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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职后被律政大佬缠上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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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知道怎么拿捏他

阿谁吻浅尝辄止,落在她唇角。

“我错啦,别活力了嘛……啊!”

不过也恰是因为小时候任伤口天然愈合惯了,有了丰富的经历经验,晓得这类程度的伤在她身上,估摸着也就一两个礼拜就好得差未几了,现在裴景安这么慎重其事地给她当个瓷娃娃一样敷药,在她看来就分外得违和——

“别动。”

主打的就是一个共同,主打的就是一个听话。

四目相对,楚清歌在那双上扬的凤目里清楚地瞥见了本身的影子。

裴景安捏了捏眉心,昔日里办过的几百个案件,那些血淋淋的犯法现场的照片,在他现在的脑中,被害人都换成了楚清歌的脸。

第二下,阿谁角度,略微偏差一点,都是朝着楚清歌后脑勺去的。

她从小是个放养长大的,又喜好爬高上低,小时候不晓得摔过多少次,干脆她不是个疤痕性皮肤,不然现在只怕浑身高低没几块好皮。

整小我被推倒在柔嫩而有弹性的沙发上,檀香带着山川雪松的巍峨覆压下来。

白如寒玉的俊脸一片寂然,耳朵却红起来,藏在鬓角短发后的耳背红得像是躲在海草里的珊瑚珠。

烦恼间,手臂俄然被人蹭了蹭。

幸亏药粉铺在上面没有重量,也没有喷雾从喷头里按压出来的打击力,倒是没有喷药的时候的刺痛感。

从他入行的那天,他就是独立面对那些当事人的。

手臂夹缝里暴露一双水灵灵的眼睛。

刀削斧凿一样的五官凌厉又清冷,偏生两扇睫毛软软的,卷曲的,在室内无顶灯的氛围光里,看起来毛茸茸的,弱化了眉眼间的疏离。

此次的药瓶内里是粉末状的云南白药,裴景安找来了小银匙,挑了一点盖在伤口上。

“……”裴景安挑药粉的手指一顿,小银匙的边沿堪堪刮到了楚清歌的伤口。

“你倒是有来由,那前次的案件如何说?劈面也是一个白叟,按理来讲也属于弱势群体,最后呢?是谁害得你?”

到厥后楚清歌也忍不住两颊发烫,讷讷开口,“阿谁……不是特别疼了……”

他合上眸子,甩了甩头,尽力摆脱那千钧一发的一幕。

是以楚清歌下认识就想把手臂抽返来,但裴景安的手坚如盘石,死死捏着她的腕骨。

“下次对方换成刀,你还想都不想就冲上去?二话不说就帮别人挡刀?”裴景安想起明天的事情就感觉一阵后怕。

裴景安模糊仿佛勾起了嘴角,但又很快低下头,楚清歌没有看清。

“裴景安。”她俄然唤他。

“不必不必……”楚清歌又想跑——

不由楚清歌回绝,又翻开了一个药瓶。

“坐好。”裴景安又是简练的两个字。

他比楚清歌入行要早,也没有像楚清歌一样,有一个去那里跟那里的带教状师。

而孙连的家眷又属于此中的典范——

楚清歌好着的那只手托腮,手肘撑在膝盖上,从侧面打量着裴景安。

裴景安没有难堪她。

“……”楚清歌像只漏气的气球,两手捧脸,泄气,“你说得对。”

这类纠结是很绝望的。

曾经有过完竣的糊口,但一朝出错,被毒品拽入泥潭不得脱身,可家眷却还沉湎在昔日的旧光阴里,罢休仿佛叛变了昔日的恩爱,不罢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家人一起坠入深渊。

裴景安对劲地垂下眸子,持续打量着本身面前的伤势,不去看楚清歌的神采。

杏眼瞪得大大的,像是林间一只小鹿。

“……”

近乎失而复得的热切让本来疏冷的气味趋于沸腾。

还带着密密的痒,像是被猫尾扫过心尖。

裴景安自顾自地翻开家用的药箱,将桌子上的药瓶一一收好。

裴景安舒开那双凤目。

只要他不感觉肉麻,肉麻的就是别人。

“你说你如果在外有现在的一半模样,追你的人会不会从你家排到我家?”

天然晓得在如许一个从古到今都讲究情面和以和为贵的国度,人与人之间走到上法庭处理胶葛这一步,根基上已经没有甚么情面在了。

炽热的风颠末室内寒气的冷却,吹在火辣辣的伤口上,是种恰如其分的清冷感。

毛骨悚然。

楚清歌立即就不敢动了。

“……”

能够是裴景安本身也不是很适应这类行动,乃至于现在的裴景安语气不是很好,降落的,带着点不晓得是害臊还是不悦的调子。

天旋地转。

涉黑涉毒的案子,不管是犯法怀疑人还是他们的家眷,在耐久的精力压力之下,明智都处在崩溃的边沿。

“我!疼疼疼……”楚清歌从速撤手,心疼地抱住本身。

有些无法,裴景安说:“你还真是晓得,该如何拿捏我。”

“再说了,那只是个小孩子,没甚么坏心眼的……”楚清歌嘟囔。

“……”楚清歌现在思疑方才刮到的那一下是裴景安用心的,“我当时确切没有多考虑,但是那不是局势告急吗……”

室内恒温的寒气俄然变得让人脊背发凉。

就是说皮糙肉厚,明显能够放那让它本身发展的东西,为甚么要让她再疼一回?

“别但是,”裴景安打断她,“做状师不是做打手,你要保障的起首是你本身的人身安然。这么想都不想就冲上去,此次还好,只是塑料棍,还好我还在,那下次呢?”

“……”

楚清歌坐的比小门生上课还要端方。

裴景放内心能够是这么想的,但很较着本身不是很能畴昔本身这一关。

“嗯?”

又吹了几口。

裴景安把药瓶盖起来,哪另有半分方才的温情模样,“晓得疼就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冒然上去替别人挡那一下。”

更别说生挨了那一下以后,等阿谁女人又想打人的时候,楚清歌竟然抱着阿谁小女孩筹办再挡一下。

而阿谁小女孩,明显就是这份绝望的宣泄口。

只差一点,他就带了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出去,接一个昏倒不醒的人返来。

“真的?”裴景安将信将疑。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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