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兵不厌诈(4)

不及世人答复，亢龙又是亟不成待，首问：“辛苦倒也无妨，只是胃口吊起来就不好喽。亦龙老弟，为何如此东风拂面呢？”世人哄堂大笑，亢龙老是如 此急燥并且风趣。

段铖笑意仍然：“哈哈，鱼儿出动了，我能不笑吗？”

飞龙表示亢龙平静坐下，缓缓而道：“这探子动静好生通达！皇上前日才封了定弘远将军和全军都统长派兵声援边关，他们这就要来行刺。”

段铖续道：“不过这并非是好事，只要他们动了，我们总有体例寻到蛛丝马迹，怕就怕他们毫无行动。既然他们要去行刺，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世人 点头称是。

凌风神情自如，道：“二弟多虑。徒弟一到，头鹰便该晓得他们被擒之事，我们大肆张贴布告乃是顺理成章，不贴反倒会引了头鹰思疑。眼下契丹雄师不 日便到，恰是他们活泼之时，对他们而言，任务高于性命，他们不会缩首埋没的。再说了，只要有徒弟在，知他们藏哪又有何难！”

亢龙拍案而起：“放肆贼子！当我大理无人吗？哼！今晚要他有来无回，看他如何再放肆！”

世人面面相觑，这若真是探子混入，他们当真有些失责。

亢龙眉头一扬：“不会是来劫狱吧？”

凌风表示段铖附耳过来，然后将如何如何给段铖细述一番。只见段铖听后抚掌大笑，连赞奇策。

段铖挤了眉头，道：“也是。不过，好不轻易抓得黑鹰等人，得从他们口中套出一些话柄，不然白白白费我们的工夫啦。”

段铖卖起关子：“你随后就知了。你去叮咛世人回宫，神武厅议事。”见龙遂不在问，领命调集世人返来。

将至中午，世人聚齐，段铖掩不住笑意，道：“众位兄弟辛苦了。”

段铖嘎然一笑：“亢龙哥哥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我欢畅是因为头鹰有动静了”

此言一出，世人不由来了精力，倒也端方很多，飞龙问：“真的在水月泉吗？”

段铖稍一摇首：“在不在，我便不知了，宋先生信中只说他们彻夜有行动。”

段铖沉声道：“非也！他们是想刺杀我大理国定弘远将军段素隆和全军都统长董义和。”

段铖饶有幸趣，问：“怎个智取法？”

凌风回得天牢已是第四日凌晨，还是是悄声而入。这日段铖命令将黑鹰一行九人与凌风一同关入大牢房。又派人四周张贴处斩黑鹰、秃鹰的布告，令战龙 、亢龙分去御膳房与茶水司检视食品与茶水，令团龙、坐龙二人扮作水差混入水月泉查探，令见龙蹲守江湖堆栈。段铖让小圆子将文渊阁学士季灏请来，专门 教习飞龙、行龙、升龙契丹语。

凌风如有所思，道：“他们都是逃亡之徒，酷刑逼供恐非良策，不如智取”

刚及丑时，见龙仓促而至，并呈上一蜡丸。段铖一把捏碎，取出一张信条来。刚读时眉头紧蹙，垂垂的伸展开来，到厥后干脆大笑不已。惹得一旁见龙越 发苍茫，猎奇来问：“太子爷，信中都说些甚么呀，您如何一会愁一会笑？”

傍晚时分，段铖并未接到有任何非常，也便稍稍放心，仍命他们各守其位。

段铖也匝出味道：“是呀，说不定真有探子混进宫来了。”

见龙还是不解，问：“鱼儿？出动？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