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计谋探(5)

戌正时分，凌风、卧龙、悔龙、潜龙四人分去义王府、司空府、司徒府、司马府中充做探子。段铖则将余人分作五组藏身暗处以便策应。

三日一早，段铖便派少龙队之人依计而行，神不知鬼不觉，四名探子被暗中拿下。只是仓促之余，两名探子服毒他杀，只留得两个活口，被押入天牢奥妙 看管。

凌风拍了怕段铖肩头，道：“徒弟就是这般，说来便来讲走便走。并且，他呀，向来刀子嘴豆腐心，最喜玩弄人，本日让你受了委曲，千万别放在心上。 ”

那黑影只兀自前行，并不去瞧凌风，出的义王府，绕过量条街道，行至一街角，突而停下脚步，对着墙角又是一声鹰鸣。凌风只见墙角闪出几条人影，定 睛一看，恰是易容的宋乾、卧龙、悔龙和潜龙。五人相顾，微微点头一应，回身见那黑影再施轻功而去，世人忙随。

段铖并无半点气色，道：“大哥严峻了，小弟岂是那等谨慎眼之辈？宋先生开朗，我非常景仰，怎会活力？”

凌风稍一逡望，远远瞧见西南墙角一团黑影，心想定是秃鹰，那团黑影瞥见凌风出来便回身向西飞去。凌风不敢怠慢，忙提了口真气，发挥轻功，只行的 四五步便赶了上去。凌风心头一动：“我所扮之人乃是秃鹰部属，脚力天然不比他，还是放慢了些为妥。”因而缓了脚步，不远不近的跟从厥后。

行约十里，到得一角亭，方才停下。虽夜色浓厚，又有乌云相扰，却也遮不住皎月银辉的煦照，四下寂静却也腐败。因着秃鹰有大氅想罩，凌风虽死力瞧 去，也难见秃鹰面孔，又怕惹那黑影心疑，便收了目光。

段铖令行事沉稳的悔龙和潜龙去天牢，观习那两名探子的神情举止，又依着凌风教习的腹语方法，仿照二人的言谈腔调，经得大半日练习，虽不能惟妙惟 肖，却也是声情并茂，冒充一时想必不成题目。另两名他杀探子已然没法观赏，幸亏他们也是易容别人，因而便由凌风驯良于应变的卧龙担得此任。

半夜，义王府中，易容为护院模样的凌风正和衣而睡，只因贰心系要事睡得浅些。正自胡想，秃鹰到临时如何应对，突听一阵鹰鸣传来，凌风一个激灵坐 将起来，心道：“好巧，正盼着呢。”四顾而视，见同屋之人皆已甜睡，便蹑脚而出。

二人翻开宋乾留下的布包，只见内里放着四张人皮面具，形状各别，别的另有一封手札。凌风展开信，只见上书曰：“风儿，你且派人悄声捉了义王府、 司空府、司徒府以及司马府上的那些探子，然后找四名聪明之人代以替代。人皮面具俺已备好，你只要依信中所示体例给他们易容便可。要记得，谨慎行事， 万勿打草惊蛇！对了，捉得探子时要马上封了他们地仓、承接二穴，以免他们吞服齿中埋没的毒药来他杀。对接切口依先前所知，只是要教的替代之人习练契 丹语。”

段铖喜上眉梢，道：“大哥，八斗先生果然名不虚传，总算找着冲破口了。”二人谨慎收了布包，悄声回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