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敲打刁奴
再或者直接在庄子上挨一顿打,直接拉到人市上远远的发卖了去,都得感激黛玉心慈手软。
以是,胡海本来还并不筹算服软。
毕竟这些被本身把握着缺点和命脉的人,节制起来还是相对简朴的。
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在耕户中间有没有值得本身汲引的人才。
第二套则是送给王夫人看的,账面上总算有了些红利,但也未几。
直到雪雁在黛玉的表示下,把前一天早晨清算出来的这几年的气候记录,同胡海奉上去的帐本一一对应,抓住了他谎报账目、淹没田庄收益的真凭实据,这才惊得他盗汗直流、无言可对。
只不过此后这田庄的端方,就得全数遵循黛玉所说的,好生改上一改了。
如果不想弄脏了本身的手,完整能够充公他们一家的财产,直接报送官府定罪,免不了被打一顿板子再放一一几千里,以儆效尤。
公然,本来听着报官或者发卖都还没那么严峻的胡海,只要假想一下王夫人晓得本身贪墨田庄收益的反应,豆大的汗珠立马就涔涔的流了下来,再也不敢有幸运的心机,慌的跪在地上不住向黛玉叩首,求她高抬贵手、放过本身。
只要耕户们定时交租交粮,胡海也就不会难堪他们,每年还会主动联络都城里的商家,把耕户们多余的产出收买归去,固然代价比他们本身运到都城去卖要略微便宜一点,但也免得耕户们本身驰驱费事了不是?
见耕户们对胡海团体上还算是对劲,胡海一家也还没干出甚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再加上他们的身契都捏在本身的手里,又很惊骇本身会把他们贪墨收益的事情流露给王夫人,黛玉这才决定持续留用胡海一家。
每年以各种灾害为借口茂发国府谎报收成,趁机扣下一小半的收益,一样也是驾轻就熟了的。
一方面是想从耕户的口中体味田庄的根基环境,特别是胡海一家,有没有仗着荣国府的权势,做过更严峻的犯警之事,从而好肯定该如何措置他们。
以是这几年来,贾敏田庄上的收益,先是在这些庄头这里就被过了一手,以后在他们虚报账目标根本上,王夫人也悄悄的淹没了一大半,这才导致报到扬州的账目一年不如一年,最后竟还年年亏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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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海昨夜固然获得了周瑞家的派人传来的动静,晓得田庄要重新归于黛玉的名下,但感觉黛玉年纪幼小,又不过是个闺阁蜜斯,对于农耕之事又能有甚么见地?
千万没想到,黛玉不但来了,并且还来的这么快。
之前固然晓得黛玉手握本身一家的身契,但想她只是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小丫头,就算揪住了本身的错处,也不至于有那么冷硬的心肠直接措置。
只是黛玉部下的人,却直接搜出了田庄的真正的帐本,还一眼就看破了他欺上瞒下、中饱私囊的行动。
此时,黛玉才亮出了胡海一家的身契,不动声色的表示,就凭他这几年在庄子里胡作非为、贪墨主家的财产,本身想要如何整治他,都有着充分的来由。
“毕竟呢,一个小小的田庄,都能搞出三套不重样的账目,也算是你的本事。如果让我的那位二舅母晓得了,恐怕就一定会像我说的如许,随随便便告结束吧?”
再说,按照周瑞家的所传出来的动静,王夫人表示只要持续放心替她做事,就算以后出了甚么岔子,以王夫人手眼通天的手腕,也有本领救他们出来。
这类欺上瞒下的活动,胡海这些年里做的一向是得心应手,是以就算获得了周瑞家的警告,也并没有想着收敛或粉饰。
最后一套从胡海屋子里搜出来的,才是田庄真正的账目,每年胡海究竟从中贪墨了多少,只要跟王夫人那套做个对比,立即就一目了然。
胡海也是跟着王夫人从王家出来的白叟,天然晓得这个主子面善心狠,一旦晓得本身敢从她的手上贪墨银两,绝对会第一时候把他们一家子打死了事。
就算胡海想要做点甚么来粉饰,也美满是措手不及。
黛玉感觉以王夫人那贪财的性子,如果晓得胡海每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能贪墨这么多银钱,估计撕了他的心都有,这才小小的威胁了胡海一下。
眼看王夫人这个最后的倚仗,一旦被黛玉捅破窗户纸以后,就会立即变成索命的阎王,怯懦怕事的胡海再也硬气不起来了,只能忙不迭的向黛玉告饶。
别说黛玉了,就连王夫人那么夺目,很多时候还不是仍然被他蒙在鼓里?
等黛玉真的带人来到了田庄以后,胡海固然内心有些打鼓,不免还存着些幸运心机,是以就算被王嬷嬷指责占用了主家的府邸,也巧舌如簧的用看家护院为借口替本身抵赖。
像是胡海在田庄里分外多收耕户的房租这等事,就是瞒着王夫人做下的。
而从他们的口中所探听到的,胡海一家固然欺上瞒下的贪墨了很多的田庄收益,但常日里除了像真正的地主老爷那样高高在上以外,倒也并没有更多的劣迹。
只要有把柄在手,他们就不敢等闲叛变。
黛玉却把胡海一家先晾在了一边,让人把田庄里的耕户都调集起来,选出几个信得过的代表进屋回话。
当然,胡海也不会平白无端的与人便利,多数是他贪墨下来的那部分出息也必须找贩子收买,再加上耕户们的份额,他还能从中再吃点背工罢了。
所谓的三套账目,一套天然是之前送去扬州,以及昨晚王夫人拿给黛玉的,光看这套账目标话,这个田庄的确就是亏蚀的财产,尽早脱手为好。
毕竟他感觉黛玉也就跟王夫人一样,顶多坐在荣国府里舒舒畅服的看一眼账目就罢了,那里还会纡尊降贵的跑到城外的小小田庄来检察究竟?
不过很可惜,被耕户们推举出来的都是诚恳巴交的父老,在农田耕耘方面倒都是一把妙手,对于田庄的办理运营方面倒是一问三不知,难以承担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