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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童年》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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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说花茶

可见我爱茶是博爱,茶是我舌尖上的恋人,纯纯的恋人。我这个资深茶客唯独回绝花茶,严格地说,花茶不是纯茶,红茶增加了方糖,让茶味更加纯厚滑爽,而绿茶拼配了茉莉花而叫花茶,明丽的茉莉明显有喧宾夺主的架式,驰名歌“好一朵斑斓的茉莉花”,我赶紧接龙:“你就好幸亏茶外待着吧”。

“花茶”的第三层意义迩来有蠢蠢欲动呼之欲出的态势:那天我们一群博友:隐士、老邪、斌哥、康徒弟、石根岭在“每天家装”喝茶,为斌哥的“禅意书法大展”的预展出运营策,其间有一安溪美女主泡铁观音。大师边饮边聊,一不谨慎扯到“喝花酒”,因而黄老邪顺水推舟,引申连累到“花茶”,这可谓茶之奇耻大辱,黄老真是吵嘴乱吐,老不端庄,我固然不喝花茶,但果断反对把“花茶”一词如此“花边化”。

花茶另有单单花的,这是“花茶”的第二层意义,如“玫瑰茶”、“桂花茶”、“梅花茶”,实在就是花泡水或水泡花,与我们茶客是不相干的。保加利亚的玫瑰花是天下最好的,我喝过保国的玫瑰加冰糖,好喝是好喝,但纯粹就是“花可乐”,压根没有半点喝茶的憬悟。

曾有人尝试乌龙茶拼配茉莉花,隽誉曰“花乌龙”,成果无疾而终,可见茶天下是不能乱点鸳鸯谱滴。花就花,茶就茶,不成鱼目混珠也。

黑茶和白茶我都喝,黑茶是湖北刘晓航大师送的,白茶是厦门董密斯送的,来者不拒,“吵嘴两道”双双喝得很爽。至于普洱,我与香港义和成茶行的陈英灿来往好久,各种宝贵的普洱,非论生茶熟茶,一杯又一杯。

我喝绿茶,江南各省的名绿品饮很多,但身在闽南,铁观音和大红袍天然也摆布逢源。红茶是出国时的首选,英国和土耳其的红茶,我喝得很异域也很滑顺,还应邀给北京《集邮博览》撰文《异域品茶录》。

花与茶的拉郎配,独一能够接管的是菊花和普洱,广东茶客隽誉曰“菊普茶”,是粤人港客早茶的首选。菊花香得比较清幽,与普洱拉拢着,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传统神韵,让凤爪猪蹄水晶包,顺着茶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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