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覆灭
听到陈近南的话,康熙立即就明白了过来,他恨恨的拍了一下城墙,痛骂道:“小桂子,你这个阉奴,枉我那么信赖你,竟然敢骗我!”然后便对着城外大喊道:“小桂子,你给我出来!你为甚么要叛变我?”
见此景象,我和陈近南对视一眼,立即运转轻功,朝着前面的城墙飞去,半途在墙壁上借了一下力量以后,我们便顺利的登上城墙,轻而易举的就把上面的守军全数杀散。
看着那些守军仿佛失了魂似得,大喊大呼的四周逃散,我们也没有追逐,而是敏捷的冲下城楼,翻开城门,放六合会雄师入城,然后便冲向内里的皇城。
ps:不利,今天下午码子的时候被抓,挨批了很长时候,到了现在,才方才写出这些,实在是抱愧。
没过量久,城楼上面的守军也开端大喊:“皇上死了!皇上死了――”
我哼了一声,说道:“就算堕入烽火当中,也要比臣服在你们的统-治-下好上百倍!”
“啊――”大师都没想到竟然会呈现这类景象,便在一顷刻愣住了,半晌以后,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康熙死了――”然后,站在我们身后的六合会世人便大声喝彩道:“康熙死了!康熙死了――”
站在宫门上方的城楼上,我们很快就看到一队队打着火把的军汉,沿着大街,冲进一座座高宅大院当中,然后便传来一阵阵喊杀声,乃至有的院子还被大火扑灭了。
“不――”康熙悲忿的大呼一声,不敢置信的问道:“为甚么?为甚么连你也要骗我?”说完,他就猛地一下挣开毛东珠的束缚,从城楼上面栽了下来,“嘭”的一声,落到地上,一动不动了。
来者恰是假太后毛东珠,她登上城墙,握住康熙的手,说道:“现在环境危急,如果让那些贼子攻破了城墙,不管呆在那里都不会安然,哀家来这里,就算不能着力,也能够给你们摇旗号令。”
“你……”康熙张了张嘴,恼羞成怒道:“混账!不要健忘,你只不过是一个阉奴罢了,朕那么宠任你,就算你叛变了寡人,以你的身份,又能获得甚么?”
“混账!”康熙痛骂一声,持续说道:“以你们六合会的气力,就算推-翻了大清,也底子不能在短时候内同一天下,莫非你们想要眼睁睁的看着中原大地再一次堕入烽火当中吗?”
就在这时,城墙上面俄然呈现一阵骚-动,然后就有一个雍容的女子走了上来,康熙见状,赶紧跑畴昔,一脸体贴的说道:“母后,您如何来了?这里实在太伤害了!”
看着上面不时的爆出一团团火花,我扭过甚,看了看皱着眉头的陈近南,问道:“总舵主,现在我们已经算是将满清朝廷完整毁灭了,接下来恐怕就会立即成为众矢之的,不晓得总舵主有甚么安插?”
陈近南感慨一声,说道:“就在起兵以后,我就已经派人前去南边,将滞留在那边利诱仇敌的会众调集过来,并且,我还把龙脉舆图印刷了无数份,只要环境危急,就立即将它披收回去。”
因为城戍守军已经丧失了斗志,我们轻而易举的攻破紫禁城,将这个权力中枢节制在手中,跟着世人冲进乾清宫,我看了看耸峙在大殿绝顶的帝座,哈哈一笑,走畴昔,坐在上面。
见此景象,不管是城墙上的守军,还是上面的六合会会众,大师都惊呆了,怔怔的看着那一场闹剧,底子不晓得该做甚么。
“尊令!”世人大喊着应诺一声,然后便大喊小叫的号召部下,朝着城外冲去。
“母后,您……”康熙握住毛东珠的双手,眼色微红,声音哽咽的说道:“孩儿不孝,误信了歹人,害的母后身陷险地。”
毛东珠苦笑一声,说道:“我不是你母后,你母后早就被桂公公带走了!”说完,便抓-住康熙的手,把他的手臂扭到背后,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脖子,大声叫道:“都不要动,快去翻开城门!”
“好孩子……”毛东珠摸了摸-他的脸颊,安抚道:“现在我大清正处于危急存亡的紧急关头,大伙都在眼睁睁的看着你呢,你必然要固执起来!来,让我们母子一起去看看,究竟是甚么贼子,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说完,毛东珠便拉着康熙的手,走到城楼边上,向上面看去。
听到他的叫唤,我就朝前走了走,站在陈近南身边,答复道:“非我族类,其心必殊!你是满人,我是汉人,叛变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陈近南见状,赶紧斥责道:“小桂子,你如何坐在那上面了,还不快下来!那不是你该坐的!”
听到我的话,康熙大惊失容,赶紧扭过甚,难以置信的问道:“母后,您……”
我耸了耸肩,辩驳道:“就算再宠任,我在你眼中,也只不过是一个主子罢了,既然如此,我为甚么就不能抵挡呢?并且能够推-翻一个王朝,这将会在汗青上留下一个庞大的印记,想想都让人神驰呀!”
比及统统的头子都赶过来,我们算是完整的把京师把握在手中,陈近南对着大伙,一脸冲动的说道:“各位兄弟,现在康熙已死,皇城也被我们占有了,你们立即派人进入内城,将满清权-贵一网打尽!”
看到两人从上面伸出头,我便对着毛东珠挥了挥手,笑着说道:“太后娘娘,您的演技不错呀!”
“哼――”陈近南瞪了我一眼,带着我分开乾清宫,来到宫门上方的城楼上,等了一会儿,便有一个个头领跑过来陈述,说是已经完成了任务。
在全部京师布局中,皇城位于最中心,内里一层是京师的内城,也是居住着满清权-贵的满城,再内里才是汉人居住的外城,现在我们不但占有了中心的皇城,还把握着全部内城的城墙,是以,那些居住在这里的满清权-贵已经插翅难逃了!
坐在椅子上晃了晃身子,我撇了撇嘴,暗自腹诽,之前又不是没坐过,有甚么了不起的,然后便从上面站起来,施施然的走到陈近南身边,说道:“总舵主,一张椅子罢了,干吗那么严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