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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娇奴,禁欲权臣夜夜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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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重逢

“……”肖恩德骑虎难下,只得叮咛道,“来人,把这个小牲口给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眼下老爷还没返来,她如果让裴砚知就这么把人抬走了,老爷返来必定会指责她的。

“那就先罚了再说!”裴砚知下巴指了指肖乾,“人我已经给肖大人捆好了,肖大人请吧,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内里阿谁男人都害她流产了,挨了几板子她竟然还不忍心。

肖乾晓得爹娘救不了他,转而向老婆求救。

总不会是教坊司吧?

那天她穿戴粉色衣裙,戴着轻纱帷帽,俄然一阵大风吹落了她的帷帽,我和几位老友惊为天人,正要上前搭讪,她的兄长和嫂子就护着她走开了。”

徐氏正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总督肖恩德开朗的笑声在院中响起。

珠帘刚放下,肖恩德就从门外走了出去。

人唯有自救,方能得救,大人就是看到她开端自救,才感觉她还勉强能够救一救吧?

穗和震惊的同时,也悄悄松了口气。

肖恩德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讪讪道:“砚知,快别这么说,我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和离会让人看笑话的。”

如许想着,穗和便小声劝了裴怜云一句:“大人特地来给大女人撑腰的,大女人若还没开端就心软,岂不让大人成了笑话,今后他们就更不拿大女人当回事了。”

肖乾吓得哇哇叫:“爹,娘,拯救啊,我会被打死的……”

裴砚知眉心微蹙,不动声色道:“几年,说详细一点,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扯谎。”

肖恩德五十多岁的年纪,中等身材,略微发福,红光满面,精力矍铄,蓄着半长的髯毛,进门看到裴砚知,脸上立时笑开了花。

阁房里,裴怜云听到肖乾的哭嚎,停止了堕泪。

“呵!”裴砚知收回一声嘲笑。

可裴怜云已经听到了,指着肖乾一阵猛咳,泪如雨下:“砚知,你都看到了吧,他当着你的面都这般不着调,这日子我如何过得下去?”

“她都被你们磋磨成如许了,不离等死吗?”裴砚知冷冷道,“此事没得筹议,你们若不共同,本官就拆了你这总督府。”

阿谁时候,大人会不会也感觉她烂泥扶不上墙?

四年前,她确切随兄长嫂子去过梵音寺,也确切被风吹落过帷帽。

说实话,若非老爷说裴砚知左都御史的身份对他们家大有好处,这儿媳妇她也不是很在乎。

“娘子,我错了,求求你,让你兄弟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晓得错了……”

肖恩德再咬牙:“五十大板。”

裴砚知嗤笑:“他不也要了他孩子的命吗?”

裴砚知见肖乾说得逼真,不像瞎编,转头问穗和:“你对此事可有印象。”

连肩舆都筹办好了,看来是铁了心要把他姐接走的。

穗和心头一凛,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盯着肖乾看了两眼,不知此人的话是真是假。

“呵!”裴砚知又嘲笑。

很快,内里就响起了噼噼啪啪的板子声和肖乾杀猪般的嚎叫声。

此人是个纨绔子,他若真见过本身的话,会是在哪儿?

肖恩德晓得他这是嫌打得少了,咬咬牙,改口道:“三十大板。”

梵音寺?

肖乾唯恐裴砚知不信,连声道:“是真的,是真的,我敢拿我的脑袋包管,那天真的是她,我此人别的都记不住,标致女人倒是过目不忘,那天固然只是惊鸿一瞥,但这几年我一向念念不忘,魂牵梦萦,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相逢,可见我们是有缘分的……”

穗和愣了下,内心说不上来是甚么感受。

“我没有扯谎,是真的。”肖乾急着为本身摆脱,一股脑说了出来,“应当是四年前的春季,我和几个老友相约去都城看枫叶,曾在京郊的梵音寺见过这位女人。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刚好被肖乾撞见。

这时,裴砚知松开裴怜云的手走了过来,在她身边站定,目光沉沉看向肖乾:“你在那里见过她?”

“有头有脸的人家,会把正妻打到小产吗?”裴砚知冷冷道。

穗和攥动手指,摇了点头:“我,我想不起来了。”

“不可啊老爷,五十大板会要了乾儿的命的。”徐氏心疼劝止。

肖恩德硬着头皮道:“拖出去,八十大板,一板都不能少!”

他仿佛甚么都不晓得,上前把住裴砚知的肩膀,热忱的仿佛多大哥友久别相逢。

穗和光荣的同时,又有点后怕,倘若她至今仍和裴景修胶葛不清,大人会不会完整放弃她?

肖恩德摆摆手,表示下人把他拖出去打。

肖恩德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是是是,这事确切是肖乾这小兔崽子的错,我必然会重重奖惩他的……”

“这……”徐氏吓得不敢吭声,眼睁睁看着裴砚知叮咛丫环清算东西,又叮咛人抬了一顶软轿过来。

她严峻极了,恐怕肖乾会不管不顾地喊出来。

裴砚知倒是冷若冰霜,伸手拂开了他的手,今后退开一步:“既然肖大人返来了,和离的事现在就谈吧!”

“你给我闭嘴!”裴砚知厉声打断他,不想他的轻蜚言语轻渎穗和,同时也怕姐姐听了遭到刺激。

幸亏她终究还是觉悟过来,决然和裴景修划清了边界,才没有孤负大人的一片苦心。

裴砚知让穗和留在阁房帮手清算东西,叮咛阿信阿义把肖乾押到外间。

本来是如许。

但不管如何,只要不是在教坊司见过她,她就放心了。

穗和不由又想到本身,之前的本身,不也是如许吗,对裴景修一再的心软谦让,大人多次脱手互助,她又归去和裴景修持续胶葛。

“哈哈哈哈,砚知,你如何一声不响就来了,我事前不知,未能亲身相迎,你莫要见怪啊,哈哈哈哈……”

伉俪二人顿时张口结舌,无话可说。

徐氏跟出去,听裴砚知说要和离,忙上前劝止:“裴大人,我晓得你活力,可常言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做兄弟的,哪能撺掇亲姐姐和离呢?”

“过不下去就离。”裴砚知说,“我已经让人在驿馆安排好了住处,本日先带你回驿馆请医保养,和离的事你不消操心,我来和他们谈。”

“八十大板,会不会太重了?”她看看春杏,又看看穗和,脸上显出些许不忍。

万一她当真一时心软谅解了丈夫,大人这风尘仆仆的一趟,岂不是白来了?

裴砚知这才对劲,对阿信道:“你出去看着,别让他们数错了,倘若总督府的人没力量,就换我们的人来。”

听到他的声音,肖乾和徐氏都松了口气。

“哈哈哈哈,砚知呢,砚知在那里?”

“梵音寺。”肖乾说,“几年前我在京郊的梵音寺见过她。”

徐氏心急如焚,儿子又希冀不上,只能不断的给裴砚知说好话,感受本身这个总督夫人向来没有如许窝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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