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洞房花烛
五行缺肉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候:2013-12-19 01:08:10
林方生才要得安抚,现在突然落空,只觉入口被浅浅撑开一圈,熨烫粗硬,叫那一圈四周皮肉,腿根臀侧,亦是忍不住瑟瑟颤栗。内里却炽热难受,空虚得仿若要抽痛普通。
直至天欲拂晓,东方泛白,林方生才觉钝痛通道中,突然一阵炽热,熨烫之下,不由哑声惊喘,几近变调普通,小腿绷得笔挺,内壁绞缠时,情潮没顶,紧缠孽根的素色丝绦已是湿透,点点排泄水来。
只是赫连万城雄浑器物,还是深埋,且结实强韧,涓滴未见疲色,又在他炽热体腔中,由缓至疾,由弱到强律动起来。
林方生只觉这般虚悬,全然无从躲闪,硬生生受国主卤莽挞伐,次次冲力,亦是尽被内壁接收,全无半分遗漏。
赫连万城微微摆腰,却缓缓拔插一次,腔调还是陡峭无波:“不敷。”
正喘气间,林方生突觉下肢又被托高,竟离了软枕,被那国主托住臀下,一身重量,只靠肩头同赫连万城手掌支撑,不由得两腿用力,勾住他腰身,虚悬之感,却因体内被楔住不得脱身,才欲开口时,又被赫连万城猛力一撞,不知顶在那边,林方生顿觉腰身酸麻,炽热酥软,不由哭泣出声。
赫连万城冰寒气味又是一缓,将他乱动的双手扣住,交叠扣在头顶,林方生被他健旺体格覆盖,压得转动不得,只觉手腕上金饰织物缠绕,竟被束缚起来。
已将他双腿分开,又取来床头一个玄色鎏金的六角瓷盒,挖出一点青色琼脂,悄悄涂抹在身后入口。
林方生早已倦怠已极,却仍被赫连万城持续粗硬的炽热压榨出最后一丝精力,孽根竟陷在锦被中,又有些发硬肿胀起来。
又低声唤道:“方生。”
林方生痛苦难当,却又觉情潮铺天盖地,炽热炙烤,欣喜浓烈,只得抽泣哀鸣,直至嗓音沙哑难懂,干裂渗血,只求那层层情潮快些畴昔,孽根鼓胀,竟是被勒得发紫,却不得宣泄,只得生生忍住,竟连脚指腿根都颤抖起来,痉挛阵阵,身后炽热身躯,倔强顶撞,竟如野兽普通,叫林方生全然失控发疯。
又难耐挑逗,挣扎扭曲,要自赫连万城手中躲开,反倒仿若逢迎普通,挺腰碰撞在他侧腹,却觉那刚硬筋肉,竟是健壮如铁铸普通,倒叫他撞得一疼,又软下腰身,落在枕头上,只得握住赫连万城手腕,欲将他践踏胸膛的手指拉开,抽口气应道:“是……师、万城……”
更叫林方生难忍挣扎,哭泣喘气,曲腿踩在身上人腿上,要将人推开。
赫连万城松开他手腕束缚,又将人重新圈在怀中,眼神清冷,却有一种深厚难言的情感,包含此中。
那冰冷黏滑之感,激得林方生哑声喘气出口,却被赫连万城扣住一边大腿,躲闪不得,那琼脂受热,便散出阵阵暗香,犹若青莲普通,将那金欢颜香气亦压下一筹。
林方生眉峰攢起,余韵未消的腔体内又被磨砺,出现阵阵近似痛感的称心,又垫得腰臀高挺,更便于赫连万城俯身压入,顺畅非常。
待他自云端回神,只觉一身瘫软有力,腰腿酸痛不已,竟如凡人普通,气虚体弱了。
赫连万城却不动,任他吃紧磨蹭,只调剂姿式,将炽热尘根,顶在林方生身下那处入口,缓缓撑开一点,便即不动,竟将这临门一脚,生生停下。
前憋后胀,却叫林方生眼角水汽,终是凝集成形,滑落下来,唯有竭力摆腰挣扎,又被赫连万城扣住胯骨,强拖返来,更是减轻力度,卤莽顶撞,竟是不带涓滴顾恤,要将那绵软潮热的通道定穿方才罢休普通。
林方生倒是甜睡不醒,半点反应也无。
林方生如坠云雾,只觉有硬物顶在腰间,又觉那人气味非常醉人,便在这片微醺中,微微皱起眉来,抬头看那人俊颜,低声道:“……为何唤你师尊?”
林方生亦发觉到那硬物反倒更细弱几分,撑得本来适应的通道再度有些胀痛,一时候气味混乱,倒是再说不出话来,水汽氤氲的双眼,却带着几分要求望向赫连万城。
林方生不由张口,只觉喉咙干涩,唤道:“师尊……”
一时顶得狠了,他便哑声抽泣,纵使想唤一申明字,也是不能。只觉钝痛中有称心,称心中有酸麻,酸麻中却又是无尽刺痛。
不料赫连万城却停下半晌,探手握住他那半硬尘根,把玩几下,又道:“如果再泄,恐会伤身。”
待得疼痛缓缓消逝,面前还是红罗帐暖,而那片深深浅浅红绸映托下,还是赫连万城雪普通俊美容颜,正凝目谛视于他。
林方生惨叫一声,通身盗汗涔涔,恨不能用一柄灵剑将头顶砍开。
林方生难忍那挑逗,只觉酸麻肿痛,酥热麻痒,尖针普通自胸口一点贯穿,往骨髓深处里钻去,胯间尘根夹在二人腹间,亦是点点硬涨起来。
赫连万城又俯身下来,乌黑长发垂落两侧,身躯相互贴合甚紧,缓缓含混厮磨,肌肤亦是被丝丝缕缕炽热挑逗,柔滑得几欲熔化普通。
赫连万城天然不肯如他所愿,只将他足踝拉高,还是浅浅埋入,悄悄抽动,常常只以毫厘之差,入得更深一些。
接连两次登顶,叫林方生指尖里都塞满倦意,勾缠的双腿亦是保持不住,汗湿光滑地跌落下来。
林方生胸膛脆弱之处被牵涉,疼痛尤其深切,不由自主,随他牵涉挺胸,腰下却被垫高成逢迎姿势,只得竭力以手肘支撑,却觉那炽热顶在腿根,迟缓厮磨诱人,倒是甘美熟谙,仿若曾经与此人无数次反复这般行动。
赫连万城却只微微俯身,在他眼皮轻柔落下一吻,而后将他翻过身躯,又再度沉下,缓缓压入。
凉滑琼脂亦被送入入口内里,被赫连万城细细涂抹个遍,那般滋味,前所未有。林方生亦是识海迷蒙,只觉那根手指进收支出,勾起无穷欲念,竟连那些黏稠水响,亦是j□j万分,引得他耳根烧红,玉白肌肤现在细细覆盖一层薄汗,那处竟是将他手指含住,羞怯吮吸起来。
已是气喘吁吁,胸膛起伏,扯得胸膛两点坠坠胀痛,骨节清楚的肩头亦是混乱耸动,只得要求道:“够了……”
退不能,进不得,纵横披靡,方寸磨砺,尽皆被对方掌控,林方生恍忽错觉,仿若离岸的鲈鱼,正被一根炽热铁棍,丝丝抵蹭,寸寸贯穿。
竟取一根素色丝绦,将他孽根紧紧裹缠、绑紧。
赫连万城自一旁取来个枕头,垫在林方生腰下,拇指却压在胸膛一点,拨弄那温热银环,小指堪堪穿过环中,向上一提,道:“何人所留?”
他气味混乱,却只得镇静摆头,脑中有琐细泛紫的身影忽远忽近,细心去看,却又一无统统,只是胸口一疼,茫然若失,点头道:“已然……不记得了。”
那处突然一空,林方生顿时难耐闷哼,欲待挣扎,手腕却被束缚,只得曲腿贴在赫连万城劲瘦腰间,磨蹭勾缠。
细碎喘气低吟,终自林方生嘴角泄出,竟是连脚指也蜷紧起来。
各种百味,只折磨得他欲生欲死,又是一声*长吟,泄出精来,在赫连万城小腹涂抹出一片湿滑。
冗长惩罚普通的侵入,毕竟以一记狠厉顶撞,宣布序幕。林方生不及回神,直被那一撞送入云端,泄出一声长长低吟,苗条身躯紧绷如弓,将入侵异物紧紧交缠,孽根倒是阵阵抽搐,炽热溢精了。
银芒灿烂,光彩大盛,竟将帷帐外红烛光影也衬得暗淡下去。
林方生猝不及防,被那光芒居高临下,覆盖此中,顿时双目内一片森寒银色,又有一股乌黑,自深处腾起,与那银光斗争胶葛,二力比赛较量,令双眼几欲炸裂普通疼痛,犹若烧红钢锥,直插眼底。
先发了又要改师兄那章otz
感谢投雷mua~足足一章肉 捶地……
赫连万城送入两指,只觉内里细滑柔腻,又有阵阵吸力,将他手指愈吞愈深,却俄然抽了出来。
赫连万城将他手腕绑牢,又取一条拢帐的金丝细绞绳,把他双手再牢固床头镂空木雕当中。
又在澎湃接连不竭的顶撞中,开口尽是破裂之音,不能成句。
作者有话要说:终究碰到*抽了……OTZ转半天圈圈发不出来= =
赫连万城只道:“莫怕。”
待得赫连万城自他身后退出时,林方生只觉眼皮千钧重,手指尖亦是动不了分毫,通身力量全无,昏睡畴昔。
更叫林方生有被侵犯之感,只觉那炽热巨物,将身材一寸一寸,强行撑开,却不觉太多痛苦,反倒有激烈称心,浓烈堆积,烧得腰间几欲软瘫,若非身下有软枕垫高,早就难以保持这等姿式。
林方生那里另有力量抵挡,只得俯卧大红锦被中,任那凶器残虐突入,凶悍顶磨,不知满足索求。宽广健壮的龙床,也受不住国主这等霸道征讨,床脚闲逛,收回嘎吱响声。
赫连万城亦在这冗长侵入中排泄汗来,自额角滴落在林方生胸膛,又被烛光映得光彩残暴,诱人入口。
林方生被束住双手,下肢又垫高,毫无防备的姿势,就如待宰羔羊普通,不由满身紧绷,如临大敌地望向国主。
那刚才卖力绞缠异物的内侧,更是钝痛火辣,黏稠难忍。
赫连万城垂下眼睑,把玩揉捏那两点肉粒,直至那两处又硬又肿,又道:“既已嫁朕,前尘尽抛,不必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