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店铺的名字
胭脂水粉铺子换了莲湘的哥哥付大春和他媳妇田氏掌管,孙长福两口儿被老爷打发到乡间庄子里务农。几家欢乐几家愁,莲湘自是对赵大玲的感激不已,悄悄塞给赵大玲两匣子糕饼。
袋子里是一堆小块儿的香皂。赵大玲让长生用木头雕了很多个拇指大小的小模型,有玫瑰花、莲花、也有胖胖的小鸟、小兔子,做成了很多小香皂,形状各别,工致敬爱。
“那就好。如果有损你的花容月貌,我但是罪恶大了。”颠末这些天的来往,赵大玲跟三蜜斯也随便了很多。
这回三蜜斯是真的服了赵大玲,见小香皂风趣又精美,忍不住本身一样留了一个,“还是你鬼点子多,送这个不值甚么,可贵的是做得精美,谁看了都喜好。我对我们这个香皂有信心,尝试过了,必定会来买大块儿的。”
接着三蜜斯就店铺运转和运营的细节与赵大玲筹议,大到店铺的安插装潢,小到胭脂水粉包装纸的色彩斑纹都一一敲定了,等转头再一样样地交代给田氏。
“不是。”赵大玲答道,“是李白的《清平调》中的一句诗,‘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你提示我了,世人都会误觉得是‘花容月貌’的意义,你干脆把这两句也写下来,能够放在大门两边,刹时‘花容’二字就显出不一样的风格来,高大上了很多。”
三蜜斯嘲笑,“就算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只要能把孙长富那两口儿撤掉,也是值得的。还是你的主张好,我用姜汁子混着芹菜汁涂在脸上,立即就红肿了,那一脸的红点儿,我爹看了都吓一跳,他倒没有多在乎我,是怕同僚家中的蜜斯用了铺子里的东西,跟我一样呢。恰好蕊湘那丫头咋咋呼呼地来献媚,我爹当时就变了神采,立即决定换了孙长富。我娘提了莲湘的哥哥嫂子,我爹也同意了。现在铺子有了新掌柜,又有个新章程,我只等着铺子从速红火起来。”
第二天,梅姨娘就召孙长富的媳妇,也就是蕊湘的娘到府里,劈面说了这事儿,让他们尽早腾地儿,新掌柜的下午就去铺子里跟他们交代帐本。蕊湘的娘感受当头一道霹雷,忙不迭地跪地要求,却哪儿另有窜改的能够。
莲湘成心助赵大玲重回五蜜斯身边做二等丫环。赵大玲可不肯意,一来她服侍不了别人,二来她跟三蜜斯还好多合作呢,在外院厨房更便利。当然另有一个更首要的启事,她想每日都能瞥见长生。以是不管是做五蜜斯的贴身丫环,还是调到三蜜斯跟前,她都不去,她持续当她的扫地烧火丫头,乐此不疲。
赵大玲也没客气,谢过三蜜斯就接了过来。来到这个时空半年了,她头一次见到白花花的银子,固然只是一小块儿碎银子。
长生想了想,“要我看‘花容堂’过分直白,不如就叫‘露华浓’。”
三蜜斯本觉得每个方剂赵大玲如何也得找她要几两银子。但是遵循赵大玲提出的报酬体例,以目前的每月3、五两银子的利润来讲,一个月只需求给赵大玲半吊钱,即便当润翻倍,也不过是一吊钱的事儿。三蜜斯严峻思疑赵大玲脑袋被门挤了,要不就是压根不识数。
柳老爷安抚梅姨娘,“给了你,哪有再收回的事理。既然孙长富这么急功近利,浑水摸鱼,干脆就让他别干了。转头我揣摩个合适人选接办这个铺子。”
梅姨娘用帕子沾了沾眼泪,鼻尖红红的,非常惹人垂怜,“老爷是朝廷的砥柱,妾身可不敢拿这点儿小事儿让老爷操心。若说是换人打理铺子,妾身倒是有小我选,妍儿听五蜜斯跟前的莲湘提起过,她哥哥就是个买卖人,在绸缎庄做过,也晓得运营。不如就让莲湘的哥哥嫂子尝尝,好便罢了,不好就干脆关了铺子,再如何说也不能为了赚几个钱就损了老爷的颜面。”
“李白?”长生喃喃着这个名字。
赵大玲感受赶上了知音,“对啊,我也喜好‘露华浓’这个名字,是我见过的最好听也是翻译得最成心境的扮装品品牌名字了,比爱死尅兔、拉么、吊、篮扣甚么的好听多了。不过人家是有版权的,用这个名字我有点儿心机停滞。”
赵大玲将香皂的配方给了三蜜斯,毕竟她没偶然候和精力去做多量量的香皂。“你的脸没事儿了吧。”赵大玲细心看了看三蜜斯的脸,“这几天还是把稳些,别吃发性生冷的东西。”
三蜜斯欣然同意了赵大玲的发起,与赵大玲写下左券,两小我按了指模。为了酬谢赵大玲前期的支出和尽力,三蜜斯分外给了赵大玲二两银子,“铺子是不是赚得了钱,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看出来的,这个月的红利也只能是年后统计。眼瞅着快过年了,先拿着这钱给你娘和弟弟做两件新衣裳吧。”
她又拿出一袋子东西交给三蜜斯,三蜜斯接过来翻开一看,先惊呼了一声,“这是甚么,怪风趣儿的。”
三蜜斯摸摸本身光滑的脸颊,“已经好了,我用了你给我的花露和香脂膏,比之前更白细了。”
柳老爷对谁打理铺子并不放在心上,只叮嘱了一通必然老诚恳实做买卖,不能让人落了话柄,就将这事儿放下了。
回到外院厨房,赵大玲找长生写一个铺子名,她托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就叫‘花容堂’吧!”
“莲湘的哥嫂新接办,铺子老是还需求一段时候才气走上正轨,一口吃不成瘦子,这个急不得。市场老是需求一段时候来培养的。”赵大玲劝着三蜜斯。
“另有,你看‘云想衣裳花想容’这句,将来如果买卖做大了,还能够开一间裁缝铺子,就叫‘云裳堂’,能够做成女性服饰美容的连锁店。”赵大玲迟疑满志,瞻望夸姣明天。
长生又不晓得赵大玲在说甚么了,干脆不再说话。
屋里梅姨娘低垂螓首,暴露一弯细致洁白的脖颈,“老爷心疼妾身和妍儿,拿这个铺子补助妾身,妾身感激不尽。只是这孙掌柜实在是一味地掉进钱眼儿里了。您也看到了,他闺女穿戴得比普通家的蜜斯都强,还不都是仗着老爷的信赖,紧着往本身怀里搂钱么。他每月交多少银子过来,妾身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妾身只感念老爷的恩德。但是如果以次充好,赚那昧心钱,岂不是孤负了老爷一番情意。”梅姨娘又哭了起来,“妾身请老爷将铺子收回吧,也免得妾身一个妇道人家让人逼迫利用。”
长生顿了一下,自但是然地问:“是‘花容月貌’的意义吗?”
赵大玲挠挠脑袋,“呃,对,李白是话本子里的诗仙。我爹奉告我的,他做了很多的诗词,转头我念给你听。”赵大玲又都推到全能的话本子上去了。
“这个我免得,就你嘴里新词儿多。我深思着给铺子起了名字,之前就是一块写着‘胭脂水粉’的木匾挂在大门上,寒掺得很。起个好听又气度的名字,也能有个新气象。这个活儿我可就派给你了。我看你给我章程上的字写得也标致,你干脆一并写出字来,我让莲湘的嫂子田氏带出去刻个匾额挂上去。”
“这个叫‘试用装’。”赵大玲向三蜜斯解释,“能够给进店的客人免费发放,用得好了,天然会有转头客来采办。等店名起好了,还能够把店名写在彩色的纸笺上,再贴在试用装上,结果更好,还能加大鼓吹的力度。”
就酬谢的题目,三蜜斯也与赵大玲停止了商讨。三蜜斯的意义是买一个配方就给赵大玲一笔钱。赵大玲对本身这些先进的运营理念和制作护肤扮装品的体例很有信心,便提出了她会帮手三蜜斯运营这个铺子,并遵循打算不时地推出新产品,报酬是她要按比例提成百分之十的纯利润。
赵大玲满口应下了,“行啊,包在我身上,转头写好了拿过来,三蜜斯如果感觉能够,就让莲湘嫂子田氏拿出去刻匾。”
蕊湘躲在屋里哭肿了眼睛,新衣服也不敢再穿,老诚恳实地换回了之前的旧衣服。因为蕊湘的兄嫂顶了她爹娘的差事,是以把莲湘恨得要死,因见莲湘与赵大玲走得近,连带着也恨上了赵大玲。只是现在她爹娘败了势,没人再把她放在眼里。她再找赵大玲的费事,被莲湘一个巴掌赏了去。蕊湘哭闹不休,梗着脖子骂,吵到了五蜜斯,罚她在穿堂风的夹道里跪着自省。五蜜斯自从前次她在背后说五蜜斯不如三蜜斯的话,就对她没了好感,现在更是对她讨厌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