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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嫡子》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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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作者有话要说:抱愧抱愧,毕业季事情太多了。

贾母老神在在地喝了一口茶水,安静道:“你晓得好歹,我也就放心了。本日天晚了,老婆子也累了,该歇歇了。”贾赦能拦着不让贾母安息吗?天然不能,只好怏怏不快地去了。厥后又闹了一回,这回贾赦可不让贾母先发制人,挑着他的弊端说话了,直截了当道:“劳烦弟妇妇管着这些日子,我内心很不安,毕竟明秀才是冢妇,今后分了家,府里还是要她担起来,她一点儿也不懂,到时不是手忙脚乱。倒不如趁现在学了起来,今后也好教媳妇。”

厥后有了小儿子,日子便好过起来,丈夫返来了,又立了军功,府中温馨很多,她也有了主心骨,便一味以为是小儿子带来了福分,不免更疼一些。落在贾赦的眼里,小孩儿心中便存了一段成见,如何也拗不过来。小儿子聪明聪明,善读书,老国公和国公爷都非常欢乐,比起不好诗书、专爱舞刀弄棒又养不知心的大儿子,她天然是更偏疼小儿了。久而久之,母子便更不像母子了,今次降爵,贾母更是对贾赦怨了三分,常日里也常给他没脸,母子间的心结便更深了。

贾母见林海出去了,屋里头只剩贾氏母女二人,贾母敛了脸上的慈和笑容,暴露深深的倦怠和气愤,长叹道:“果然人老了便无用。瞧你年老迈嫂,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这京里竟是没有我这老婆子的立锥之地了。”贾敏一惊,安慰道:“母亲说的甚么话儿?让我们这做人后代的羞死了!年老迈嫂一贯孝敬,外头的人都赞誉有加呢!”

次日贾敏起来,梳洗罢,往介寿堂存候毕,才携着林海一道回贾府。到了贾母的院子,雅雀无声,丫头们都不敢玩耍谈笑,各自忙动手中的活儿,见姑太太、姑老爷来了,迎上来存候也是轻声细语的,倒闹得不像是过年时候的热烈。贾敏眉间一蹙,想来老太太本日不大欢畅,林海倒不重视这个,进屋后,与贾母请了安问了好,便随陪着进内院的贾赦到外头饮宴去了。

王夫人梗着胸口的一股气,慌不迭避过了贾赦的作揖,压抑道:“不敢当。”贾母也何如,贾赦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只好许了邢氏帮着王氏理事,再不承诺,还不晓得贾赦这张臭嘴还要说出甚么话来!

只是当时上头有婆婆、太婆婆两重婆婆在,那里能让她自专,儿子刚生下来,满月便抱到太婆婆身边去养了,常日里虽也能见,但到底不敷亲热,府里当时另有别的妯娌在,眼热代善的爵位,不知给她下了多少绊子,又要在婆婆眼皮子底下管家,丈夫又在外头交战,端赖她本身苦熬着,儿子固然宝贝,但也顾不上。垂垂地,贾赦大了些,她又父代母职,一味峻厉地逼他读誊写字,本就不甚亲热的母子干系便更疏离了。

贾敏才松了一口气,细细安慰起来:“到底是远亲的儿子,母亲何必怨到这个份上?”贾母扶起贾敏,让她坐到榻上,悲声道:“我的儿啊,你那里晓得我的苦衷?”父母偏疼是常有的事儿,五根指头另有是非呢?贾赦虽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可当时生他时吃了多少磨难,受了多少痛苦,才盼来这么一丁点骨肉,她如何不爱?

贾赦更是坐立不安,内心又恨了贾母三分,竟如此不给他色彩,二房的人可都坐在中间听着呢,贾政作充耳不闻状,一副鹌鹑样拢着身子坐在一旁。王夫人只盯着大红顾绣喜上眉梢的桌围,恨不能看出一朵花来,让贾母把贾赦打了归去,她可不想让邢氏来分她手中的权,小门小户出来的后妻,如何能当家,这不是笑话么?贾赦面红耳赤,半晌答不出一个字来,待贾母说够了,才勉强认错道:“儿子痴顽,让母亲担忧。”没何如,孝道大如天,他能明火执仗地跟贾母吵嘴么?只好任她经验,还得捏着鼻子认错。

贾赦又说:“弟妇妇筹划府里事件,功高劳苦,每日里忙着喝水用饭的工夫也没有,我内心都记取,现在恰好叫你嫂子跟你学学,为你分担一二,不然我看着二弟独守空房,我内心也过不去。”王夫人气得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撅了畴昔,甚么独守空房,是跟小妾通房们厮守乐不思蜀罢?赵姨娘那贱人又有了身孕,贾政又看上了书房里服侍的一个丫环,正揣摩着把她弄出去当姨娘,嘴里说的可不是:“夫人如许忙,我挑小我与夫人分分忧。”都说贾赦好色甚于好德,果然是亲兄弟,一样的脾气,却更添了三分虚假。

年前陛下封笔,贾赦得了陛下犒赏的一方“福”字,往年都未曾得的,只要畴前贾代善活着时,有过此种殊荣,贾赦这还是开天辟地的头一回。这意味着贾家的这一场风暴已经畴昔了,复爵是不大能够的,但天子心中还是惦记取贾家,只要天子不嫌弃,贾家还是还是繁华繁华,说不得哪一日说复爵便复爵了呢。贾赦便更得意起来,对上贾母也没有了畴昔的理亏和心虚神态,又兼着对王氏厌到了非常,便理直气壮地提起让邢夫人重理家务的事。

贾敏大惊失容,跪倒在贾母膝前,堕泪道:“母亲万不成说如许的话儿!年老是朝廷端庄册封的一等将军,皇上首肯的……”母亲如此说,不是说朝廷有眼无珠,封了一个不孝子爵位么?对朝廷有了怨怼之心,那贾府另有活路吗?贾母也自知讲错,到底是这些日子让贾赦和邢夫人步步紧逼,失了分寸,遂掩口不提,只是长叹短叹。

邢氏脸上一僵,想起畴前贾赦混闹的那些日子,她的确是度日如年,眼泪都熬干了,也盼不来人,内心不免戚戚。贾赦强笑道:“母亲又笑话儿子。”贾母正想混畴昔这段话头,她可看不上小家子气的邢氏,倒给她们府上争光了,作势训道:“国公爷去得早,只留我孤鬼一人活着上,你又袭爵立室了,我倒不好说你。我也不是谈笑,你畴前做的那些荒唐事,如果国公爷在,必然打下你的半截来。你细想想,今后你有甚么脸面去见国公爷?”

贾母非常不悦,虎着脸道:“你媳妇畴前理家闹过量大的笑话,你也敢叫她出来。帝都的勋爵夫人们,记性可好着呢?”邢夫人羞得恨不能有个地洞钻,这老太太说话也忒刻薄了罢,当她的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幸亏小辈们都叫贾赦打发了出去,不然她只好归去吊颈了。

贾赦脸上也欠都雅,伉俪一体,夫人被人笑话,也是削了他的面子,到底忍气,平和道:“那会子她才是新妇,我们院里有几小我都闹不清,管起这偌大的府邸,出了差子也是有的。现在她在我们家也有些光阴了,家里的人头也熟,我们院里的事也管得井井有条,又会算账,我看与前头的孙氏也很不离格。”

贾母被气个仰倒,贾赦这话何其暴虐,甚么叫“今后分了家”?“父母在,不分炊”,这不是咒她死么?现在当着她的面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将弟弟扫地出门,今后能希冀他照拂兄弟么?王夫人也面色通红,贾赦只差指着她的鼻子骂:“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她如何不又羞又气?贾政倒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理的模样,想要说话又感觉没甚底气,只好呐呐不语。贾赦轻视地看了他一眼,他这个弟弟,一遇事的时候就装本身不知情,可真无辜!他就不信贾政一点情面油滑都不明白,不过是装傻子捞好处罢了。

贾赦见占了上风,笑吟吟阿谀道:“这还很多谢母亲,为我挑了如许两个贤惠无能的媳妇。母亲从那些人里头挑中了明秀了,虽比不上月常,想来也是不差的。”明秀是邢夫人的闺名,月常是孙氏的学名。贾母百思不得其解,畴前贾赦不是还嫌弃邢氏小官之女,不过是空有一副皮郛,内里俱是草包,现在如何变态赞起了贤惠?又想起这一仲春间,贾赦打发了多少主子,大房的关防竟严了起来,畴前跟个漏斗似的,现在传出来的动静倒是越来越少了,贾母内心不免又添了三分不安闲,佯骂道:“早晓得我操碎了一颗心,寻了她来,你内心倒不安闲,把人撇在一旁,尽和一群狐媚鬼道的小妾厮混,现在倒是知伸谢我来了?”

贾母攒着眉头,想挑点邢夫人的错处来辩驳贾赦,惊觉邢氏这些日子乖感觉很,竟没有本来那样鄙吝贪财、阴阳怪气的模样。珠儿媳妇大喜,贾母赏了那些好东西,也不见邢氏眼热发酸,还很得体了亲身看望了李纨,送了些好东西。贾母鸡蛋里挑了半天的骨头,竟也没甚可拿捏的,嘴里强道:“孙氏是甚么人,她一个厥后的也想和前面的比肩,这是甚么心机?”

“孝敬?”贾母从鼻子里哼出这两个字,忿忿道:“你是不晓得你大哥做的那些荒唐事?降了家传的爵位,给祖宗脸上都蒙羞了,那里称得上孝敬?早晓得,就该让你二哥袭爵,好歹能保住祖宗基业!”这话说的但是重了,如果传了出去,贾家的爵位也保不住了!无德不孝之人如何能担得起朝廷的俸禄与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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