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被自己的叔叔送上一顶绿帽
男人冷峻的脸上染了些许潮红,眼底也是红的,仿佛被情欲煎熬的兽。
裴砚知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将她紧紧压进怀里,属于男人的霸道力度强势突入口齿。
做侄子的,被本身的叔叔奉上一顶绿帽,该是甚么感受?
他不叫起,裴景修也不敢起,老诚恳实跪着。
可不知为何,裴景修内心的迷惑却不减反增,总感觉她的整齐是决计清算过的。
他为了奉迎小叔,一进府就迫不及待地让穗和照顾小叔的饮食起居,还好小叔不近女色,不然他头上早就绿了。
直到穗和将近堵塞的时候,裴砚知才终究松开了她。
裴景修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到底是甚么感受。
如何奉侍的?
偏生裴景修和阿信就在门外,她还不能喊。
先前他还在想,穗和在小叔内心究竟有多少分量,现在看来,分量还挺重。
裴砚知放下茶盏,乌沉沉的瑞凤眼多了一抹暗淡不明的意味:“甚么也没说,她只是在奉侍我。”
裴景修心中警铃高文,几乎失控。
方才在内里,她和小叔到底产生了甚么?
他眼底幽深如千年寒潭,底子没法窥见贰内心实在的设法。
这事的确不能想,只是略微想一想他就忍不住要发疯。
裴景修扑通一声朝他跪了下去:“当日签那左券,都是母亲一时胡涂,侄子怕她寻短见,才不得已而为之,小叔与我是血脉嫡亲,岂能因着一纸左券就此断绝?”
前些日子他在翰林院听同僚们闲谈,说某位官员为了升职,把本身仙颜的妾室送给了顶头下属。
何如两边力量差异,她的力道对于高大结实的男人来讲,无异于小猫在心口抓挠。
裴砚知站起家,眉宇间多了几分不耐:“我没有太多时候给你,你肯定要华侈在一个丫头身上吗?”
当时他还跟着同僚们嘲笑了那位官员几句,但是眼下的他,和那位官员又有甚么辨别?
穗和想不通这个失控的长吻因何而起,抿了抿唇,拎着食盒辞职出去,对等在门外的裴景修道:“郎君出来吧,小叔承诺见你了。”
穗和神采如常,头发没乱,衣裳也整齐,除了抿唇的行动闪现出她的严峻,别的没有任何非常。
最后,他伸出大手,帮穗和清算了头发,拇指拭去她腮边的泪,从她红肿的唇上拂过,又将她衣衫抚平,把碗碟收进食盒里递给她,嗓音降落道:“你去吧,让景修出去。”
就这么对峙了一会儿,裴砚知俄然开口道:“好好的名字,为何改叫桃花?”
“……”裴砚知咬牙,下颌线绷出凌厉的表面,“你不想改回本来的名字吗?”
穗和忍不住想哭,吃惊小鹿般的眸子包着两汪泪,要掉不掉的在眼眶里打转,让人既想顾恤她,又想揉碎她。
裴景修有刹时的错愕,接着才反应过来小叔是在问穗和改名字的事。
“郎君快去呀!”穗和若无其事地催促他。
穗和点头:“做下人的,名字只是个代号,家主叫着顺口就行。”
再看穗和的唇,又红又肿,似要滴出血来。
穗和仍然没动。
“他堂堂国公爷,领着五军都督的职务,手握兵权,又得皇上正视,有甚么事是他凭本身的人脉办不成的,还要求到我这里来?”
房里只剩下唇舌交缠声和喘气声。
裴景修脱口道:“穗和方才都和小叔说了甚么?”
穗和大惊,终究不能再淡定,偏头想要躲开。
裴景修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涨红着脸说道:“岳父大人头一回向我开口,我实在推委不了,还望小叔行个便利。”
裴砚知冷眼看着他,内心猜想着他的诚惶诚恐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本身和他说了这么多,他体贴的倒是穗和的名字。
饭桌已经清算洁净,裴砚知坐在那边品茶,见裴景修出去,掀眼皮看了他一眼:“说吧,甚么事非要见我?”
裴砚知冷眼听他抵赖,轻嗤一声:“别的丫头也都罚跪了吗?”
他咬了咬牙,面上还是一副谦虚的模样:“名字是妙莲改的,她不但改了穗和的名字,别的几个丫头的名字也改了,她也没有别的意义,不过是刚进门想立个威罢了。”
裴景修强压心底翻滚的醋意,迈步走了出来。
穗和接过食盒,抬眸看了他一眼。
裴砚知说到这,目光灼灼与裴景修对视:“你感觉他求我的事会是小事吗,你有没有想过那或许是对我倒霉的事?”
裴砚知又道:“你不怕本官欺负你吗?”
裴砚知固然强势,实在行动很生涩,弄得她嘴唇也疼,舌头也疼。
“肯定。”穗和安静道,“奴婢承诺了大人今后再也不会打搅您,奴婢会遵循承诺。”
“不是我们,是你。”裴砚知厉声道,“我当日白纸黑字与你写下左券,你和你母亲都签了书画了押的,从你结婚那天起,我们便两清了,不要再妄图我会帮你。”
“谁说的?”裴砚知眸色暗了暗,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不会的,奴婢这般不堪的人,入不了大人的眼。”
裴景修的视野从她身上脸上细细扫过一遍,最后落在她紧抿的唇上。
裴砚知没忍住,嗤笑出声:“以是,你用那丫头来奉迎我,是想用我来奉迎你岳父,不愧是状元郎,打得一手好算盘。”
好久,他才蓦地一惊,像从梦中惊醒普通,不敢置信地舔了舔本身的唇。
穗和呜呜了两声,双手抵在他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思疑的种子落地生根,在裴景修内心敏捷抽芽疯长,让他几欲抓狂。
是哪种奉侍?
她已经不在乎裴景修的观点,她只是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狼狈,又怕如许会激愤他,将她再度囚禁起来。
裴景修见他一副要送客的架式,忙将来意申明:“安国私有事想见小叔,让我帮手和小叔约个时候会晤,不知小叔几时便利?”
裴砚知不能接管失控的本身,试图说些甚么,又不晓得说甚么。
裴砚知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被那种有力感气得眼尾泛红,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奉侍他?
甚么话要说这么久?
裴景修被他问得盗汗都下来了,嗫嚅着说道:“我们两家已经攀亲,国公爷应当不会害小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