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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天圣皇》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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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45章 祭品

鸣剑宗是三大宗门之首,气力最为微弱,此次围攻大凉王族,明里是七王子发号施令,实则三大宗门均听他号令。

那火凤击退劲敌,引吭高歌,群山皆响,半个都城均是覆信。继而化为无形元力,重归于阵。

七王子面色一变,冷冷道:“改过?……你要我改过?哈哈哈,真是好笑,高傲哥身后,你容不下我,父王也容不下我,反恰是个死,还不如先动手为强。”

就在金盔侍卫被火凤烧为灰烬的一刹时,四人反应奇速,当即倒跃十余丈,远远避开。

七王子受制于人,闻言右手一摆,道:“江公子,有劳你了。”接着又道:“伍都尉,你做得很好,从本日起,晋升御林军副都统之职,万正海的兵马,全数归你统领。”

莫非世人真的要受困于此,比及动静传开,坐以待毙吗?

吕九馨明白此中究里,叹道:“七哥,二哥的做法,固然有失安妥。但你也不能勾搭内奸,犯上反叛啊。二哥不过是末节有亏,而你策动兵变,倒是大过。七哥,罢手吧,乖乖向父王叩首告饶,也许还能饶你一条性命。”

常日里,他对江奇又敬又怕,一向称其为“江公子”,此时心境冲动,竟然忍不住直呼其名。

本来,那探子是伍鹏飞派出,他目睹三大掌门攻阵得胜,士气降落,便专门令人前去回报,沿途大声叫唤,好教世人不思异变。

江奇引着吕家兄妹,来到鸣剑宗这边。殷墨然叮咛数声,筹办杀人取血,随后江奇将此动静,报知七王子。

三大宗门自行商定,却涓滴不问七王子的意义,明显未将他放在眼中。

吕尚武闻言色变,大凉王废杀太子今后,他与七弟之间,实是勾心斗角。两边为夺太子之位,各逞心机,想要弄垮对方。

他旋即奏明七王子,顺手抓起一名金盔侍卫,将他扔向场中拼斗最狠恶处。

七王子大声道:“罢手?你叫我如何罢手?三月前,父王削我兵权,一月前,又断我财路,的确,我以下犯上,是大过,并且错恨难返,但我若不如此,九妹,你说,我又该当如何?”

江奇说话之际,三大掌门与万正山,还是持续与火凤较量。

这短短数息之间,喊话声已传遍场中,铁拳会中一名虬髯大汉大声喊道:“昏君,你已经一败涂地,再不投降,还要如何?帮主,我们这就大开杀戒吧。”

当年炎皇吕离天大败群豪,威风八面,但三大宗门却根深蒂固,难以肃除,因而便在王宫中布下“凤焰阵”,以便先人以此为凭,抵抗修炼者。

他甚感对劲,拈须道:“上祭品,取血破阵。”

只见那名金盔侍卫直挺挺撞向两股元力的交汇处,顿时被扯进元力的旋涡中,在被龙卷风暴、剑影、铁拳绞成肉沫的同时,遭到火焰袭身,连哼也未哼一声,便被烧成灰烬。

李击铁哈哈大笑道:“不错,齐道友之言,甚合老子情意。”

吕九馨暗叹一声,她死在瞬息,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名凤目柳眉的少年,顿时珠泪盈眶。

他们身受禁制,又有天赋境地的强者在摆布关照,没法可逃,心知必死无疑。

江奇笑道:“七殿下公然洪福齐天,王者风采,人已带到。”

半晌间,江奇、伍鹏飞将吕尚武、吕九馨二人押送到七王子所乘的战车火线。

“轰……”

七王子现在走到这一步,大凉王和吕尚武二人实是脱不了干系。

七王子晓得两人即将死亡,心头也是一震。兄弟姐妹之间,毕竟是十指连心,忍不住生出一股悲戚之情。

李击铁服下“天元养气丹”,本已干枯的丹田重又生出元力,精力渐复,闻言向殷墨然道:“殷道友,你如何看?”

此时吕尚武和吕九馨身上所穿衣衫,还是是平常百姓的服饰,十余日的奔逃,已经略显陈旧,七王子看到,心性使然之下,旋即出声挖苦。

此时的三大掌门,空有洞玄境地,但比开初入天赋的修炼者,气力也要略输三分。

他们的力量几近耗尽,不由得摇摇摆晃,的确像喝醉了酒普通,筋酸骨软,没有半月的调息规复,或是服用灵丹灵药,休想复原如初。

李击铁呼呼喘气道:“他乃乃的,快拿‘天元养气丹’来,我们歇息一阵,持续破阵,老子就不信找不出马脚。”

话音刚落,便有鸣剑宗的弟子上前,将吕尚武和吕九馨二人押往阵中。

目睹三大掌门得胜,场中大家均是沉默无语,神采阴沉。

但吕尚武千万没有想到,七王子情势垂垂倒霉,竟会铤而走险,策动兵变。

呼应的,若想封闭此阵,或是强行消逝,吕家的鲜血,也是不成贫乏。

那边殷墨然却在教唆弟子,依循天赋八卦的方位,在场中刻下阵纹,然后插上阵旗。

三人的话声,穿通风波,落在世人耳里,均是悄悄心惊,看来“凤焰阵”威名在外,公然名不虚传。

世人重整阵形,看似要持续围攻,却不免有人萌发退意。

忽听李击铁道:“格老子的,婆婆妈妈的有完没完,既然人已带到,从速放血破阵。”

世人均知药王府善用毒药,有的闭气,有的掩鼻,有的发挥风属性功法,将周遭臭味一扫而空。七王子也服下了一枚解毒丸,以避毒气。

但听一声闷雷般的声声响起,跟着一股焦臭气味劈面而来,让人闻之欲呕。

僵侍很久,火凤始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非论四人如何切换功法,如何窜改方位,直累得汗流浃背,那火凤还是好像初生普通,一分一毫也未曾减弱。

即便百年来再无杰出人才,大凉第一修炼家属,也不是能够等闲撼动的。

便在此时,忽听一名探子飞奔而至,大声叫道:“报……,西函关守关将领伍鹏飞,擒得二王子、九公主,回归都城。”

殷墨然道:“余道友说得极是,何况我们的真元亏损太大,就算找出了马脚,现在也拿它没体例啊。”

吕九馨一时沉默,大凉王废杀太子之前,也是一样作法,先收其兵权、削其财路,然后革去官职,关押在天牢当中,罗织罪名,比及最后,方才处以极刑。

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三大掌门破阵得胜,却不料吕家兄妹竟被擒获。

听到话声,世人精力均是一振。

殷墨然批示鸣剑宗弟子布阵,只见广场中虽黑压压的挤满了人,足有万余人之多,但大家神情庄严,不苟谈笑,盯视着场中。

七王子暗觉有气,但现在有求于人,再加上气力差异,千万不敢翻脸。

伍鹏飞倾慕黄白之物,更喜权势,闻言大喜,仓猝伸谢。

七王子怔然半晌,将腿重重一拍,腾身而起,喝道:“江奇,你亲身去,快把人带上来。”

余青花咳嗽数声,道:“李道友,不消试了,方才老成分出无数股元力,不断摸索,这大阵设得非常周到,核心毫无马脚,再试也不是浪吃力量罢了。”

此阵防备之强,已达品德阵法之极致,却要用王族鲜血为引,才气阐扬出最大能力。

殷墨然尚未答话,便听药王府中有人叫道:“投降?胡说八道,三百年前,吕离天老儿害得我们好惨,现在他的先人不济,刚好来算这比账。依我看来,大凉王的宫中人马,一个也不能放过,全数杀掉。”

那名弟子忖道:“这小子,死光临头了,还这么多废话。”不耐烦道:“嘿嘿,这是乾元阵,暗合易理,能把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的鲜血服从,阐扬出最大功效。”

吕尚武嘲笑道:“七弟,你误入歧途,现在改过,还来得及。”

那探子仓猝牵住马匹,在火线带路。

江奇亦是心境冲动,得空计算七王子的语气态度,回声道:“好,我这就去。”策马便走。

江奇从旁旁观,目睹四人接连服下秘藏灵药,却仍然愁眉苦脸,气喘连连,心知仅凭三名洞玄境的强者,委实难以撼动此阵,抑且互耗多时,只怕有性命之忧。

本来这四人与火凤互耗,非得洞玄境强者没法分开。但两边均是精疲力尽,已达强弩之末,因此江奇扔出的这一人,才气将火凤稍阻数息,让四人抓到机遇,飞速撤离。

殷墨然沉吟一阵,嘿笑道:“既然两位这么说,老夫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吕尚武不解其意,推了推身边的鸣剑宗弟子,奇道:“他们在做甚么?”

七王子哈哈笑道:“二哥,九妹,别来无恙。哟,怎地这幅模样,是要沿街叫化吗?哈哈哈……”

四人连换分歧的功法,均被火凤以烈焰燃烧,接着火凤长鸣,雄雄金焰漫天而起,却也难伤四人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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