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插翅难逃
叶云飞咬牙切齿,他堂堂护国公的儿子,何曾受过如许的屈辱,但现在却无计可施。
“哈哈哈。”那几人肆意狂笑着,调侃道:“这里是北凉城,不是你的安乐窝,杀了你,谁晓得是我们做的?”
“你们不怕皇上惩罚吗?”叶云飞冷酷的诘责道,“我乃受命前来传达动静,你们胆敢动我,莫非不怕连累九族吗?”
“你们忘了陛下的诏令,你们这是在违背陛下的法旨!”叶云飞持续吼怒道。
酒楼中的苦战很快吸引了酒楼老板,他满脸堆笑的跑进屋中,奉承道:“各位爷,有事好筹议,有事好筹议啊。”
一拳打出,拳罡震惊,和黑甲军碰撞在一起,掀起一股庞大的波澜。
“我奉陛下旨意前来传达动静,尔等敢禁止我,是想造反吗?”
秦勇的眉头微皱,低吼道:“戋戋黄毛小儿,也敢和我黑甲军首级硬拼,给我弹压了!”
“不消跟他费口舌了,拿下他,交由北凉王亲身措置。”
他固然天赋异禀,修行妖孽,但毕竟具有大宗师修为,面对这几位一流武将黑甲军的围攻,底子占有不了上风,反而到处受制。
看到这一幕,叶云飞瞳孔骤缩,这些黑甲军竟然都是一流武将,并非二流或者三流武将。
俄然,一阵轰鸣声从四周八方传来,只见酒楼内里的街道之上,一队队铠甲铮亮的黑甲兵突入酒楼,足有百余人,刹时包抄整座酒楼,让统统人神采都变了。
“哈哈,明天,谁也挡不住我分开。”
眨眼间的工夫,就已经有五六名黑甲军被叶云飞废掉,剩下那些黑甲军神采惊诧,这是甚么人,竟然如此残暴。
紧接着,叶云飞再度出招,一掌印在了别的一名黑甲军胸膛之上,直接将其洞穿,倒在血泊当中。
“我不信你们真的敢杀我。”叶云飞冷酷的说道,“你们应当清楚我的身份,如果你们敢伤害我半分,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叶云飞猛的一咬牙,决定先处理掉一两人,趁其不备之际夺路而逃,只要逃出去,找到父亲救济,这帮人必死无疑。
“杀了你,谁能晓得呢?”
“哼,雕虫小技。”叶云飞冷哼一声,身形暴退,他脚步踏在虚空当中,双腿如同铁柱般安稳,任何攻伐都难以撼动涓滴。
秦勇的神采阴沉似水,目光看向叶云飞,厉声呵叱道:“你是何人,胆敢挑衅我北凉禁卫军的权威,莫非你想谋逆不成。”
一名黑甲军大步跨出,手中长枪刺出,顿时收回嗡鸣颤音,如同雷霆炸响般,可骇威压覆盖而来,使得叶云飞心生警戒。
他抬起手,指着那些黑甲军喝道:“还愣着干吗,杀,把这个混蛋千刀万剐,剁碎喂狗。”
浩繁武者的群情声在叶云飞耳畔不竭回荡,让他更是面如土色,这群禁卫军明显是冲他来的。
“狗屁陛下,他不过是一介傀儡罢了,现在全部北凉都在陛下的节制当中,你竟然还敢胡言乱语,的确罪无可恕!”
叶云飞感遭到了浓烈杀机,他不甘心坐以待毙,当即运转丹田,真元会聚于双臂之上,同时催动龙象拳的拳劲。
“杀!”叶云飞身影一闪,速率比黑甲军还要迅捷很多,手掌拍落,一名一流武将的脑袋刹时崩裂,鲜血四溅。
“滚!”黑甲军统领秦勇瞪了一眼这酒楼老板,他可不会顾及这些,一脚踹在酒楼老板的胸膛上,将他狠狠的踢翻在地。
“这下费事了,刚才那家伙是谁,竟然惹怒了禁卫军,必然会被重罚。”
顷刻间,黑甲军齐齐出动,朝着叶云飞碾压而来。
“我呸!”秦勇吐出一口唾沫,不屑的骂道,“我等受命行事,谁敢禁止就杀无赦。”
叶云飞大喝一声,浑身灵力彭湃,好像一尊金刚佛陀般,朝着秦勇杀去,一旁的黑甲军纷繁围拢过来,但却不敢靠近叶云飞太远。
他的气力,在禁卫军中也属于顶峰的存在,是以他才敢冒险对于叶云飞。
他脚尖点地,身躯腾空而起,躲过那黑甲军一击,但却没能逃脱另一人的进犯,被逼退了数米,神采略显惨白。
“你们疯了!”叶云飞面色丢脸,他如何能够想到北凉城的黑甲军竟然敢对他下杀手,这完整违背常理。
那几人奸笑道:“我劝你还是乖乖受缚吧,省的刻苦头。”
“哼,你们这些刽子手,滥杀无辜,早该死了,我替天行道。”
黑甲军齐齐高喊,他们都是北凉铁血将士,常日里除了履行军务以外,就是练习,哪怕没有经历疆场厮杀,但也不惧任何人。
可现在,贰心中最后的希冀都被粉碎了,北凉王不但调派北凉禁卫军截杀他,乃至不吝搏斗城池百姓,这类人又如何能够等闲绕过他。
叶云飞越战越勇,他的肉身刁悍无匹,每一次碰撞,都让这些黑甲军痛苦嚎叫。
随即,他看向叶云飞,冷声道:“别觉得你爹是护国公,就能保住你的命,本日你插翅难逃。”
“给我破!”
秦勇站在人群中,嘴角勾画出一抹森然嘲笑,他之前便重视到叶云飞了,这家伙身上穿的衣裳极其朴实,看来应当是平凡人家的孩童,不值一提。
几人说罢,目光蓦地一凛,体内元气吼怒而出,化作凌厉刀剑,铺天盖地的斩向叶云飞,欲要取别性命。
“杀!”黑甲军统领秦勇挥手一挥,瞬息间,他身后的禁卫军发作出骇人气势,将叶云飞完整锁定。
“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
叶云飞面色暗澹至极,心中涌起深深的绝望,他本来还抱着一丝幸运内心,但愿北凉王能够网开一面,饶他一命。
“是!”
“禁卫军统领乃是北凉王亲信军队,这个家伙死定了。”
“北凉禁卫军,他们如何会在这里?”
叶云飞仰天长啸,只见他身形一跃,竟然直接跳出了二楼窗户,朝着街上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