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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另类速成法》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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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一体同心

这男人见林方生视野停在本身身上,薄唇勾起,算作轻笑,眼中却无半点笑意,手指划过他衫袍,衣衫尽碎,散落一地。“恰是。那日投影被你所毁,虽有毁伤,倒是祸福相倚,本座现在断七情斩六欲,凡尘之间,再无顾虑,渡劫之日已是不远。算下来,还是拜你所赐。”

便将他放在外相之上,俯身将那小环连同肉粒一道含在口中,细细舔咬啜吸,啃磨撕扯,另只手却伸到林方生股间,握住石精鼓捣起来。

穆天降幽深紫眸,亦是垂垂冷寂:“两情相悦?那本座倒要见地一番,如何悦法。”

第三鞭却抽在臀侧,响声震耳,赤红肿痕亦如百足毒虫普通,贴在臀侧肿起渗血。

顶入之时一阵剧痛,林方生一时竟是哑了嗓子,半个字也吐不出口,又被铁链束缚,肢体大张,任那人跻身两腿之间,随便玩弄隐蔽之处。

更叫林方活力味难继,失声哭泣起来。

又如同活物普通,咔咔转动,将他两手往上提拽绑紧,苗条身躯亦被拉高,只剩足尖竭力点地。

穆天降巍然耸峙,并不行动,林方生却觉周身冰冷,又如此透露人前,更是羞愤更加,奋力一扯铁链,却不过挣出些声响来。

那剑修玉白躯干,笔挺苗条,无数猩红伤痕,随他挣扎,栩栩如生普通扭曲起来。

林方生顿觉空虚难忍,紧皱眉头。穆天降随后却分开他双腿,俯身贴在腿根,孽根火烫,摩擦在他本身那物柱身伤口,又带起阵阵颤抖与刺痛高潮。

而背工指一弹,就自四周八方唰唰窜出几条铁链,缠绕在林方内行腕脚踝之上,用力一绞,便将护体的天龙琉璃宝甲绞得粉碎。

那男人一身肌肉隆起,j□j上身,只要两条皮革交叉胸前,又以头套遮住颜面,唯有双眼位置挖出孔洞,暴露一双毫无情感的眼睛。

如此猝不及防,林方生不由腰下一沉,惊喘出声,符纹通道更是将刚才吐精之物紧紧绞缠,好像各式不舍。

穆天降却还是那笑意不达眼底的冷酷神采,道:“凡事欲速则不达,方生,我们另有光阴,你何必焦急。”

不过才没一头,便已卡住,穆天降也不过量滞留,只握住一头,迟缓转动,垂垂加力,点点往内压进。

林方生却垂垂在这些无穷尽的疼痛当中,觉出一丝非常来。

那魔修却以一指悄悄点在他眼皮上,指尖魔力吞吐,刺得眼睑微微作痛,竟似要将他眼球剜出普通。

就有一名铁塔般魁伟的男人,悄无声气进门,膜拜在穆天降脚边。

只得颤声道:“我等不过两情相悦,相互螯合,不劳……嗯……神仙……操、操心。”

更叫他难以忍耐的倒是,那符纹生冷不忌、敌我不分,竟在穆天降指尖挑逗下镇静不已,又加上周身伤口中龙血为引,便是才泄过一回,现在又精力奕奕,迫不及待了。

穆天降那里容他逃脱,扣住脚踝往中间一扯,便将他转了半圈,压成趴跪姿式,又将他两手反剪扣住,纵身一顶,半露尘根重又没入,狠狠撞在内侧嫩肉。

那手指收回之时,林方生顿觉白光刺目,酸涩渗泪,下认识紧闭双眼。

林方生被折磨太狠,那高低滑动的手指,次次撩在关键,欲念层层堆叠,终是压抑不住,弓起后背,面前白光一闪,已是白液汩汩,尽沾魔修指间。

而后又是不知光阴的征讨杀伐,林方生喘气太久,嘴唇干裂,咽喉几欲冒火,快感堆积太久便成了折磨,不由蜷起脚指,曲腿顶在那人肩头,欲将他蹬开。

穆天降却不答复,手指悄悄一勾,那寒铁锁链便咔咔响起滑动,竟将林方生双腿扯得大大张离地,身躯平躺悬空。

林方生双目睁大,倒是嘲笑起来:“堂堂屠龙神仙,却只会这点手腕?”

因为内容相对完整,就决定……放在一章里,免得又被说卡H,导致便利面里没有调料包

如此一想,林方生便不由得,一颗心垂垂沉下。

林方生一身重量,现在只靠手足铁链牢固,只得极力昂首,视野里却高耸映入胯间一柄火胀尘根,竟是精力矍铄,饱满坚固,连鞭打残留的伤痕,亦是痛痒交缠,催生欲念。

林方生后背压在外相之上,根根粗毛刺在伤口里,痛痒难当,又兼胸口胀痛、孽根被堵塞处火辣疼痛,各种疼痛,却又随穆天降倔强顶撞,尽数化为情潮翻滚,终是忍不住,激烈快感化作沙哑低吟。

而后捻动胸膛带血肉粒,又屈指轻弹没入尘根中那根发簪,石精亦被法阵驱动,不时震颤,顶磨符纹。

不知不觉,竟也生出几分欲念。

穆天降将他两腿托高至肩头,再俯身而下,再度挞伐狠撞,竟有几分贪得无厌。那符纹却和婉绵软,将他各种卤莽力度尽数接受下去,又暴露些不堪虐待的脆弱颤抖,竟将他孽根紧紧绞缠吞咽,吮吸痉挛。

倒是鼻音暗哑,炽热撩人。

“我在。”

OTZ应当不算虐吧……

穆天降那里肯放过他,自是取出一柄灵剑,以魔气包抄,现场炼化成细如银针的一根发簪,把玩半晌,将尖端对准孽根孔洞,工致刺入。

“阎邪……”

唯有哑声喘气,徒劳扯拽锁链,只是那胀热尘根,不见委靡,反更加坚固,更惹来穆天降一阵低笑:“如此待你,想来也是喜好的。”

那点纤细深切的酸热,尖针普通自前端蓦地扎至后腰,又引得他不由自主,哑声嘶喘,极力蜷身,铁链碰撞之声,更加清脆敞亮,却又带上几分不得摆脱、永久囚禁的残暴之意。

林方生自是点头不语,便模糊闻声衣袍翕动,有人起家,徐行走近。

那人亦是轻笑几声,就如深潭泥沼中,水泡分裂普通,言语之间,披发毒气,自林方生耳膜肌肤,缓缓渗入,更是冰寒砭骨,无从摆脱。

林方生一双星目,倏然变冷:“同源?这龙血但是取自司华钧?”

体内那些,却在他畅快宣泄之时,被经脉自发行功,尽数接收洁净。

“将它取下。”

那傀儡已站起家来,身高足足高过林方生两尺,手提一条长近一丈的皮鞭,徐行走向他身后半丈之处停下,那处却再无外相铺地,暴露光亮的石板来。

一双幽深紫眸中,映着烛火明灭,却映不进活物,饱含轻视之色,仿若天下万灵皆该死,不留一息在人间。

待他再醒转时,穆天降却已不在房中。

穆天降却有几分对劲,又取出两块天陨银块,炼化成两个银光闪闪的耳环,继而俯身,将那银环一左一右,穿透胸膛两粒乳突,又将接口紧紧扣住,烧熔锁紧。

林方生只觉胯间关键被肆意玩弄,热痒酥麻,刺痒酸热,各种滋味难以言表,俱堆积一处,从那人手指灌注到腰间。

穆天降便见一串透明水珠,自林方生眼角滑下。

穆天降笑道:“我这傀儡,乃经心炮制的刑讯妙手,你可要好生体味。”

寒铁锁链通体乌黑,冰寒砭骨,紧紧缠住剑修手足,灵剑斩下时,清脆一声铛响,那铁链却涓滴无损。反倒窜起一股寒意,将他金丹团团解冻,经脉当中,再无半丝灵力。

傀儡刑官恭声应是,复又再次扬鞭,重重抽在林方生肋下,又是鞭梢倒卷,正击中左胸崛起一点,疼痛与酸麻一同炸开。

方觉身后顶撞又加快减轻几分,便有热液烫得粘膜一阵痉挛,堵塞的发簪亦是高耸被抽走,堆集已久的热浆喷溅而出。

通身情潮,炙烤得如癫如狂,林方生紧咬牙关,又再问道:“你将那红蛟……如何了?”

林方内行足一松,跌落在暖和胸膛当中,熟谙之感,就如那魔修仍在。

那硬物兴旺有力、饱含朝气,添补在符纹通道以内,每次顶撞都带起几欲没顶的澎湃欣喜,确是死物难以企及之能。

这等嘴硬,却又叫穆天降发笑,并起两指,猛力将那狭小入口撑开。“现在落本座手里,天然与本座有关。如果不能令你满足,难道叫那些化神小辈看轻。”

这是不是叫不是双更胜似双更= =

林方生便觉有三分熟谙,七分陌生,更是酸涩难懂,胸臆间情感翻涌堵塞,“你便是……穆天降?”

穆天降剥离七情,炼造投影,又被林方生斩杀、继而被公冶明镜吞噬。本觉得自此七情断绝,天下万物,再激不起心中半分波纹。现在直勾勾盯住那串剔透水珠滴落,倒是心境大乱。

那傀儡沉声道:“谨遵圣主命。”

林方生闷哼出声,盗汗顺额角脸颊颗颗淌落,铁链亦是随抽打磕碰脆响,再有鞭击声与喘气声,一时之间,这房里倒是热烈不凡。

到第四鞭时,刑官已不再卸力,而是腾空抽击,长鞭破空,收回吼怒锐响,狠狠撕咬在尾骨上,鞭梢倒卷,倒是正中胯间孽根,在那细嫩茎身上,留下一道刺目猩红的伤痕。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没留意虐high了= =

随即便顶住入口,缓缓压进。

林方生迷蒙之际,突觉一点柔嫩湿热在胸膛残虐,尖针普通刺痛混着酸麻,快感堆叠得更加短长,欲待挣扎,却被后背一只手掌紧紧监禁,符纹又镇静不已,扭曲缠绕,享用石精炽热磨砺。

再展开时,却视野腐败,统统历历在目。那固执占有的魔气,竟等闲被摈除。

如此便看清面前男人长相。

穆天降垂目看去,却见林方生双眼失神,唯有身躯炽热,血腥滋味缭绕鼻端。胸前一对银色小环,装点一点殷红,诱人得紧。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林方生只觉下肢尽数炙烤成焦炭,面前只要白光狼籍,识海以内除了情潮便是情潮,再容不下其他。

毕竟未能忍住,嗓音低吟,勾魂夺魄,竟是非常动听。

那等脆弱之地,何曾被如此虐待。一股火辣难忍的疼痛突然炸开,林方生狠恶挣动,已是神采青白,惨呼声变调。

林方生低低头颅,黑发狼藉,呼吸时深时浅,疼痛不堪,那寒铁锁链的冰冷亦自手腕脚踝渐渐渗入肢体以内。手臂高悬太久,现在手腕肩膀,亦是扯拽普通疼痛。

更有深处符纹,亦是热痒难忍,便渴求如平常般有人入内安抚,阵阵颤抖起来。

“尚早。”

就见他一头乌黑长发垂在外相上,血腥水滴,亦是顺腰间、肋下,缓缓滴落。

“红蛟乃本座阶下之囚,你若想见他,便好生媚谄本座。”

随即冷酷命令:“三十鞭。”

就仿若疼痛变异,自纵横交叉的伤口,生出无穷炎热酥麻,往皮肉里钻入。

林方生只觉口干舌燥,心慌意乱,一身欲壑难消,沉寂的符纹又在体内蠢蠢欲动。他只得瞪视穆天降,沙哑嗓音艰巨开口:“你动了……手脚?”

穆天降却极有耐烦,两指刮挠抽动,细细摩挲,将那处入口,按摩得坚固起来。待林方生适应那点异物以后,又垂垂不再满足,只觉太轻太细,太短太弱,渴求火急,竟是呼吸炽热,身躯扭摆,铁链脆响,现在也好似带了一点情孽欲念的意义。

忆起先前失控各种行动,又有些羞赧。

便如同无穷危急逼近,竟令他周身毛骨悚然,剑意昂扬,更是狼狈起家,取出灵剑往危急袭来方向一指,喝道:“站、站住。”

炽热撑开之势,胀痛欲裂,却又横冲直撞,涓滴不给他缓冲,林方生眉头紧皱,身躯紧绷,却被穆天降扣住胯骨,手腕向前一送,倔强顶入。

复而又是毫无情感,冷酷低笑:“本座夙来恩仇清楚,现在自是该了一了尘缘。”

先前料想各种折磨,现在却觉索然有趣,再不欲施为下去。一挥袍袖,铁链又咔咔响动,将人松开,坠落之时,便被他接在怀中。

穆天降还是声音冷酷,微凉手指已将林方生尘根拢住,高低磋磨,亦是赏识他腰身颤抖,无从减缓的苦闷姿式。

不待他缓过气来,第二鞭吼怒袭上后腰,他夙来腰身敏感,遭此一击,疼痛更甚第一鞭,不由紧咬牙关,强忍不肯出声。

这傀儡刑官,公然经历丰富,长鞭沉重,先在地上一撞,卸除大半力道以后,方才抽中人体。如此节制力度,循序渐进,方叫人持续疼痛,不得停止。

更是宽裕到极致,强忍火辣痛苦与符纹酸麻,用力一扯铁链,哑声道:“放我下来!”

还是烛火明灭,熏香浓烈,那傀儡刑官亦不在房中,林方生自外相上坐起家来,身上已被套上洁净衫袍,又觉外相柔嫩干爽,应是改换过一块。

那重重一击正撞在背骨正中,竟如棍棒攻击普通微弱有力,自后背撞前胸,林方生顿时气味一凝,呼吸滞住,不过半晌,狠恶疼痛顿时炸开,额头盗汗便密密渗满。

这一次憋得狠了,林方生只觉此时泄出,畅快淋漓,面前白茫茫一片,眼角亦是潮湿起来。热液喷得外相上几欲积成水洼方才停下。

石精前端堪堪顶住符纹,激烈情潮,自那处俄然涌起,竟令下肢自剧痛紧绷化为酸痛有力,又是微微颤抖不已,林方生反手握住寒铁锁链,却觉满身伤口疼痛,竟点点催生更多欲念,这等卤莽,反倒如久旱遇甘霖普通,只求更进一步,更重几分。

林方生觉出他行动更加卤莽,弯折身躯时,腰骨不堪重负地悲鸣不已,却咬牙忍住,手指紧紧抓着身下外相,没顶情潮冲至孽根,却又被发簪堵塞出口,生生逼了返来。如此几次,不得宣泄的憋胀难受已极,便欲伸手去拔,才抬手,却被穆天降扣住两手手腕,压在头顶,水声翻搅、躯干碰撞、鼻息粗喘,几欲将林方生细碎要求声淹没。

话音才落,就见那双深渊普通的紫眸,升起一丝难以发觉的阴霾。

黏湿之意渐入渐深,竟是如熟客普通,渐渐搅动往内,细细摩挲起炽热细嫩的内壁来。

就听穆天降道:“再加三十。”

欲待收腿,却不过徒劳扯动铁链,一阵脆响,全部身躯,亦是在半空摇摆起来。

穆天降孤寂无光的紫眸中,方才出现一丝冷酷笑意:“不过是用些龙血浸泡长鞭,鞭打之时,血侵入体,天然勾动同源之符。”

继而笑道:“六合宇宙,共分六界,却独独将魔界以晶壁断绝,元婴以上,不得通行。故而我剥离七情六欲,培养金丹投影,只为穿行六界,便利行事。谁知那投影情孽太重,竟是中了你的勾引。”

穆天降就如光照不及的一处暗影,面庞无喜无悲,冷酷谛视。

穆天降还是道:“尚早。”

他才自半晌失神中醒来,就见那魔修手中正把玩那柄火山石精,暗金色符纹,随他手指时亮时灭。

林方生眼角出现水色,还是咬牙道:“与你无关!”

还是将石精抽出。

广大石室中,那魔修一身玄色长袍,白骨头冠,紫发垂腰,神采倨傲。容颜与阎邪有几分类似,却更年长几岁,深沉内敛,龙章凤姿。

林方生被楔入又转了半圈时,半边身子俱是酸麻难当,面前白光狼籍,若非出口被堵,已不知泄了几次。待得回神时,却已成了趴跪之姿,更是无从抵挡,任由那魔修予取予求。

符纹稍得一点长处,更不满足,欢乐胶葛住指头,勾引普通吸吮起来。

贰心知不妙,后槽牙紧咬欲裂,口中亦是出现一丝血腥滋味,只得紧紧闭眼,强忍那炽热石精递送收支,带来的摩擦酥热,孽根更是长大几分,湿漉漉滴水不断。

而后细弱手腕扬鞭,那长鞭在地上重重一撞,收回清脆震耳的巨响后,凶悍撕咬林方生光裸苗条的后背,立时在玉白背脊上留下一道赤红鞭印,且在目视之时,迟缓肿起。

如此几处挑逗,他便是待要抵挡,亦是目不暇接、顾此失彼,更在这股情潮澎湃中愈陷愈深,最后只得展转低吟,尽数接受。

穆天降却不急不缓,任他挣扎,手指挑逗,自前端到根部,贴在根侧来回刮搔,又把玩那两粒滚圆肉丸,便见这具躯体挣扎不休,腿根竟有几分颤抖,哭泣之声亦是哑忍暗哑,储藏兴旺热力。

那细碎抽泣之声中,模糊传来林方生低语:“阎邪,我有愧于你,便是千刀万剐,由你便是。”

见那处坚固湿热,亦是退脱手指,反将那粗长的石精送入。

虽是胀痛不已,却又有无尽满足感充满胸臆,林方生不由得低低闷哼一声。

却不料一根冰冷手指,毫无征象贴在他尘根前端,沾了些许液体,缓缓滑动摩挲。

林方恐怕那渴求之音流泄出口,只得死死咬住嘴唇,便有一点赤红血珠,迟缓排泄惨白嘴唇,却不料鼻音却更是魅人,明丽靡丽,惹人折磨。

以及,至心感谢各位读者一向守到现在。就要到结局了我好冲动……捶地,我还向来没结束过超越10w字的文。

而后却觉那带来无穷欢愉的物事作势退出,不由紧皱眉头,伸手握住那人手腕,却听穆天降嗤笑道:“这等死物,那里抵得上我?”

不由嗓音轻吟,伸手将他脖颈勾住。

一身汗水沁得伤口刺痒,孽根渗水更将身下外相濡湿成绺,不由得暗哑闷哼,抽泣得不成调子:“阎邪……够了……”

林方生终是接受不住,痛呼出声,气味亦是粗重混乱,疼痛周身乱窜,又被汗水腐蚀伤口,自疼痛里密密麻麻出现一阵刺痒。

如果阎邪,毫不会如此待他。

他虽神采惨白,却还是抬头看向穆天降,微微一笑,高耸开口:“你但是……怨着我?”

穆天降却将手指间热液,悄悄抹到他身后入口,又道:“本座开初见你时,就一向猎奇,这等贪欢好色,却要几人方能满足。”

俯身环紧林方生腰身,嘴唇压在剑修后颈,狠厉顶撞,享用那符纹奉迎吮吸,无上愉悦。

才动得一动,就闻声铁链脆响,足踝沉重。却本来被一条寒铁锁链锁住了左足。

一时候,穿刺剧痛,酸热忱潮,耻辱欲念,符纹欢乐,各种百味交缠,林方生只觉识海浑沌,无从采取,便如大浪翻卷,要将他淹没普通。

他只得紧扣手腕铁链,咬牙强忍,等候那股痛苦潮流样消逝。

如这等俎上鱼肉、待宰羔羊普通有力抵挡之姿,便是神识亦无从开释,林方生面前乌黑,神采惨白,手指亦是紧紧扣在铁链之上,用力扯动,便收回清脆磕碰之声,只得沉声道:“我杀你j□j,从不悔怨,现在落你手中,要杀要剐,任你施为。只是--为何非要如此热诚于我?”

那长鞭却不等他适应,复又袭上,鞭鞭沉重刁钻,速率亦是加快,待三十鞭结束,那剑修胸前背后,已然被猩红伤痕充满,又有颀长血线,自交叉伤口处细细流滴下来。

如果落在旁人眼里,却不过是猛虎徐行靠近,白兔转动不得,只能虚张阵容恐吓几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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