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钱有地位又有姿色
“对了,女人如果不嫌弃,可直接唤我一声姜伯,府里的人都这么唤我,叫管家倒是生分了些。”
姜伯说完,立马叮咛下人去拿伤药。
“女人竟然会医术?可了不得!”
“没人敢违背侯爷的号令。”管家笑着,却做了个抹脖子的行动。
漫音的眼底尽是心疼,看到女人唇色发白,她赶紧打湿了毛巾,给女人擦汗。
管家搓动手,越看谢晚凝越喜好。
留谢晚凝一人在风中混乱。
谢晚凝忙道:“不消了。我本身便会医术,府中可有伤药?”
管家道:“这是漫音,今后就由她卖力女人的衣食起居。”
都城那么多王谢闺秀,愣是连一个都没看上,看不上就看不上吧,人家来找他搭讪,他竟然还恐吓人家!
燕玄烨竟然在!舔!她!
在谢晚凝上药的煎熬中,却还不忘忍着痛,笑着向她伸谢。
再抬眼望去的时候,谢晚凝已经将伤口都措置好,方才端来的盆子里盛满了血水。
“民女肚子不痛了。”谢晚凝趴着车窗,眼神暗淡无光,心如死灰。
宝贵的马匹尾巴一甩,马车转向驶入一条宽广的通衢,明晃晃的“燕侯府”几个大字映入视线。
此中威胁不言而喻。
她真的返来了。
谢晚凝确切乏了,短短两日产生了太多事,仿佛要将她满身的力量全数掏空。
伤药很快被送来了,姜伯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只留漫音一人在屋中守着。
姜伯“哎”了声,眼睛里的对劲都将近溢出来了。
一旁的漫音皱着眉,实在想提示提示姜伯,快擦擦哈喇子,别再把女人给吓跑了。
那管家大抵有些年纪,头发斑白,脊背却挺得笔挺,此时正眯眼笑着看她,让她有些不安闲,“蜜斯来府里,就当是在本身家。”
他一早便得了揽清的动静,说是侯爷要带一个女子归家,让他早早清算出来一处院子,给那女子住。
谢晚凝一脸勉强,解释道:“管家,我与侯爷只是一面之缘,并无干系,如果没甚么别的事,我就……”
“女人,侯爷说您腿上另有伤,我已经命人去请了郎中,一会儿就能到了。”
只见女人白净的大腿上,一道血淋淋的口儿,纱布揭开,鲜血立马溢了出来,将本来的纱布染红。
燕玄烨冷冷道:“大话说一两次就当作是你天真,说得太多可就不乖了。”
见谢晚凝很久没行动,燕玄烨又问:“怎的又不去了?”
谢晚凝屏气瞧着她,冷冰冰地绷着一张脸,和她的主子如出一辙,看着便不好招惹。
谢晚凝心想:完了完了,这下真的逃不掉了。
管家将她带到一处喧闹的院子,内里迎出来一个束着高马尾、手握长剑的红衣侠女。
漫音的心中更是佩服。
梦里,郁仲寻和谢晚莺朝她张着血盆大口,问她医书在那里,她想要逃,但是身后又传来燕玄烨阴沉的声音,“你要往哪儿逃?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漫音见过女人。”
向来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漫音,看到这场面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女人莫怕,侯府又不吃人。”
幽灵般阴魂不散的阴冷声音,掠过谢晚凝的耳廓传入她的耳朵中,让她忍不住瑟缩一下,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阿谁“走”字还没说出口,便被打断。
管家将这些都看在眼里。
“你这是要去那边?”
赶紧朝她福了福身。
“刚……方才仿佛瞥见了故交,过分冲动,故而想跟畴昔看看。”
撕心裂肺的疼,仿佛无数根刀子划在身上。
“有甚么不好?还免得费腿脚走路。”
因而,重生第二天,她便如许,以一种不明不白的身份住进了燕侯府中。
这一出来,恐怕便难再出来了,以是鄙人了马车的那一刻起,谢晚凝就憋着一股劲儿,埋头不管不顾地往中间小胡衕里跑,只可惜没过两秒就被燕玄烨抓住了后脖颈。
漫音瞳孔微缩,有些惊奇谢晚凝竟然会对她一个侍女施礼。
今儿晨起起来时,便发明腿上的伤已经被简朴包扎过了,只不过伎俩不甚专业,应当是燕玄烨替她包扎的。
伤在大腿上,她也不美意义叫旁人替她上药。
谢晚凝却越来越感觉,这老管家的神采变得阴沉起来,忍不住打了个暗斗。
“诚恳待在府中,等我返来。”燕玄烨抛下这句话,把她丢给府里的管家,便仓促赶往皇宫。
“……您平常都是直接在马车上处理的吗?”谢晚凝忍不住反问道。
俄然,耳廓传来湿腻腻的温热的触感。
只闻声燕玄烨在她背后冷“哼”一声,便没了动静。
要不是有几个臭钱,又有些职位,又有些姿色,看哪家蜜斯情愿嫁给他!
这得是有多大的意志和信心,才敢在本身的身上划下这么重的一刀啊!
这还是自老夫人去后,侯爷第一次带女子归家,现在侯爷都已经二十有五了,却还是迟迟不肯结婚。
弄得本就臭的名声,越来越臭。
“阿谁……这不太好吧……”
马车进了城,集市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卖的小贩,逛街的少女,嬉笑的孩童,统统都是她熟谙的气象,这一刻她才真正有了重生的实感。
更喜好了!
谢晚凝抿了抿唇,这时候如果再看不出燕玄烨是在用心逗她,那她就真的是笨拙至极了。
谢晚凝感受燕玄烨就像是一条正吐着蛇信子的毒蛇,让她时候感觉本身有能够性命不保。
谢晚凝瞪大了双眼,整小我都僵住了。
“奴婢看女人的神采不太好,先安息会儿吧,侯爷一时半刻也回不来。”
只是“嗯”了声后,便沉沉地睡了畴昔,只是梦境并不夸姣。
本来不是侠女,是侍女。
谢晚凝抿唇,在姜伯殷切炙热的目光下,硬着头皮道了声:“姜伯。”
不知过了多久,她俄然听到一道软糯的声音,“好了。”
燕玄烨怔了下,邪邪地笑着:“是啊。”
谢晚凝拿起剪刀,谨慎翼翼将裙摆剪开。
神采微红,却在上药的那一刹时,又立马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