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红裙舞姬
少女昂起家,将红纱打了个结,娇俏地用指尖勾住,悄悄摇摆。隔着面纱看不到少女的眼神,她唇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那男人身材胖大,留着两撇浓须,皮肤黑黑的,手里拿着一只皮鼓。他盘膝坐在木台一角,把皮鼓放在膝间,然后两手一抬,掌下收回一阵清脆的鼓声。
少女挑起唇角,娇媚的一笑,然后分开木台。颠末那名色衰的女奴时,她下巴扬起,看也不看一眼,就迳自回到那顶高大的帐篷中。
看客们暴露悻悻然的神采,这个该死的乞丐,的确是暴殄天物!
她长裙超脱而又富丽,裙腰上垂着一排金黄色的流苏。再往下,是一双乌黑的纤足,脚底用花汁染成粉红的色彩,脚踝还带一串铃铛。
伴跟着鼓声,一个纤美的身影飞旋着掠上木台。鼓声越来越急,她扭转也越来越快,超脱的长裙化为一条绯红的影子,吸引了统统人的目光,筹办分开的也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
她上衣很短,裙腰又开得极低,雪滑的腰肢和洁白的小腹完整透暴露来。在她圆润的肚脐间,还嵌着一粒指尖大小的明珠。银色的珠光与如雪的肌肤交相辉映,诱人非常。
少女不经意地扬手一抛,红纱轻巧地飞出。在空中打了个旋,正落在程宗扬怀中。
可这个该死的乞丐擦完脸,略微怔了一下,然后竟举起那条红纱,大声道:“一个银铢!谁要!”
为了条女人的内衣,冒着被人暴打的风险,程宗扬当然是不干的。可本身的东西被人白白拿走,也没那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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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另有一桩事比饿肚子更要命――本身没钱!
鼓声俄然一顿,阿谁飞舞的身影一刹时静止下来,裙裾扭转着低垂下来,仿佛一盏盛开的百合收敛了花瓣。
美姬的吸引力公然非比平常,台下的客人越聚越多,喝采声响成一片。{纯笔墨更新超快小说}鼓声垂垂短促,少女腰腹的扭动也垂垂加快。她双手交握,**的腰身仿佛一条乌黑的玉蛇,想要突破长裙的束缚脱体而出。金黄的流苏在腰侧飘荡,那粒明珠在白净的小腹间跳动着,伴跟着踝间银铃的响声,充满了奥秘的引诱力。
那少女走到台边,台下无数双手都伸了畴昔,想抓住她的裙裾和纤足。舞姬工致地跳动着,纤足像洁白的花瓣轻巧飞舞,敏捷地避开那些好色之徒的捕获。
程宗扬看得血脉贲张。这个天竺少女的舞技,较着是从房事行动中演变而来的,不管是臀部的扭摆,还是腰腹的挺动,都透暴露浓浓的挑逗意味,比他之前见过的肚皮舞更原始,更直接,也更加香艳露骨。
“篷、篷……”
鼓手已经退下木台,舞姬却没有分开。她双手扬起,悄悄打着节拍,一边款款扭动腰肢,朝台边舞去。台下的看客合着她的节拍一起鼓起掌来,有个穿着富丽的晋国贩子喊道:“这个女奴多少代价?”
台下发作出一片喝采声,连程宗扬也忍不住站了起来。目光一瞥间,他看到木台后那条布帘被风吹开一角,阿谁容颜已经朽迈的女奴伏在干草间,白圆的大屁股被人压得一扁一扁。
阳光从樟树的叶隙间洒下,在地上留放工驳的影子。免费小说
喧闹声让程宗扬目光重新投到台上,少女悄悄一旋,回到木台中心,然后背对着看客们,腰脚向后弯下。她洁白的腰身柔嫩得仿佛没有骨骼,等闲就弯成弓状。那两只美胸倒垂下来,颤微微迎向看客们的目光。跟着胸脯的颤抖,一抹红纱从白腻的乳沟间滑出。
四周看客如堵,祁老四不失时机地倾销本身的货色,宣称这些来自于东天竺的女奴不但舞技超群,并且又乖又媚,一个个都是超卓的美人,乃至过了四十还容颜未衰,买归去包赚不赔。
看着红纱上的污痕,刚才还虎视眈眈的看客们立即丧失了兴趣,一个个甩袖而去。
最后的五名女奴已经被买走四个,祁老四重新又带出几个发卖,但看客们的新奇感已经畴昔。阿谁卖不掉的女奴这会儿也被带到台后,布帘一放下,少了热烈可看,看客们都显对劲兴阑珊,连续有人散去。
程宗扬却没有重视舞姬的目光,他看着木台火线,阿谁被割去舌头的女奴正跪在干草中,给客人束紧衣带,那只已经败坏的明白屁股湿湿的,不竭滴下浊白的生命精华。
舞姬柔颈抬起,缓慢地用牙齿咬住红纱,然后一扬首,那条裹在**上的薄纱仿佛一片红云,从乳间扯出。
她褐色的长发被掩在长长的头巾下,脸上罩着一幅淡红的轻纱。那幅轻纱与头巾连在一起,从少女额前覆下,将她面孔全部遮住,只暴露一张嫣红的小嘴。她唇角微微上翘,带着一缕娇俏的笑意。她上身穿戴一条局促的胸衣,傲人的双峰被鲜红的丝绸包裹着,闪现出中间白腻诱人的乳沟。
在少女妖媚的舞姿勾引下,祁老四又顺利卖出七名天竺女奴,换来近五百枚银铢,赚得盆满钵满。
鼓声长久的沉寂下来,包着头巾的鼓手把一只盛满净水的酒杯递给舞姬。少女接过酒杯,然后上身弯向左边,腰/臀向右边挺出,曲折成一个美好的弧形。她把白瓷制成的酒杯放在腰胯上,然后左手扬到头顶,右臂横在颈下,手指翘起。
还别说,这条轻纱的质感真不错,又软又滑,还带着舞姬乳间诱人的媚香。不过等他擦完脸,那条红纱也完整变了样――这一起的仆仆风尘都在这上面了。
鼓声再次响起,此次鼓手一开端就快速击出鼓点。天竺舞姬保持着身材曲折的弧线,伴跟着疾若暴雨的鼓声,那只充满弹性的圆臀以令人眩目标技能快速挺动,而那只瓷杯却像是粘在她乌黑的腰胯上,纹丝未动,连内里的净水也未溅出一滴。
包着头巾的男人开端伐鼓。少女双臂扬起,跟着鼓声,那截雪滑的腰肢缓缓扭动起来。她腰身纤细而柔嫩,白嫩的肌肤如脂如雪,行动中带着独特的韵律,令民气醉神迷。
程宗扬还不断念,他一起贬价,当最后喊出“一个铜铢!”的时候,台旁已经空无一人。
舞姬嫣然一笑,接着挺起胸,把腰上的酒杯取下,放在半裸的**上,然后上身微仰,伸开双臂,美好地耸动**。酒杯稳稳停在少女嫩滑的美胸上,那对丰挺的**抖颤起来,出现媚艳的肉光。
祁老四道:“客长包涵,这个是不卖的。客长要真想买,能够跟我们当家的筹议。老街东首的白湖商馆,就是敝号。”
美女裹乳的轻纱竟然被这么个乞丐般的家伙拿到,四周人无不投来火辣辣的目光,有几本性急的已经神情不善地挽起衣袖,暴露细弱有力的手臂,把手指捏得格格作响。
程宗扬立即作出挑选,他拿起红纱,在脸上痛快地擦了一把。
天竺少女的行动越来越快,她左边腰胯向前挺出,顺着一个油滑的弧线向后收回,右边的腰胯顺势向前,一边扭捏,一边高低爬动,乌黑的腰腹波浪般起伏着,两只美胸也跟着跳舞的节拍在胸前震颤不已,仿佛随时都会从胸衣中跳出。前面分叉的长裙飘荡开来,一双白美的**在裙中若隐若现。
程宗扬只痛快一把,立即就悔怨了。
目睹着上面的客人越来越少,祁老四走到台后,说了几句甚么。半晌后,一个包着头巾的男人走到台上。
台下客人们的情感高涨到顶点,竞相伸长手臂,想抓住那条还带着舞姬香汗的纱巾。
闻到纱巾的香气,肚子却不应时宜地哀鸣起来。程宗扬已经记不清本身有多少天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这会儿天大地大,填饱肚子最大,不管**还是轻纱,对于程宗扬空空的胃囊来讲,完整都是浮云。
鼓声止歇。舞姬挺起家,把酒盏放在的唇边,一饮而尽,然后娇媚地舔了舔唇角。透过淡红的薄纱,能看到她面孔白玉般的光芒,那双埋没在轻纱下的美目波光流转,从台下看客身上淌过。俄然她目光一顿,停在台下一小我身上,闪出奇特的光彩。
程宗扬呆鸟一样站在台下。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本身运气并不是很好,来到这个天下之前,连彩票都没中过。不过手里的纱巾是真的,上面还带着少女**的温度和香气,星星点点沾着她乳上的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