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逸夫楼
家住厦大老校园,老楼老屋老处所,糊口便利,就是居家拥堵了些,混乱的图书纵情挤占了空间,本身风俗了,可访客大多受不了,特别是大热天的。如何办?那就蹭吧,我曾写过一题《蹭书记》,既然连书都能够蹭,那么天下则蹭无禁区。
电话又响了,是本校的研讨生,他们跟从他们的导师做课题,需求采访我一个下午,因而就再约逸夫楼大厅。“逸夫楼”遍及天下数以百计的校园,惠及千师万生,瞧,不是吗,来访的研讨生竟然多达四人,空调舒爽,皮椅软凉,大厅宽广如人大会堂欢迎厅,你问我答,不亦快哉。
屋子大就面子大,我倒不觉得然,屋子小也有小的变通嘛,但多次会客逸夫楼,不免内心有愧,赤日炎炎,以文戴德,《背靠逸夫好乘凉》,也能够《背靠逸夫好蹭凉》。
电话响了,是斌哥和他的哥儿们,因而就相约离我家一起之隔的逸夫楼,谁晓得一到该楼大厅,斌哥已经抢先泡了一壶百元乌龙,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让我痛心不已,吃一欠,长一智,如许的失误绝无独一。
电话再响了,是报社的记者,要采写我的书房,这下吓出老夫一身盗汗,好说歹说,才压服他们把见面的地点安在逸夫楼,然后我提了一袋百里挑一的宝书,边说边摸,一一表态。
俄然想起多年前一桩旧事,我在逸夫楼大厅偶尔赶上了邵逸夫爵士佳耦,邵先生正焦心肠帮夫人寻觅一支丢失的阳伞,这让鄙人感慨万千:千楼万楼的舍得和一支阳伞的不舍,今后定格我对邵先生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