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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有喜》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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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萧芷萱的思路从回想中抽离时,却发明夏青的脸不知何时竟已靠了过来,与她贴得极近。她不由得朝后猛退一步,道:“那夏叔叔明天叫我来,究竟是为了何事。”

萧渡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拉在嘴边亲了一口,道:“我偏要让你给我治,我家娘子医术高又和顺,干吗要找个老头子来看。”

元夕的针灸学得不精,是以每一针都扎得非常谨慎,恐怕会扎错穴位将他弄疼,她因而低下头越凑越近,几近要将鼻尖贴到他身上,滚烫的鼻息就这么一向扑在裸・露的肌肤上,萧渡感觉浑身的酥麻感变成了炎热,一起往小腹处涌去,嗓音有些黯哑道:“上面也疼,再往下扎扎。”

夏青的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随即又暴露受伤的神采道:“三蜜斯如此称呼,实在是让人悲伤。”

萧渡托着腮望着她笑道:“你开得药,天然都是最好的。”

元夕板起脸道:“你少油嘴滑舌,这肩上的伤可大可小,我只是随李大夫一同看诊过,从未本身伶仃开过方剂,万一此次药不对症,可就费事了。”

萧芷萱这下但是真得慌了,她毕竟才刚及笄,那里晓得该如何面对如许的热切的告白。而面前那张可爱的笑容却一向朝她逼近,连气味都快扑到她脸上,她感到有些喘不过起来,只得低着头不竭今后退着。夏青望了望她身后,俄然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腰,笑着道:“再退,你可就要掉下去了。”

夏青闻声背后的脚步声,渐渐转过身来,他本日穿了一身大红直缀,腰系金带,乌发以玉冠束起,衣袂随风轻扬,比起平时戎装的模样更多了几分闲适与风骚。

元夕谨慎地帮萧渡将最后一条纱布绑好,终究将药换完,擦了擦头上的汗,又细心扣问着:“明天的药如何样,另有麻的感受吗。”

萧芷萱用绢扇悄悄打了一下她的头道:“你呀,就晓得花痴。大哥说了,那人可不是甚么好东西,最好离他远些。”不知为何,她老是想起夏青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只要我才有才气保住你的家人。”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眼神像钩子一样直直黏在她身上,让她感觉那句话仿佛意有所指,但是……她叹了口气,托着腮烦恼道:“恰好大哥也不肯多说几句,只说让我离他远些就是。”

夏青却不依不饶地朝她步步逼近,道:“夏某对三蜜斯倒是一片至心,三蜜斯如果介怀,你只要承诺进门,我自会将家中的姬妾全数遣走。”

与此同时,他们口中正在议论的那小我,正打着一把绢扇坐在院子里想着苦衷。萧芷萱发了一会儿呆,俄然对一向站在她身边服侍着的丫环容月道:“你知不晓得阿谁夏青,他到底是甚么来头。”

萧芷萱此次是实在吃了一惊,她确切没想到此人会有这个目标,忙定了定慌乱的心神,道:“夏叔叔莫要谈笑了,听闻您阅人无数,家中更是藏了很多美妾,芷萱还不过是个甚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哪能与您相配。”

第二日,又是晴日暖风,将千镜湖照得波光潋滟,映月亭就立在湖水之畔,四周栽着绿杨幽草,别有一番景色。常日里此处应是游人如织,本日却不见半小我影,好似是有人决计将外人拦了出去。

最为可爱的是,夏青在走过他们身边时,用只要两人能闻声的调子说道:“侯爷,你有没有想过,他日若真获得了阿谁时候,你本身尚可自保,你的家人该如何办?”然后他又转向萧芷萱,向她眨了眨眼睛道:“只要我有才气帮你保住你的家人,以是,我之前的发起侯爷可要好好想清楚。”

元夕瞪他一眼,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道:“我看还是叫左太医来瞧瞧吧,万一……”

元夕感觉再这么下去,免不了又是一场大战,他这伤只怕是完整好不了了,赶紧挣开他的狼爪,道:“对了,你说萱儿和阿谁夏青到底是如何回事?”

“三蜜斯若想晓得,大能够亲身来问我!”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自墙上传来,萧芷萱吓了一跳,赶紧站起家朝那声音处望去,只见夏青正吊脚坐在墙头上,倚着一棵桃树,笑得非常张扬。

谁知萧渡却坐起家,一脸坏笑地凑到她耳旁,轻声道:“上面真得疼,呆会儿你帮我好好治治。”

元夕听明白他话中的意义,脸上顿时又红透,伸手要去推他,却又被他一把抓住,拉着往他身下探去。

萧渡的笑容僵了起来,又回想起那日回府的场景,心中各式不痛快。即便夏青在密林中曾提出要娶萱儿为妻,他也只当是那报酬了合作而想出得筹马。谁知在侯府门前,他瞥见萱儿的神采就晓得他们必然不是初度见面,真不晓得萱儿是甚么时候招惹到这个浪荡子的。

萧芷萱心中暗笑,又故作无辜地瞪大了眼道,:“我听周叔说,您可比我大了十二岁呢,不过您还是不及我爹爹年纪大,不然我便能够叫您一声父执了。”

夏季的天似娃娃的脸,昨日还暴风高文,转眼便是骄阳艳艳,照得墙角的蝉儿不耐烦地“吱吱”鸣叫。如果细心再听,就能从这喧闹的蝉鸣声中,听出从墙内异化而出的几声闷哼和呻・吟声。

萧芷萱望着亭中阿谁负手而立的背影,心头有些打鼓,她平生中做过很多大胆之事,却从未像本日这般偷偷摸摸来见一个男人,而她昨日才从周叔的口中刺探出这个男人此前是多么的劣迹斑斑。她年纪虽轻,却并不是驽钝无知,她看得出这个男人对她有诡计。

夏青勉强忽视这个讨厌的称呼,朝她微微一笑,道:“倒也不算甚么大事,不过是想向三蜜斯求亲罢了。”

萧渡感受她温热的手指贴在本身的背上悄悄摩挲,酥麻感开端向四肢流窜,因而道:“疼,那里都疼,你帮我好好扎扎。”

她顿时被惊得呆住,结结巴巴道:“你!你如何会在这里。”

萧渡却无所谓道:“反正也就是多疼些日子,归正你这么想做大夫,刚好拿我这伤来练练手。”

元夕被他弄得没了脾气,手心被他蹭得痒痒热热,只得无法地摇了点头,内心想着找机遇得去找左太医多就教一下,这时萧渡却期盼地盯着她道:“本日还没扎针呢。”

夏青挑了挑眉道:“我闻声三蜜斯在惦记我,便当即赶来,以解蜜斯相思之苦。”这时,他瞥见萧芷萱身边的小丫环吓得回身跑去叫人,便从身边折下一支桃花,掷进萧芷萱怀中,道:“桃花赠才子,三蜜斯可要收好了。”随后向后一跃便没了踪迹。

萧芷萱闻声侍卫仓促跑来的脚步声,只感觉心跳加快,赶紧走到暗处,拿出那株桃花,只见上面绑着一张纸笺,写着:“明日巳末三刻,千镜湖畔映月亭,莫要践约。”

萧芷萱一愣,随即想起与他初遇时的景象。那日,她本来筹办去西山玩耍,却在街上正都雅见户部侍郎家的四公子周通正在仗势欺辱一名农家老夫,侯府与周家也勉强算得上世交,她看不过眼,便学着小时候亲热地上去叫着周家哥哥,然后趁他不备,在背后狠狠坑了他一大笔银子,随后将那银子赔偿给了那位白叟家。

元夕想了想,便让他趴好,然后拿出针盒,用手指在他肩膀穴位处悄悄按着道:“还是感觉疼吗?”

那呻・吟声如有似无,跟着轻风轻柔地飘散在窗外花香中,若顺着这声音寻去能够瞥见房内一个露着精干上身的男人正躺在榻上,目光轻柔地定在坐在床沿上的女子身上,而那女子衣袖褪到上臂,头上沁着细细的汗珠,正低下头往他胸膛处凑去。

这话摆明含了威胁意味,萧渡甩了甩头,决定不再让这讨厌的人事粉碎现在的氛围,因而对元夕道:“不必管他,夏青这小我背景庞大,城府又深,他确切和我提过想娶萱儿为妻,我想是因为他想借此谋得一条后路,如许不管我和今上谁会最后胜出,他都不至于通盘皆输。只可惜他这快意算盘打错了,不管为了甚么来由,我毫不会让我妹子嫁给如许心胸不轨之人。”

可她没想到当时随周通一起的此人竟等闲看破了她的作为,可他却并不戳破,只是死皮赖脸地跟了她几条街,气得她再也没了玩耍的兴趣。但她千万没想到,阿谁让她对大嫂抱怨了好久的讨厌之人,竟会是大名鼎鼎的羽林卫批示使夏青。

元夕悄悄叹了口气道:“萱儿年纪固然不大,却经历过很多闺阁女子一辈子都不会赶上的事,但愿她能赶上一门好姻缘,让她后半生都能安安稳稳,有民气疼庇护。”

元夕感觉有些奇特,明显伤口是在肩膀处,为甚么上面会疼,但还是用指腹渐渐往下摸索着,一边摸索着一边扣问,终究摸到腰腹处,萧渡却只坏笑着嚷着还要再往下,元夕终究明白过来,顿时红了脸,将针随便往他腰下一扎,嗔怒道:“应当就是这处疼吧!”

他的眼神就这么□□裸地将萧芷萱重新扫到尾,随后又暴露一个不怀美意的笑容。萧芷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骤生的退意,走上前对他福了一福,道:“夏叔叔好!”

元夕将针抽出,道:“你本身说得刀伤都不怕,何况这小小一根针。给些经验你,看你还敢对太夫不端庄。”

萧渡正享用着那双柔若无骨的双手悄悄的爱抚,俄然感到腰间传来一阵刺痛,顿时被扎得“嘶”地叫出声,皱起眉头无辜地望着她道:“医者父母心啊,夕儿,你如何能这么对本身的病人。”

夏青这下完整挂不住笑了,他狠狠剜了她一眼,不过很快又暴露无所谓的神采道:“叔叔就叔叔吧,归正被三蜜斯叫一声哥哥,也落不得甚么好了局。”

容月被她问得愣住,瞪着眼道:“蜜斯你可难住我了,我一个小丫环,如何懂这些达官朱紫的事。”她想了想,又捂嘴笑道:“不过奴婢看着嘛,他长得倒是不错,那姿势样貌,比我们家侯爷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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