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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宠妾灭妻?九千岁抄家求娶主母》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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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儿子不要了,儿媳妇也要换一个?

韩延柏神采发青,“大嫂,你别过分度了,我本来就是要搬走的,谁让你乱动我们的东西?”

女子在族谱上向来是可有可无的,三叔爷不置可否,顺手就写畴昔了。

三叔爷只感觉嘴里叼的烟袋都没滋味了,没好气的道:“我看你们侯府干脆本身另立一本族谱算了,想如何改就如何改!”

姜穗宁一眼就认出,这些都是二房的东西。

斯人已逝,就算韩延柏再懊悔,也换不回白氏一条命了。

他欠了贞娘的,就用余生来渐渐赔偿吧。

最小的盼儿被韩昭抱着,眼睛红红的,脸上另有未干的泪痕。

姜穗宁摆了摆手,说完又点了几个小厮过来帮手,把地上的箱笼都搬到马车上。

童言无忌,说出的话残暴又心伤。

“三弟妹,我又欠你一份情面。”他冲姜穗宁拱了拱手,“今后你如有需求,我必然粉身碎骨,尽力酬谢。”

改完族谱,姜穗宁和韩昭韩延柏一起回了侯府。

“二哥言重了,我也是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

迎儿是他的二女儿,生母是白氏的陪嫁丫环,当初也是白氏做主抬她为姨娘的,她对白氏很忠心,想必也会好好照看念儿和盼儿两个孩子。

刚进了前院,就看到空位上摆着一大堆箱笼,有些乃至还充公拾好,箱盖开着,内里的东西胡乱塞着,显得非常混乱。

她只是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小媳妇,哪能做得了男人的主呢?

韩昭气得就冲要上去和她实际,被姜穗宁拦住,低声道:“你快去后院把三个孩子带过来,闹出这么大阵仗,别把她们吓着了。”

“二哥不必自责,实在我早就晓得了。”

韩延柏舌尖苦涩,艰声道:“我明白,我都明白,这段时候多亏了昭昭帮手,等我离京外放后,我会让迎儿的生母筹划后宅,我……”

她紧紧搂着韩昭的脖子,奶声奶气地问:“大伯母为甚么要赶我们走,这里不是我家了吗?”

韩延柏找到韩郊的牌位,端端方正叩了三个头。

过了一会儿,她带着三个小侄女,另有一个二十多岁,边幅平平的女人返来了。

三叔爷无可何如,只好翻开族谱,将韩延柏的名字从侯府这一脉划掉,又写到了另一支断了香火的嫡派上面。

“喝你个头!”

她说话时用心举高了声音,公然引来了王氏的重视。

姜穗宁点头,又道:“谁说你没东西留在侯府了?岳夫人的嫁奁,可都是你们兄妹俩的。等我盘点了库房,就都给你送去。”

围观的族人纷繁哗然。

如果只是他一小我,大能够去住堆栈驿馆,但他的女儿们不能受这个苦。

他又跟三叔爷说,让他把mm韩昭的名字也落在本身中间。

韩延柏面皮紧绷,他外放多年,在都城中并无房产,再说侯府还未分炊,也不成以擅自置产。

她目光落在韩昭身上,神情更加轻视,“另有你,天生就是个村姑的命,当不起侯府的令媛蜜斯……”

姜穗宁之前一向和韩昭站在角落里,见状走上前,将韩延青要兼祧的事娓娓道来。

盼儿听了这话不但没有欢畅,反而小脸皱起,小声说:“但是我们搬走了,母亲就不认得回家的路了呀……”

姜穗宁低头不语,纤细的背影看起来荏弱又不幸。

“二弟返来得恰好。哦不,现在该叫二堂弟了?”

阿谁去侯府传话的族人又来了一句,“侯爷还说,让我们过几天都去侯府喝喜酒……”

这平远侯府是如何了,儿子不要了,连儿媳妇也要换一个?

王氏扶着肚子,对劲洋洋地站在一旁,伸手一划拉,“父亲说了,你已经不是侯府二爷,就从速带着东西搬出去,别占了侯府的院子不肯走。”

三叔爷咂吧着烟袋,又等了一会儿,终究比及从侯府赶来报信的族人。

三叔爷写完,气咻咻地丢了笔,回身就走。

哪有让已经进门的媳妇换个男人的?

王氏哼了一声,“你们的东西?这些可都是侯府的!父亲仁慈,还答应你带着走,不然就该让你们净身出户!”

三叔爷的手微微颤抖,一脸闻所未闻的神情,连连点头,“混闹,这不是乱套了吗?”

“二郎啊,你但是侯府原配嫡子,眼看着就要升五品京官了,你是我们家属的光荣啊,如何能如此打动呢?”

三叔爷吃力地睁大眼睛,像是没听清似的,“你再说一遍?”

*

姜穗宁深吸了一口气,对韩延柏说:“二哥,你先带着几个小侄女去棋盘街南三胡同,我家在那边有座空宅子,你的调令就快下来了,这几天就在那边暂住着,不必再赁房了。”

老侯爷这是铁了心,不要这个儿子了?

“算起来,韩郊还是你父亲的隔房堂弟呢,今后你就是他这一脉的嗣子了,逢年过节,别忘了给他上香供奉。”

韩延柏没有说出的话,是他这辈子都不筹算另娶妻了。

两天后,韩延柏超出老侯爷,直接找上了韩家的老族长,辈分最高的三叔爷,请他主持开祠堂,把本身和韩昭兄妹过继到其他族人名下。

她对韩延柏说:“如果二嫂在天有灵,我想她必然但愿你能照顾好三个女儿,让她们平安然安地长大。”

老族长已是耄耋之年,须发皆白,脸上的褶子耷拉了好几层,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脑筋却还很清楚,说话慢悠悠的。

“侯爷说了,统统任凭三叔爷措置,他没有定见。”

韩昭反应过来,对她点点头,缓慢今后院跑去。

围观族人纷繁向她投来怜悯的目光。

“盼儿别怕,我们只是换个更好的处所住,你看,我们一家人还在一起啊。”

就算要兼祧两房,那也该是后娶出去的媳妇,秉承四房香火。

姜穗宁重视到她梳了妇人发式,想必就是迎儿的生母了。

姜穗宁看向窗前摆放的青玉花樽,内里斜插了三两支残荷,不知摆了多久,落空了水分的滋养,已经变得枯黄脆弱,随时都会折坠。

这一下子闹出的动静可不小,很多族人都被轰动了,纷繁赶来祠堂刺探环境。

这时那位去侯府的族人又开口了,“侯爷还说,让人把三房嫡媳姜氏的名字,改到四房上面。”

小柱子委曲地捧首,“三叔爷,我没说错啊,这些都是侯爷亲口交代的……”

姜穗宁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只化作了一声感喟。

韩延柏跪在密密麻麻的祖宗牌位前,态度果断。

三叔爷恨不得拿烟袋锅子敲他的脑袋,“我说小柱子,你咋这么憨呢?”

韩昭不放心,也跟着上了车,临行前对姜穗宁说:“我本来也没甚么要清算的,干脆这就走了,今后你如果找我,就去我娘那边,你晓得地点的。”

韩昭瞪了王氏一眼,她如何能跟小孩子说这类话?

“三叔爷,非论我秉承哪一房的香火,我都是韩家后辈,这一点永久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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