀,今后如何杀敌?”
颜玖看着门徒莫名落荒而逃的背影,无法点头:“啧,这毛头哈儿。”
他委实投入,沉湎于溺毙快感中,连有人走近都没发明。
福诚意灵般,寒川的手顺服本心肠行动起来,摸索着从根部到顶端撸了一把。
寒川又气愤又委曲,心间庞大万分,恨不得立即冲进卧房去,把阿谁勾引颜玖的荏弱少年大卸八块,丢出去喂巨鸢泄愤。
“外腰”指羊睾/丸,“鞭”指羊阴/茎,都是补肾壮阳的东西。
说来也怪,寒川仿佛天生浩然盈于胸,年纪虽小,为人处世却极朴重端方,他听师父如此这般扯谈乱道,心中自是不觉得然,但践行于身时,又把颜玖的话奉为圣旨普通,当真考虑起该从那边下杀手。
感受过分蚀骨*,他感觉仿佛刹时死了畴昔,又死而复活。
床上少年软着细细的嗓子,回:“有劳公子。”
颜玖去望江楼转了一圈,除了见见沈师哥以外,没有轰动任何人。
一回到山中,颜玖便叫出寒川,令他杀羊剥皮。
颜玖故作牙酸地咧嘴:“行行行,沈教主快莫说这类话,绕了小弟吧。”
合欢蛊发作获得了畅快纾解,颜玖的表情明显不错,睡到日上三竿犹不肯起,斜斜地偎在榻上,满头乌黑柔滑的长发垂逶曳地,苗条的身影隔着昏黄纱帐若隐若现轻曼起伏,虽处陋室,却徒然生出了几分富丽繁靡。
福婶面露宽裕,似羞于开口,颜玖再三诘问下,才解释:“那啥,‘外腰’和一小段‘鞭’都在碗里,被川娃给吃咯……”
直到颜玖的脚步停在窗前,寒川才蓦地惊醒,他瞪大眼睛,错愕不安地看了畴昔。
来势凶悍的热流在体内冲撞,一分为二向高低两端疾走而去。
恰好那人又在耽溺于声色,流连床榻到甚么都顾不得了。
寒川虽心有不甘,到底也没有透暴露反对之意,不过他已然暗自发愤,此生必得与师父同食同寝,朝暮不离。
他的内力日渐深厚,已经不必能够变更便能耳闻八方,卧房内传来换衣时窸窸窣窣的响动,间或更有几声狎昵轻浮的调笑。
他还是宿在颜玖卧房外间的小床上,睡到一半忽觉口干舌燥心如擂鼓,身上炎热如烈火燃烧,小腹处尤甚。
沈轩乐道:“放甚么羊,给你吃的。本日冬至,拿归去让福婶给你炖点汤喝,我见你又清减了。”
“师父……”很久,寒川回神,红着脸别开了头。
那种能把人折磨疯的陌生感受余韵尚存,他焦灼烦躁不已,只想快点找师父问上一问,看是不是本身练功时出了岔子。
颜玖闻言放下汤勺,快速转头看向本身门徒,惊诧不解:“啊哟,哪个敢熊你?”
“瓜川做啥子咧?要啷个秃脑瓢哦?”颜玖笑着打趣他一句,又曲起葱白长指刮了刮寒川的鼻尖。
直觉奉告寒川,他不能说,说出来就甚么都完了。
他本能的把手伸进了裤腰,覆盖在那根要命的东西上面,收拢五指,缓缓握住。
羊羔虽未长成,但大小也是头牲口,寒川杀过鸡鸭鱼,却从没宰过猪牛羊,一时犯了难,不知该从何动手。
从没见过谁家的长辈是这般教诲孩子的。
他叮咛红绡清算出一间配房给寒川另住,并说徒儿大了,必必要有属于本身的私密空间,今后不能再和师父同屋而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