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玄镜番外:你生,还是我生?(下)
舒安歌伸手环着玄镜的脖子,枕在他的臂弯中,将剑眉一挑豪气实足的说:“皇夫鄙人我在上,芙蓉帐暖睡鸳鸯。”
玄镜说着话,将手探入了舒安歌的衣领中,尾音缠绵缠绵。
两人目光缠绵,相拥倒在锦衾之上,只恨不得将相互揉进骨子里去。
舒安歌霸道的扯开玄镜外袍绳结,将他外衫脱掉扔到地上,又去解他内衫。
“望月,我想……”
玄镜一时不察,抬头跌入帐中,旋即软香温玉在怀,那要紧处被压到再加上背部被硬物硌到,让他忍不住轻呼出声。
发觉出身下人的非常,舒安歌嘻嘻一笑,松开了玄镜的头发,用心将身材移开。
玄镜握着舒安歌的手,微蹙眉头。
拔步床上帷帐重重,快到榻边时,舒安歌松开玄镜的手脚刚落地,伸手将他推入帐中。
自从青萝国文武百官众志成城,雄赳赳气昂昂的展开催婚大业以后,舒安歌就开端堕入水深炽热当中。
(哈哈哈,叉腰笑,此处应有掌声,B级之前是不会开船哒~~)
玄镜伸手端起药碗,刚喝了一小半,手中药碗却被一双纤纤玉手夺去,他抬眸正撞入舒安歌含笑的眸中。
她笑嘻嘻的将另一只手探入玄镜衣衿内,眨着长长的睫毛说:“这一只也凉。”
催不了皇夫,那就只能催陛下了,谁让她们家陛下贤明神武爱民如子,从不无端降罪于子民。
舒安歌听着紫燕呢喃,靠在美人榻上,愁眉苦脸的玩弄动手中桂圆。
她眼神中透着幽怨,手指一下一下的使着劲儿,把玄镜的发簪都碰落了。
他话音尚未落地,只听一声脆响,药碗碎成了几片,那人不由分辩的吻了上来。
玄镜倒是从榻上起家,任由流云普通的黑发散落下来,哈腰将舒安歌抱起,声音略带嘶哑的说:“该午歇了。”
珠帘动,檀香浓,鲜花横倚青瓷瓶。
“陛下,不成――”
玄镜意乱情迷,直朝舒安歌胸前风景奔去,两人皆是色授魂与。待到相互快袒成相见之时,玄镜忽而停下了手中行动,含住舒安歌的耳垂轻声道:“我去喝药。”
大婚近两年,玄镜如瀑长发用玉簪挽起,端倪如画飘然若仙。
此次换舒安歌压在莲子花生上,不由皱起了眉头,玄镜将她揽入怀中后,把床铺翻开往外一拉,花生莲子滚了一地。
舒安歌将脸埋到他的脖子处,吐气如兰道:“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如果再不生,今后恐怕要每天枕着这些睡了。”
两人身材紧紧贴着,玄镜鼻间缭绕着细致温润的暗香,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自从大婚以后,他一开端尚能禁止,厥后食髓知味,愈发难挡引诱。
玄镜没有说话,翻身将舒安歌压到了身下,眸中漫着水雾。
玄镜为人清冷纤尘不染,那些个宫人瞧见了他,只恨不得谨慎翼翼的供着,谁舍得腆着脸催生。
冰冷的手贴在滚烫的胸膛上,舒安歌还用心捣蛋悄悄拧着他嫩滑的肌肤,捏了一把。
舒安歌伸手拦住玄镜,一脸严厉道:“朕乃当世明君,断不成白日宣yin。”
舒安歌瞧着自家皇夫,一失手桂圆落到了地上,刚好滚到玄镜脚下,他垂眸看了一眼,步子倒是未停。
她媚眼如丝,面若桃花,故作娇蛮的模样,让玄镜只觉通体酥麻,只想与她被翻红浪,不问晨昏。
迟日江山丽,东风花草香。紫燕衔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将巢穴安在了毓秀宫的房梁上。
见他真听话的停了下来,舒安歌张口在他肩膀上留了行牙印,神情的扬起下巴道:“呆,呆和尚!”
这般密意,她如何能孤负。
舒安歌一把将他拉到美人榻上,翻身压在了他的胸口上,一边扯着他的头发一边道:“宗室又催生了,太医署那边药都煎好送来了。”
两人颠末风风雨雨才换来花好月圆,向来浓情密意,从无萧瑟之时,舒安歌可贵的回绝,让玄镜停下了手中行动。
舒安歌耳垂***心中滚烫,想到玄镜本是化外人,偏生被她胡搅蛮缠拉入尘凡中,现在乃至愿为她孕育子嗣。
玄镜早已风俗了舒安歌的不端庄,把她两只小手抓住,拢在怀中,又将她敞开的领口敛了敛。
春日喧暖,舒安歌又身子骨健旺,只穿了薄薄的春衫,靠在美人榻上不施粉黛尽得风骚。
她正在把玩手中桂圆,脚步声忽而传来,舒安歌抬开端,玄镜身穿月红色大袖衫,迈着行云流水般的法度朝她走来。
提到生孩子,舒安歌能较着感遭到玄镜身子变得生硬,她软软的叹了口气道:“你若真不肯,我们便不要孩子,从宗室里挑几个聪明的养着。”
“手有些凉了,如何未几穿些。”
“只愿君心似我心。”
他说完以后,裸着上身赤脚去拿桌上放的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