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房内师尊
林方生早被师尊折腾得死去活来,脚指蜷起,酥麻情热,就连经脉中也是炽热一片,将近融成一滩水。
他亦是被师尊俄然卡住关键,生生自情热欣喜的顶点跌落下来,那等空落,笔墨难以描述,不由得眼泛水汽,亦是跟从着沙哑闷哼出声。
赫连万城脚下一道剑光,不过瞬息,便已追上宝船。为免难堪,倒是未轰动旁人,带小门徒进了船舱。
林方生已然意乱情迷,手足胶葛在师尊身上,又挺起腰身,逢迎顶磨。
桩桩件件,看似毫无关联之事,却似被一条线,模糊穿在一起。林方生愈想愈是手足冰冷。
确是极乐,被师尊如此一弄,就连那安安份份的合欢符纹,亦是爬动起来,渴求心疼。
却见师尊悄悄拍他臀侧,要他放松,一边冷酷开口,腔调与平素,并无分歧:“何事?”
尽根而没时,二人俱是收回一声低喘。
赫连万城取出一块玉符,符内打出人像字样,金光闪闪。乃次子公冶明珑与第九子公冶明镜。
赫连万城冷酷语气,可贵有点迟滞:“尚在闭关。”
“翻阅文籍,偶尔得知。”
赫连万城也不催他,而是弯下腰,勾着小门徒膝弯,孩童普通抱在怀中:“收了天京阁,与我回船。”
却见师尊冰雕普通俊美冰冷的脸靠近,扣住他下颌托高,柔嫩嘴唇便贴合在一起。
林方生任凭师尊引领,唇舌缠绕间有狠恶热流,亦是情热起来,喉间哭泣,有蚀骨般缠绵之意。
赫连万城之前各种筹办,已令他充分伏贴,刺入以后,除却异物感一点不适,竟不觉如何干涩。
又听师尊道:“自有缘法,无需忧心。”
作者有话要说:阿弥陀佛= =不要被锁
赫连万城复又起家,压在林方生身上,神采沉着专注,一头黑发倾泻而下,仿佛将他困于方寸之间。
师尊侵入行动迟缓果断,不容推拒。林方生亦是主动曲腿,勾住师尊腰身,和婉采取。便是器物庞大,撑得甬道几欲裂开,亦未曾有半点顺从。
却见师尊一双冰雪样的眼眸,看了过来:“无关禁制。你曾吸我元精,千里以内,皆有感到。”
林方生才待放松,却蓦地听闻舱门敲响,不由得一惊,下肢肌肉亦是紧绷起来。
只得硬开端皮,装出若无其事的面孔来:“师尊,不知师兄当今如何?”
白术自是受宠若惊,恭敬答道:“我等与林师兄在柳镇,曾与那少宗主有一面之缘。”
“暮年见过。”
谁知师尊却不放过他,俯身对着最脆弱之处固执猛撞,又用手指撬开牙关,玩弄柔滑舌头,语气却还是冷如寒潭:“五行宗?可知所为何来?”
他怕师尊再诘问下去,仓猝问道:“师尊为何晓得我地点?莫非那天京阁禁制不敷?”
赫连万城却将他双手拉开,在眼睑处亲吻,舌尖扫过他轻颤不已的睫毛,声音却带上一点暖意,手指又压在腰后,揉得他手足酸软,欲念叠生:“此处有两窍穴,曰阳关,曰精门,若以灵力灌之,可享极乐。”
赫连万城已将手指搭在小门徒手腕,为他诊脉:“气机混乱,何人让你心境不宁?”
船舱以内,喧闹无声,亦不知时候,唯有林方生粗重喘气,间或几声失声低吟,如此失态,叫他窘得一身潮红,抬手遮住眼睛。
身下之物也已觉醒,侧腹却被师尊炽热硬物顶住,又觉师尊手指在背脊游走,停在腰椎某处,悄悄一按。
被师尊如此玩弄,林方生那里忍得住,恳求声里亦是带上浓厚鼻音,就如幼兽哀鸣普通。“师尊……不……”
林方生如此复苏与师尊切近,倒是初度。便是熟谙的套路也带上忐忑不安。
终是在没顶情潮中,狠狠收紧符纹一圈软肉,引得师尊闷哼一声。
又听赫连万城腔调恍惚:“现在试过,方知前人诚不欺我。”
就有微冷颀长的硬物,自林方存亡后刺入。
白术此人,委实诚恳过甚。涓滴不觉站在门外汇报,有何不当。竟是将柳镇之事,大小靡遗,又讲一次。
师尊尚且未曾触碰到身后禁处,就已叫他意乱至此,实是有些,情何故堪。
现在天子一脉遭遇危急,如果人间战乱,必将影响修仙格式,妖、魔两界只怕也要乘虚而入。
林方生终是忍不住,细碎低吟出声,勾住师尊脖颈的双手也紧了紧,沉浸在热吻当中。
本来剑元宗口口声声,要万剑门交出林方生。忽一日俄然撤离,本来是少宗主失落,全宗高低,都赶去寻人。
待要叫出声来,又恐怕被白术闻声,值得死死咬紧牙关,将那些*喊叫,全憋成炽热鼻息闷哼。
此言一出,林方生又是一阵心伤苦涩,大家都看得出那魔修用心叵测,为何独独他身在局中,却被那少年坦诚笑容骗得团团转。只得强笑道:“弟子免得,必不会再受勾引。”
随后撤脱手指,倾身压入。
师尊的嘴唇与周身凛冽霜寒截然相反,倒是温热柔嫩,行动亦是霸道得很,含住他下唇,又是吮舔,又是啃咬,将一片嘴唇咬得艳红肿胀,几欲滴出血来。
他不由一时愤恨师尊,一时愤恨白术,倒是张口任师尊把玩他高低两张口,又紧皱眉头强忍,满身已然滚烫绯红,连眼尾也出现赤朱色彩,又被水光一衬,竟是说不出的流光涟滟。
林方生欲哭无泪,只得一边哑忍,一边狠狠咬住师尊手指。
二人又互换谍报,赫连万城夙来寡言,又不肯招旁人出去讲明,两指在小门徒眉心一点。
便有大量谍报涌入林方生脑中。
征漠资质出众,修行一日千里,像现在这般长时候闭关,前所未有,林方生不由担忧起来。
林方生仍旧紧闭双眼,不敢对视,任由那潮湿热意,自眼角滑向胸膛一侧崛起。“师尊……为何……”晓得这些香艳风月的法门。
林方生便觉激烈酸麻,自按下处突然炸开,不由惊喘出声,狠恶弹起家子,却又被赫连万城摁在怀里,不得自主。那激烈感受无从宣泄,尽数窜进脊髓当中,孽根也是不堪如此愉悦欣喜,更加肿胀不堪。
林方生倒是面色烧红,身材生硬。任师尊进舱后坐在云床边,又将他放在腿上。待要挣开,反显决计。
又觉师尊气味渐浓,将他嘴唇全部覆盖,又撬开牙关,卷缠舌头,扫舔之间,垂垂用力,全部口腔都是酥麻热痒,有如一股火流,窜进了骨髓当中。
竟似气定神闲,要同白术多扳话几句普通。
而后腰带松开,中衣褪尽,还未等他回过神,就已和师尊裸裎相对。
林方生便赖在师尊怀里,不舍分开。
他待要说不成如此却又唯恐惹怒师尊,踌躇之间,却听师尊冷冽嗓音,自胸腹处传来:“但是不敷?”
林方生被师尊一通顶撞,合欢符纹早已觉醒,正欢欢乐喜缠绕师尊凶器顶端,贪婪享用,欣喜愉悦之感,更胜百倍。
林方生又哑声低吟,眉头亦是皱起,“师尊……”
未过两日,又高傲渊城传来真龙令,本来那血咒竟传至天子血脉中,现在已有两名皇子、一名公主中咒,尚在昏睡中。
却听白术声音惊奇不定:“掌门师伯!咦,本来林师兄也在,师兄可安好?但是出了何事?”
竟然,又是白术……
林方生在这直视下,羞窘更胜平常,才欲偏头避开,却又被扣住后脑,师尊不由分辩深吻,竟如唇舌厮摩普通,由舌身至舌根,自上颚到喉口,侵入得愈发深了。
林方生便将自相岳山始的经历大略一提,赫连万城便道:“阎邪有诈。”
赫连万城便答他:“方生,我在。”
却见师尊置若罔闻,还是将他置于云床,双腿分开,欺身压下。
小腹与腿根交界处,便传来湿热柔嫩的舔扫触感,惊得他身材蜷起,更是哑声闷哼出来。
就觉师尊嘴唇更热几分,自颈项到锁骨,由胸膛到小腹,无处放过,尽数烙上亲吻陈迹。就如扑灭簇簇火苗,将周身烧得一片湿热,又被师尊冰冷光滑黑发扫过肌肤,冷热之间,更是敏感几分。
他只觉胸膛那点敏感,堕入到湿热柔嫩之处,又被舌尖拨弄,触电普通麻痒,分散开来,不由得“啊”一声叫出声来,仿佛如许才气将浓烈过甚的愉悦刺激遣散普通。
林方生不甚了然师尊所为,只得道:“师尊……符纹无事。”
门外就有一个熟谙嗓声响起:“启禀掌门师伯,五行宗少宗主的灵船在外,特来拜见掌门。”
林方生又想起阎邪,不由心中一动,问道:“师尊,那中咒的两名皇子是谁?”
修仙之人虽不受凡凡间权势统领,但庆隆公冶一族,身负真龙血脉,千年以来,在各修仙门派与凡夫俗子之间获得制衡,保持长治久安,可谓劳苦功高。故而各门派也极其尊敬天子。
林方生促不及防,一张脸烧红起来。
郭家庄一场悲剧,终究竟生长成了亡国的灾害。
公冶明镜,恰是得了黑珍珠,并赠送天京阁的宁王。
林方生只觉嘴唇炽热钝痛,不由微微伸开,暴露乌黑齿列间,一点赤红舌头。
林方生道:“弟子晓得。”
林方生贴着师尊胸膛,微微羞窘,倒是依言而行:“师尊识得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