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月下结义 誓言无二(1)

凌风抱拳道：“鄙人乃是高傲宋而来，遵家父之命前来拜见程司空，烦劳小哥通禀。”言毕递过拜帖。

凌风本想直去司空府，但转念一思，连拜帖都未及筹办，冒然前去不免冒昧，加上旅途困顿，二人早已饥肠辘辘，因而便沿街寻堆栈落脚。

可贵来理，凌风干脆闲逛起来，这大理虽不比汴梁，却也是热烈不凡，凌风偏生挑了一僻静的茶社品起“三道茶”来。

凌风见状，心想只得先行归去，因而道：“那鄙人就先去了，拜帖就费事小哥代传。”说着凌风微微躬身作理。

凌风醒来已是未正时分，见凌展尚在熟睡，也不睬会，只留与一张便条，上书“我先行去往司空府，你且在此等待”。厥后又写拜帖一张，向小二探听到 司空府地点，带上玉璧等物便自去了。

门丁见凌风虽不苟谈笑倒是彬彬有礼，心下动容，忙道：“公子嘴得好呦…如许吧，公子先在这等会，小人拿拜帖去给管家瞧过，再作筹议哩。”说罢朝 府中走去。

门丁有些难堪，道：“这个小人就不知哩。”

说来也巧，这司空府与堆栈仅一街之隔，恰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凌风穿街而过，行约百步，昂首而望，恰是要寻的司空府。

时年宋理交通有二：一是由成都经嘉州穿凉山渡金沙江入理；二是由邕州溯右江而入。凌风所行则是由汴梁解缆，经许州、邓州、均州、达州、潼川、成 都一线达到嘉州，以后改行水路沿金沙江直入大理境内。一起上二人马不断蹄，船不断渡，愣是换了百匹烈马，累到多位船夫，这才在十今后达到大理城中。

凌风问：“那不知司空大人何时返来？”

门丁接过，打量一下，换了官语，道：“本来是远方客人。不过我家老爷自早朝至今未归呦，要不公子晚些时候再来吧。”

约摸一柱香工夫，门丁出来了，走至凌风近前，道：“公子，管家说哩，公子远来是客本是该得迎入府中，但因老爷不在，他不得私行做主，还望公子见 谅喽。管家还说，拜帖收下，请公子留下行址，待老爷返来他自会通禀。”因而凌风将住址告于门丁便自拜别。

些许时候，突听远处模糊传来阵阵喝采之声，凌风本不喜热烈，但现在倒是心动，因为他仿佛听到“蹴鞠”二字，一时久违之感袭上心头，凌风技痒难耐 ，仓促付过茶钱，循声而去。

那门丁也不忙答话，倒是细细将凌打量一番，而后用浓厚的大理口音道：“是程府，但不晓得公子是啥家的？”

此时正值初中午分，二人要了些饭菜仓促用过，狼吞虎咽之余竟不知味道。饭闭，一阵阵困意袭来，终是抵挡不过，干脆和衣睡去。

蓦地间瞧见一家堆栈名字甚是奇特，叫做“观音得堆栈”。这大理崇佛，凌风自是晓得的，也曾在书上见过有人将姓名唤作“观音得”，却不知堆栈也可 这般称呼，一时令他猎奇，便选了其间。二人挑了楼上东厢的雅间，这里较为僻静，恰是憩息之所。

见府门摆布各有三人执哨，便走上前去寻了右首门丁，见其与己年纪相仿，因而称呼道：“这位小哥，叨教这但是程书玉程司空府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