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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娇奴,禁欲权臣夜夜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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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老子现在就送你见阎王

只是那家伙过分奸刁,贪墨赈灾粮款他都能做到不留把柄,这相隔百里以外的火警,他天然也能摘得干清干净。

但驿馆那场大火,已经充足申明他们还是暗中派人跟踪了他。

所幸人马都没甚么伤亡,大师清算清算,还能持续赶路。

可即便不鞠问,大师也都心知肚明,这场火就是冲着裴砚知来的。

说着不等裴砚知答复,伸手一把扯下了穗和蒙面的轻纱。

穗和懒得理他,问裴砚知接下来如何办?

王昆是皇后的侄子,年纪和大皇子相仿,模样长得倒是周正,就是一派皇亲国戚的傲慢干劲,看人都是吊着眼睛。

步队在府衙门前停下,裴砚知翻身上马,叮咛羽林卫将两个五花大绑,头上罩着黑布的男人押过来,交给知府许安然。

“是是是,下官必然看好,必然看好。”许安然抹了一把额头并不存在的汗,叫差役过来,押着两个犯人去了大牢。

裴砚知瞥了王昆一眼,没理睬他,走到马车前,对着内里说道:“安女人,下来吧!”

有人想要裴砚知的命,想把他烧死在这荒郊田野。

“不敢最好。”裴砚知扶着腰间佩剑,目光森冷,“圣上赐本官尚方宝剑,有先斩后奏的特权,本官这些天已经用它砍了十几个官员的脑袋,你不想脑袋搬场,就给本官把人看好。”

宋绍阳也哭红了眼,一遍一各处问穗和,是不是叫了他一声二哥哥。

穗和点点头,没再诘问。

裴砚知眼中怒意更盛:“本官说了她只是个流浪的女子,王大人是在思疑本官吗?”

颠末世人奋力抢救,大火在拂晓时分燃烧,驿馆被烧掉了大半,仅剩下侧面的杂物房和厨房保存无缺。

雀儿抬袖子将她挡住。

“我就是猎奇,想看看放火犯长甚么样。”王昆语气随便道。

“此人如此可爱,大人当真拿他没有体例吗?”穗和看着在大火中坍塌的驿馆,感到非常愤恚。

“是吗,如何这么巧?”王昆皮笑肉不笑地打量穗和,“下官听闻裴大人对安国公新找返来的女儿一往情深,为了她不吝和我宁王表兄争抢,那女人下官也曾在太后的寿宴上见过一面,不知眼下这位女人和她比拟哪个更美?”

雀儿先从内里钻出来,把穗和扶下了马车。

“啊,这……”许安然的神采纠结到扭曲,“裴大人,下官哪敢呀!”

裴砚知说眼下这景象驿馆是没法再开了,只能先派几个羽林卫把驿丞和驿卒先送到县衙安设,等他写信叨教朝廷批款对驿馆停止补葺。

裴砚知冷眼看他:“王大人是想看看他们是不是你的人吧?”

傍晚时分,步队终究到达永州城。

因为阿黄充足警戒,穗和发明的及时,一场本该在统统人睡梦中悄无声气烧起来的大火,并没无形成任何职员伤亡,大师很快就逃出房间,集合到了驿馆前的空位上。

穗和戴着披风的兜帽,头上仍缠着白布,脸上蒙着面纱,下了车,对裴砚知福身一礼。

“没甚么意义,就是看看。”王昆说,“犯人不让看,女人也不让看,裴大人就算是钦差,也不能甚么来源不明的人都往府衙领吧?”

许安然五十多岁,身材发福,面色红润,这么大的雪灾一点没影响他的炊事,可他又冒死想要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形象,因而就整日皱着眉头,苦着脸,连笑一下都得谨慎再谨慎,看起来非常风趣,只是他本身看不见。

王昆面色一僵,收回了手:“裴大人,有些打趣是开不得的。”

穗和听不懂:“大人甚么意义,我们手上只要两具尸身,能把他如何样?”

阿黄立了大功,成了统统人的拯救仇人,羽林卫全部都对它喜好的不得了,在杂物间找到一块红绸子,给它做了一朵大红花挂在胸前,还争着要带它骑马。

宋绍阳不信,又问雀儿,问裴砚知,两人都说忙着跑路没重视。

“宋绍阳,你如何来了?”他捂着左眼,右眼瞪得老迈,“你说你mm如何了?”

昨夜参与放火又逃脱的人早已返来,也早已被他杀掉,他晓得有两小我没能逃脱,想着他们必定会服毒他杀,没想到竟然被裴砚知带了返来。

裴砚知暂住在永州府衙,达到府衙时,王昆和永州知府许安然正带着几个官员在府衙门前线队相迎。

“对呀,我就是思疑你。”王昆说,“都城那个不知,裴大报酬官十年只为一个女子动过心,现在出去巡查一趟都能捡个女人返来,下官有来由思疑你是不是把国公蜜斯偷了来,想在这边生米煮成熟饭,撬了我表兄的墙角。”

裴砚知的神采很欠都雅,拧眉道:“王大人甚么意义?”

“王昆,你他娘的放屁!”

跟着一声怒骂,宋绍阳跳上马背,直奔王昆而来,狠狠一拳向他脸上号召畴昔:“我mm人都不在了,你还敢如许欺侮她,老子明天打死你个王八羔子。”

他走之前说是去永州下辖的县城观察,趁便寻觅失落的梭巡御史张道一,知府说派几个熟谙路的差役给他,被他直言回绝。

大人既然这么说,定然已经有了打算,只是不便利当众说出来。

眼下听闻裴砚知抓到了两个放火犯,他的神采更加纠结,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心虚地看了王昆一眼。

穗和惊呼一声,赶紧捂着脸低下头。

“有尸身就行。”裴砚知说,“你不消担忧,我自有主张。”

为了不让人思疑穗和的身份,裴砚知没再与穗和一起乘坐马车,并且在驿馆给宋绍阳弄了一匹马,让他也不要再靠近穗和。

这让他不免有些慌乱,又怕裴砚知是弄了两个假的来蒙骗他,便走上前去,想要扯掉两人头上的面罩。

王昆眼睛一亮,走过来问道:“裴大人,这位女人是甚么人?”

王昆猝不及防,被他一拳打在左眼上,面前直冒金星,晃了两晃才稳住身子。

“我mm被你姑母召进宫赴宴,不幸中毒身亡,你姑父姑母不准我们家张扬,连我父亲都不让告诉,我此番就是来给裴大人报信的。”

阿黄对劲极了,一起上换着马骑,非常威风。

“路上救的。”裴砚知说,“她与家人被流寇打劫,父母双亡,暂无容身之处,本官筹算让她在府衙住些光阴。”

穗和不肯承认,说他听错了,本身叫的是他的名字。

“这两人在驿馆放火想要烧死本官,被捕后还想服毒他杀,幸亏本官经历丰富,及时让人取出了他们藏在嘴里的毒药,许知府先将他二人关入大牢,待本官稍作歇息,再亲身提审他们。”

宋绍阳吸着鼻子说:“我不管,我听到的就是二哥哥,你就是叫了我二哥哥。”

羽林卫抓到了两个来不及逃脱的放火犯,但对方没等他们鞠问,就服毒他杀了。

宋绍阳义愤填膺,对着他的右眼又是一拳,“你个王八蛋,再敢欺侮我mm尝尝,别人不敢动你,老子可不怕你,老子现在就送你见阎王!”

“王大人要做甚么?”裴砚知抬手挡住了他。

他解下大氅给穗和披上,把她严严实实裹起来,唇角勾出一抹暗淡不明的笑:“本来是没想到甚么好体例的,现在,他本身奉上门来了。”

为了避寒,大师临时躲进杂物房,驿丞和驿卒都哭红了眼,恨不得将那两个放火犯的尸身千刀万剐。

裴砚知面庞冷峻,幽深双眸映着火光,却没有半分温度。

“谁与你开打趣了!”裴砚知冷嗤一声,叫过许安然,“许知府,将人押去牢房严加看管,他们若死了或跑了,本官就当那把火是你指令人放的。”

至于幕后主使,不消想也晓得是王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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