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彻底疯狂
脑筋里乱的很,一闭上眼昨晚的事,白日的事不竭在她面前像放电影一样反复播放,易元洲的声音仿佛还在她耳边回荡着。
一开端那要压到他的气势完整没有了,她就像大海中的一艘划子,一浪接一浪的澎湃波澜泛动着她,她只要抓紧面前的他才不会失控,剩下的只要向他告饶……
进房间里换衣服时,她只觉精疲力尽,看到没有他在的房间更是提不起一点精力。
有甚么东西在那儿捣蛋,就想用手打掉。
当他吻到她的唇角时,他伸出舌尖悄悄舔舐着她,并赐与她回应,“娘子,是我……”
听到身边的动静,易元洲转过甚看向她。
怕这就是一个胡想,等她一触碰到他,这幻象就会灰飞烟灭。
易元洲降落沙哑,带着些哑忍的嗓音像是某种催化剂,听的她更是忍耐不住,一脱掉外衫便抱住他狠狠的亲吻,还得寸进尺的提出各种要求。
夜里统统都很温馨,除了虫鸣与值夜人的打更声。
他抱着她就不放手,急喘的呼吸,带着湿热的氛围打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令她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月光逐步升上天空的最上方,敞亮的月光透过屋顶的天窗斜斜的照了出去,刚好照上了她往里侧躺着的后背。
以是她就乖乖的全缩成一团,躺在他身边,双眼直勾勾盯着他的侧脸,直到窗外凌晨的阳光从窗户洒了出去,照亮他的满身,一阵金光描画在他脸颊的完美表面上。
“是我。”
易元洲更加尽力的媚谄她,只但愿能从她嘴里泄出更多非常诱人的喘气。
她舔了舔嘴唇,脑筋里又想起阿谁对她来讲不太实在的春梦。
沈冬儿走进那浴室,一些画面片段就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沈冬儿忍不住收回一声小小的惊呼,“眼睛展开了!”
既然这是梦,那她为何能不再猖獗一些,她必然是太想太想他了,以是才会做如许一个猖獗的梦。
她看了没一会儿,内里璇珠打扫房间收回的声音惊醒了易元洲,他展开眼……
璇珠已经筹办好了晚膳,她吃着都兴趣缺缺。
可为甚么明显是做了个春梦罢了,她却能很实在的感遭到浑身酸疼有力?
沈冬儿眉头微皱,总感受那里怪怪的。
“把衣服脱了,碍事。”
沈冬儿底子不在乎赵颖颖如何说她,随便扒拉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说吃饱了。
侯乐安来蹭吃的,瞥见沈冬儿如许一副模样,跟之前在段文山面前可完整不一样,就用手肘戳了戳赵颖颖,“她如何这个模样?之前都没如许……”
她在回家前,跟村民开了个会,因为比来不是闹匪贼了嘛,早晨为了保障大师的生命财产安然,还是要安排人手值班巡夜,五小我为一组,一早晨一组人轮番值夜打更。
“啊……快一点。”
黑暗中,一小我影悄悄地推开了房门,进入了房间。
沈冬儿也完整的沉湎在欲海中,她一向觉得这是个梦。
她觉得本身会失眠,但经历了那么多事,她确切太累了,等她内心完整安静后,她也在昏黄中悄悄入眠。
过分纵欲的成果就是第二天醒来时,底子下不了床。
被打到头,那人也不恼,反而将双手圈在她腰上,将她抱的更紧一些,与她的身材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埋首在她颈间,贪婪的亲吻让他驰念了好几天的柔滑肌肤。
可为甚么在梦里,她还是被欺负的那么惨?
她仿佛梦见易元洲返来了。
她有甚么要求易元洲都满足她,只是为了制止吵醒其别人,他尽数将她的尖叫声吻进了嘴里。
她一展开眼就瞥见易元洲睡在本身身边,她觉得本身还没从那场春梦里完整复苏过来呢,刚伸脱手又缩了返来。
“易元洲……是你吗?”她苍茫展开眼,瞥见是他的模样,觉得本身还在梦里。
“哎……相思病咯。”赵颖颖用心说的大声,就要让她闻声。
“抱紧我。”
她感受像是被绑住了双手,想去抱抱他也不可,只能任由他对本身的侵犯。
她感受有点热,身子不自发的踢掉了薄被,半袖的薄外套领口大大的敞开着,暴露她半个白嫩的肩膀。
“别焦急,这就给你松开。”
还觉得她已经想通了呢,没想到都是假象,都是她在硬撑。
她睡得迷含混糊,手不自发的往肩头扫了扫,感受那儿痒痒的。
侯乐安这一天都陪着段文山,还不晓得舒兰出事了,更不晓得易元洲已经带人上山去找人了。
这些日子她都是如许过来的,睹物思人,她觉得如许的日子终究结束了,没想到也就一个早晨的时候,她又堕入了那回想中。
“呜啊真的是你?”沈冬儿颤抖的身子是给他最好的回应。
她一小我坐在房间里发了会儿呆,没人晓得她这个小脑袋瓜里现在在想些甚么,等统统人都洗漱过后,筹办入眠时,璇珠来到房间门前,轻声问她,“蜜斯,天热,还是洗个澡吧,我已经筹办好沐浴水了。”
“嗯……放开我。”她微微挣扎着,抗议着如许不公允的对待。
他搂住她的腰,直接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坐在本身大腿上,用未脱下的衣服困住她双臂,导致她被迫矗立起本身的胸膛,他俯下头,像是对美神的膜拜普通,从胸口一点一点往上亲吻。
易元洲揉了揉模糊作痛的太阳穴,能够是昨晚太猖獗,睡得晚,精力还没完整放松就被惊醒。
刹时感觉口干舌燥的很。
“搂着我的腰,紧一点。”
她随便冲了冲,然后换了身轻浮的亵衣回到房间里,就这么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
这段时候沈冬儿已经将寝室被冲毁的墙壁给重新建起,看着床上躺着格外肥大的她,来人长叹一口气,摸上床,一点点靠近她,亲吻她暴暴露来的后颈与肩头。
薄薄的外衫早已被他给褪到了手肘处,她想全数脱下却被他制止,他就喜好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