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心魔】以后娘就笑给你看

她和二蛋能给他们亲生女儿甚么，就能一样给芽芽甚么。

“迟小福，我和你说话，你听到了没？”

“迟小福，想通了？”

屋外，是好久的沉默。

我没正面应她，只说：“出去烧点沐浴水，柴火渐渐塞，别把头发烫了――”

“听到了。”我抬首看她一眼，“又不是你给了她两耳刮子，你那么欢畅干甚么？”

我没应，还是清算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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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心魔】今后娘就笑给你看

“装，我要你装――我可都传闻了，你打了阿谁女人俩巴掌。打得好――你不是不要芽芽么？此次竟然脱手那么狠，我听得可乐死了！下次你再打叫上我！娘的，总说你和芽芽好话，气死我了，老娘早就想打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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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我又变回本来的冷酷，对她不管不顾。

很快，芽芽小小的身子跑了出去，站在我身下追着我，一副难以置信的神采：“娘――真的么？芽芽真的能和你一起睡么？娘……你不赶芽芽走了吗？”

阿妞笑了笑，问我：“早晨……还要芽芽睡我家吗？”

“嗯嗯嗯……”小丫头连续串的回声，小身影又跑了出去。

烛火下，我呆呆地看着澡盆外的小衣裳……

一眨眼，孩子身上的衣物早已不是那些在景家后院里，我做的那些小衣裳。孩子一年一年地长大，阿妞从不委曲芽芽，她宁肯让她的小花把衣服穿得破褴褛烂，一补再补，阿妞从不让芽芽穿小花穿剩下的衣服。

我看了她一眼，反问：“甚么？”

“娘……”芽芽严峻地唤了我一声。

我听到身后，阿妞大声问起了孩子：“芽芽，你娘问你今晚是不是和她一起睡？”

她放下两个孩子玩，人走来了我面前――

“随便你……”我回屋，去放我的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