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他没有坐起来,反而调剂了个更舒畅的姿势,懒洋洋地躺着。
龙潜的眼里渐渐满盈起雾气,双腿被翻开,未曾被别人碰触过的部位被迫接受着父亲手指的抚弄和抽|插,到厥后他再也忍不住,喉咙里收回一声短促的带着呻|吟的惊喘,然后单单在手指的两重揉弄下俄然就射了,只差一点点就射在唐啸的脸上。
龙潜狠狠咬着本身的嘴唇,不让本身收回热诚的声音。那一刻他真的恨透了唐啸,他的父亲。
“因为你。”唐啸吻住他的嘴唇,猛地将本身插了出来。
不晓得是不是在玛瑙斯玩得太纵情了,又坐了五个小时的飞机回到里约,他连本身何时在浴缸里睡畴昔的都不清楚。
“以是,即便不是我做得太较着,他也不会等闲被蒙混过关的。”梁鸣非敲着二郎腿,俄然伸手在龙潜的脖子上摸了一把,龙潜一惊,缩了下,不悦地瞪着他。
龙潜当即喘了口气,前提反射地用双肘撑着床单试图坐起来:“爸、爸爸?”黑暗里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那种充满压迫力的严肃实在太较着了。
龙潜冷冷地斜了他一眼,面无神采地说:“你搞砸了。”
就像曾经呈现在墨西哥城的穷户窟一样,龙潜的呈现还是是与这个混乱不堪的处所格格不入的,但他此时却躺在穷户窟一座陈旧的堆栈楼顶上,极新的黄色竹编躺椅,庞大的遮阳伞涂抹着五彩缤纷的色彩,一个深褐色肌肤的魁伟男人乃至还给他送了罐啤酒上来,用带着墨西哥口音的英语说:“我们的头儿还没返来。”
“但是我很奇特,他晓得了本相却没有责备你?这么放纵你,你仍旧对他不平?对没有父亲的我们来讲,真讽刺!”梁鸣非冷哼了声,语气不善。
唐啸肆无顾忌地在他的皮肤上亲吻啮咬,留下淤红的吻痕,炽热的手心包裹住渐渐抬开端的器官,抚摩搓弄没有一丝焦心,极有耐烦地慢条斯理地眼看着小儿子呼吸开端变得短促,到厥后不得不消独一的力量吃力地抬起手臂粉饰住双眼,嘴巴不断地张合,喘气,间或收回实在没法节制得呻|吟。
“舒畅吗?”唐啸怎会发觉不到他身材的每一个反应,用心舔着他的耳垂悄声问,那热气就顺着耳廓绕着弯钻进耳朵里,龙潜咬着牙的答复刹时就走了调,含混得不可。
他几近健忘了贯穿戴身材的异物,只死死瞪大眼盯着唐啸,身材越绞越紧,直到唐啸奖惩性地大力抽动了几下才让他软了下来。
就仿佛对恋人说的蜜语甘言一样,龙潜却神采大变,作出无用的轻微挣扎,“你,变态。”
龙潜忍不住收回呻|吟,直到滚烫的蛇信缠绕上他最脆弱的部位,俄然又分开,他猛地展开眼,黑暗里,一双属于男人的眼睛狂放而尽情地盯着他。
“你对我做了甚么?”龙潜偷偷握起手,勉强能够握紧拳头,但他能够感遭到身材的力量实在少之又少,再想起刚才身材里那一阵阵的火,忍不住将那耻辱的两个字咬牙切齿地说出口,“你给我吃了……春|药。”
“阿潜,你记不记得爸爸说过,再用你的命开打趣,爸爸会做出让你不高兴的事来?”唐啸竟是在他的身材里抽|插的时候俄然说了这句话,龙潜当时就从半昏倒的状况蓦地复苏过来,眼角还挂着泪,身材却一阵严峻。
“醒了?”唐啸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声音竟然很和顺,“爸爸还在想,要做到甚么程度你才会展开眼。”
唐啸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用苗条的手指在锁骨以及肩膀上抹了几下,用尽是白浊体|液的手指在虚软下去的器官上拨弄了两下,接着把他的腿一拉,一把拖到紧贴本身身材的处所,坚固的部位紧紧地顶住入口。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噗...吐血,明天只要二更了,啊,真想明天写完,但我赶脚精力用光了。
话说37被贴小黄条了,但改不来,不晓得咋办了。
不晓得唐啸对别的恋人会不会做到这么详确,他带着枪茧的指腹粗糙丰富,在撬开他的牙关伸进舌头倔强地勾弄他的舌头的同时,那双手带着火种不断地抚摩着他的肩膀,掌心从锁骨上滑下,绕着胸口敏感的处所打圈,龙潜忍不住颤栗,身材在唐啸的逗弄下抖个不断。
梁鸣非用眼神扣问他。
唐啸耐烦地用手指开辟着紧闭的入口,事前抹了光滑,这回并没有磨破他柔滑的内壁,直到温热紧窄的甬道开端吞|吐着他的几根手指,不受节制地收缩着,唐啸的呼吸才变得粗重起来,连他都要嘲笑本身,面对小儿子,他的定力到现在这类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龙潜翻身就逃,却莫名其妙地砰一声重重摔了归去,唐啸乃至都没有伸手来抓他,他只能满身赤|裸地倒在唐啸的腿边,以一种臣服的姿势蒲伏着。
“我让你在我的房间射几发枪弹,没让你把我的全部房间轰了。”从他返来看到那被摧毁的房间以后就晓得环境不妙,希冀着瞒天过海,但唐啸毕竟是唐啸……
他甘愿唐啸像上回一样残暴地不管不顾地扯开他,除了疼痛还是疼痛,起码让他能够一向复苏地记取他的爸爸对他做的统统,也好过此时,用和顺的手腕慢吞吞地凌迟他,逼他暴露丑态。
“爸、爸爸,你不能如许对我。”龙潜的话里带着较着的痛苦,却明显不是因为身材上的疼痛。
龙潜大腿的筋还在微微抽搐着,连咬嘴唇的力量都没了,但在唐啸侵犯之前他硬是抬起手死死抓住了唐啸的手臂:“爸爸,求你。”他说。
龙潜厥后每一次想起来,都没法节制那种耻辱的情感涌上心头,他已经不记得那天被唐啸如何不断地玩弄,只记得他企图侵犯的表示是多么较着,让他发急不已。
写这章的时候俄然感觉爸爸好悲情......特别是那句,再更恨我一点。。。实在内心是在号令,我要你爱我,爱我爱我爱我啊,苦逼的爹地。
身上如同被四周点了火普通狂热,几近要把他燃烧殆尽,炽热仿佛毒蛇的信子舔舐着他身材的每一寸。
唐啸俯□,浅笑:“再更恨我一点,阿潜,不然你摆脱不了爸爸。”
龙潜闭着眼悄悄地嗯了声便不再开口,那男人看了他一番,觉得他睡着了也便分开了楼顶。
“别咬得那么紧,放松。”唐啸乃至安抚地轻拍他的臀部,“爸爸没说怪你,但很活力。”
不恨到能够毫不踌躇地杀了我,你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敬爱的儿子。
“你变态……”
龙潜躺在躺椅上,看着五彩缤纷的遮阳伞,眼神有些长久的怅惘,好久,才闭上眼,再也没有开口。
“爸爸没体例。”唐啸似是无法地叹了口气,放开了搂着他的手臂,就在龙潜松了口气的同时,身上的男人却展开了不遗余力的打击。
龙潜像是睡着了,毫无所动,在梁鸣非大行动地靠回躺椅上,咕咕喝酒时,他的睫毛,才微微颤抖了几下。
PS:肉神马的真的最难写了,一辈子净水吧= =。
“看不出你的夜晚过得那么热烈豪情啊,Mr.Harrison。”野性的男人挤眉弄眼地说。
“我会更恨你的。”龙潜按捺不住地颤抖,恶狠狠地盯着唐啸的脸。
“瞥见你的房间被炸成碎片,爸爸吓坏了。”唐啸一把抱起他放在本身腿上,却不忘挺动着腰细细碾压他的身材内部,“当时候,我就想着如许狠狠地干哭你。”
里约热内卢的穷户窟建在本该是富人别墅区的山腰上,大片大片陈旧的住房从高山连绵至山顶,占满一座连一座的山头。
冰冷的物体贴在脸上,刺激得龙潜猛打了一颤抖,展开眼,就瞥见一个男人逆着光站在本身面前,笑得像匹野生的狼。
“还是说。”梁鸣非又俄然开口,这个具有灵敏直觉的男人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那带着外族血缘的虎魄色瞳孔里闪着夺目的光,“你是在摸索你的父亲对你的容忍底线在那里?这类没有颠末沉思熟虑的行动你真的觉得有百分之一的机遇瞒过他吗?”
唐啸跻身在他腿间,拉开他遮住双眼的手臂,舔干小儿子鼻尖上的汗水,随即又吻干他眼角的眼泪,一字一顿地说:“但是爸爸爱你。”
“他晓得那是我干的。”龙潜抬手按着太阳穴,“他太精了然。”
唐啸看着他,黑沉沉的眼底流露着几分残暴,没用的,他乌黑如墨的眼睛仿佛是如许说的。
龙潜几近是霍然展开双眼,那眼里尽是痛苦,气愤和无所适从。
在持续下过几天雨以后气候终究放晴,凌晨的阳光鲜得格外明丽,天涯红得发热的云霞,染红了全部海湾,异化着粼粼波光的泛动,阳光从起伏连缀的群山间冉冉升起。
而他,落空力量以后,乃至蝉联何疼痛都没有感遭到,就被卑劣的手腕弄得浑身湿透。
唐啸看着他仇恨耻辱的神采,牵起嘴角笑了起来,把人搂进怀里,握着他的手腕和顺地摩挲着,说:“猜错了,我要你复苏地感受爸爸给你的统统。”
倔强霸道,不讲事理,恰好又是那么和顺的。
里约的穷户窟一如当年香港的九龙城般,各自构成独立而混乱的小社会,交叉出难以名状的罪过氛围。
龙潜拉了拉衣领,冷眼道:“不要叫我这个名字。”方才他来的时候,梁鸣非的部下都叫他Mr.Harrison,说是头儿说的。
梁鸣非往中间的躺椅上一坐,挑眉道:“一脸做了春|梦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