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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为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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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

卫若兰笑道:“你想说薛家没娶夏金桂的事儿?”

黛玉叹道:“如此胆小,是觉得当真无人管束吗?我竟不知王家到底是多么教养,女儿们个个如此,幸亏琏二嫂子早已改过。”

卫若兰翻身起床,道:“反正我们就是逛一逛,没人靠近打量,如许已经很好了。”

韩奇是有志气的人物,自从父母那样对姜蓉后,他就感觉不当,偏生又不能说甚么,唯有远走他乡,避开都城骚动。锦乡侯和锦乡侯夫人当今阿谀皇宗子,皇宗子待他们也不见喜爱,韩奇劝不得父母,唯有本身争气,意欲建功再回京。

黛玉看罢,奇道:“这会子单寄一块未经砥砺的翡翠给我何为?不消说,必是四mm寄过来的。她平日里穿戴的衣裳金饰都是府里做的,手里除了二两月钱和逢年过节得的一些金银锞子,别的都无,那里来一块翡翠?”一面说,一面率先翻开惜春的手札。

看着路边的大片庄稼,以尽早早就出来在田间劳作的农夫农妇,黛玉轻叹一声,道:“昔日深居雕梁画栋当中,每日穿绫罗食膏腴,何曾见过人间痛苦?住在这里我才明白李绅作的悯农之诗。一首是‘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一首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两首诗竟道尽了农夫之苦。”

卫若兰道:“不幸宝兄是满心的不肯意。韩奇也没说亲,他和我一样,比宝兄大两岁,都叫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给害苦了,他们俩倒是一对难兄难弟。明天我收到韩奇的手札,他要去西海沿子参军了,免得在家内里对父母的挑三拣四。”

卫若兰笑道:“放心罢,我们有了火药宝船等宝贝,若再败北,实在无能。”

黛玉笑道:“今儿没有大爷和奶奶,只要庄子里雇的一对农家伉俪。”饭后戴上早备好的大斗笠和小背篓,以布巾覆面,催促卫若兰出门,身边一小我都不带。

翡翠晶莹剔透,色彩各别,红绿蓝黄等皆具,或浅或淡,或三色齐备,或飘花灵动,不像白玉碧玉之属只白、碧两色为上等,是以已成世人最喜好之物,代价节节爬升。

这一个村庄的地都被他们买下来了,这几个池子也是他们的,一贯是由村里的佃农顾问着,荷叶、荷花和藕用来供应他们所用,旁人不敢随便掐花摘叶。

她常在庄内闲逛,走四五里路倒不感觉累,何况她背的小背篓里只装着三两件简便之物,远远比不得卫若兰备的大背篓,并且途中又有卫若兰托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卫若兰说的大片荷花池,好几个池子相邻,每个池子都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景象。

薛蟠打死性命,他们家不放在心上,觉得花几个臭钱便可,不也是薛阿姨熏陶教诲?

次日夙起,卫若兰睁眼就见黛玉穿戴打扮好了。

黛玉放动手里看的手札,又拿起凤姐的手札和巧姐的功课、手札,拆开时道:“我也这么想。四mm信中说,薛阿姨正筹措着给薛蟠说亲,今儿说张家的好,明儿谈李家的好,连宝玉都说这些人家的女儿不晓得造了甚么罪,叫人家好端端地群情个不休。固然我们不知薛夏两家为何客岁未能结婚,但是四mm说薛家好似正在和桂花夏家议亲,不晓得成不成。”

黛玉点头道:“没出事,反而被压下去了。”

长泰帝爱民如子,向来不视百姓兵士之性命为无,纵使他故意削了南安王府在西海沿子的兵权势力,也没想过南安王爷败北被俘,以便利本身派人畴昔接办,因为南安王爷败北,伤及的是将士之命和本地百姓之命,他们何其无辜。

卫若兰想起偶尔听到的动静,说道:“我恍忽传闻你说的贾蔷早就结婚了,至于娶的是谁家蜜斯、何时结婚,我就不晓得了。”

侧头想了想,薛家式微,看上了夏家的绝户财,夏家何尝不需求一个高门大户的依托?寡母弱女,一门供奉的财产,岂能没人觊觎如许的绝户财?就像原稿中的本身一样。

卫若兰一怔,随即道:“是了,贾王两家门路极广,得知动静,一封信送畴昔就能弹压下去,哪怕当时有人听到也不怕。”

黛玉拉下衣袖,正色道:“那里就如许柔滑了?只要穿了才晓得百姓的辛苦,更加珍惜目前所具有的统统,免得不顺心就作践起绫罗来。”

实在拗不过她,卫若兰只得拿了两块细棉布做的手帕子缠在她乌黑的腕子上,隔开肌肤和麻布的碰触,瞅着她被领口磨红的脖颈,叹了一口气,好轻易清算安妥,外间丫环出去奉侍梳洗,见状都大吃了一惊,齐声道:“大爷和奶奶这是做甚么?”

黛玉看到这里,奉告卫若兰,道:“咱家的珠宝铺子每年从西南的东吁国运了很多翡翠或者原石返来,我竟没想过瞧瞧翡翠是如何从石头里开出来的。四mm真真有兴趣,倒好得很,固然过继至今不到半年,但是她却比旧年调皮了好些。”

卫若兰等她看完信,一股脑抢过来塞回匣子里,搬着黛玉的脸,面劈面隧道:“不准总想别人的事情,四表妹已然安然,余者都不必我们操心,你就别想了。我好轻易得了一日安逸,来家里陪你,可不是为了说别人。”

提起宝玉,卫若兰不免有些驰念,道:“宝兄至今还是未曾订婚?”

黛玉感慨道:“不承望晴雯有此奇缘。我就说,离开了荣国府,只要有人照顾着,哪个女孩子都比在府里过得强,特别是晴雯这些精美丫头们。”想一想书稿中王夫人说的那些话的确是不堪入耳,拿着晴雯含沙射影骂本身,又说唱戏的女孩子都是狐狸精等。

黛玉回身问卫若兰道:“如何?像不像我们赶路时见到的农妇?她们都用布包着头,传闻是为了制止灰尘满头。我们三五日洗一转头发,她们倒是十天半个月都不洗一次。”

卫若兰一脸笑容,这些日子以来的紧绷顿时烟消云散,他到底舍不得呵黛玉的痒,拉着她往屋里走去,道:“外头太热了些,我们归去。明儿一早趁着清冷的时候,我带你去内里逛一逛,往东四五里处的路边有几个相邻的种藕池子,荷花开得恰好。”

黛玉笑道:“可不是,自从得了宝玉的方剂,澄碧就爱做这些,我又不爱用搁了时候久的胭脂花粉,故而她们几个就亲力亲为,做出来的不比宝玉的减色。”

两人沿着路往东行,将手缩在袖中,一时也没引发别人重视。

黛玉笑道:“可不是,四mm早就不是书稿里阿谁孤介过分的四mm了,她今后天然也不会尽想着削发。趁着国孝未出,我好好地给她预备一份嫁奁,再过一二年,可就留不得她了,琏二嫂子暗中都在检察各家各户的哥儿吵嘴呢。”

对于惜春而言,宁国府确是累坠,她背负着宁国府的名声不肯带累别人,现在离开了宁国府,很多事情都看开了,单从手札里黛玉就能看出来。

他拢了拢中衣,拿床头黛玉早备好的一套藏蓝色麻衣套在身上,连同一双草鞋,尺寸合适,到处熨帖,就是粗糙的麻布磨得肌肤微疼,发觉到这一点,他拉开黛玉的衣袖一看,公然臂上磨红了好些,瞧着触目惊心,不由道:“快换下来,你穿不得这些衣服就别穿。”

随即又笑道:“未免惹人谛视,我们扮作农夫农妇如何?戴着大斗笠。”

黛玉悄悄点了点头,道:“恰是。夏金桂之妒虽似琏二嫂子,但是我却不喜夏金桂的为人风致。再说,那书稿里好些都不对,据那书稿说,薛蟠是在出门贸易的时候去了夏家一趟,亲热得甚么似的,哪有几年后才攀亲的?”

说到此处,俄然想起一事,黛玉问道:“元芳,你说薛蟠在丁册上面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贾雨村那样鉴定,不知销了户籍没有。如果户籍销了,薛蟠天然是个死人,但是死了的话如何结婚?结婚得立下婚书,可不是拜堂结婚就全了礼数的。并且,薛蟠死了,薛家满门家业都守不住了。薛蟠既死,在朝廷法规上那些财物都该分的分缴的缴了。”

卫若兰看着在田埂上跑动玩耍的几个童儿,低沉着声音道:“自古以来皆如此?何尝有人能窜改?唯有本身秉着知己,少收些租子,叫他们多剩一斗粮食。”

卫若兰一听,就晓得黛玉早打着主张了,不由莞尔一笑,又觉心疼,心道幸亏安然州固然伤了元气,诸事繁忙,但是本身繁忙了几个月,毕竟得了几日安逸能够陪她。

不等他说完,黛玉就已经拿动手帕握嘴,远远地跑开了,但见她身姿轻巧,裙摆翻飞,一面跑,一面转头看卫若兰,谁知前面不见卫若兰的踪迹,心中怦的一跳,尚未转过甚,就一头栽倒在卫若兰的怀里,本来他竟倚仗轻功,赶在头里拦住了。

用过午餐,黛玉就着册子给惜春挑了四副赤金头面、四副翡翠头面和四副珍珠头面、四副白玉头面,叮咛铺子里的匠人渐渐做将出来,务必邃密,又叮咛紫毫等人过一个时候就把册本放回本来的处所,然后就换了衣裳,和卫若兰去庄内闲逛。

二人沿着池边安步,走了没多远,就听到有人喝问。

卫若兰挽着她往前走,路过玫瑰花丛,打量半晌,飞身探手,从花丛深处掐回一朵大红的玫瑰,簪在黛玉鬓边,笑道:“莫不是你带丫头们做胭脂膏子?我瞧着院子竟没剩几朵花了,纵有几朵怕是你们够不到才没摘了去。”

荣国府精穷到了拿不出银子给贾母买上等的人参,贾母手里收藏密敛的人参早成了飞灰没了药性,李纨管家又不敢将本相回明贾母,更加不肯问贾母要钱去买人参,传出去叫人笑话,可巧宝钗在王夫人听到了,特特从本身家里拿了没掺假的人参过来给贾母配药。

黛玉出了一会神,道:“这么看来,蔷哥儿倒像宝玉,猜想宝玉也是极附和,书稿里他附和藕官那番话就能瞧出几分来了。也好,龄官已逝,活着的人毕竟持续活着。不说他们了,四mm在背面又说了一件事,公然大有分歧了。”

卫若兰昂首看到一朵朵的黄花,也有一条条细细的丝瓜垂在藤蔓上,道:“夏季吃丝瓜倒好,晌午厨子做的我感觉味儿不错。”

黛玉指着墙上笑道:“丝瓜花极都雅,就是丝瓜味儿怪。”

黛玉得知此信后,当即就将家里最上等的好人参好药材装了几个匣子,派人快马加鞭地送到都城,交给凤姐,用来给贾母服用。

黛玉目露神驰,道:“好。我们庄子里虽也有一口池子,里头养得几支菡萏初绽,但是太吝啬了些,瞧着连入画都不想。”

惜春信中说,那绣庄掌柜的宗子叫王赟,是个货真价实的书白痴,本年二十岁,尚未结婚,宝玉因晴雯之故和他交友,返来奉告惜春说才华比本身好,操行也很好。可惜王赟的父母是大户人家放出来的家奴,王赟书读得虽好,但却不能插手科举,他又不肯父母求旧主子的恩情费钱捐官,以是只在家里读书算账,至于买卖则是一窍不通。

黛玉好笑道:“就是说些新得的动静,那里就如许了。”

卫若兰方才让开,就听内里说该摆饭了。

黛玉逐字逐句地看完,蹙眉道:“四mm在信里说了章家家眷一干人等的了局,此事你我早有预感,不敷为奇。但是,章夫人临死前在堂上二舅母匿藏甄家财物一事,并且还说二舅母收了她送的银子东西,光银子就有五千两,答允要替她女儿周旋。”

这块翡翠仿佛拳头大小,似方非方,似圆非圆,晶莹剔透,根柢仿佛玻璃,飘着几抹灵动的绿花,色彩分歧,素净非常,就是偶有几点沙眼斑点的瑕疵,未免有些美中不敷。

黛玉对着穿衣镜看了看,眉头紧皱,镜中的本身确切不像在庄内做活的农妇,她们每日风吹日晒的,皮肤乌黑粗糙,而本身倒是肌肤如冰雪,白嫩非常。

黛玉嘻嘻一笑,道:“庄外驻守上千个将士,厨房里的女人做不来很多饭食,故而我命人明察暗访,从四周人家雇了几十个洁净利索的农妇来做饭,她们穿的衣裳我见了,就叫人去买了几匹百姓常穿的布料,仿着他们穿戴的格式做了两身衣服,也给你做了两套麻衣。”

黛玉听了,心头一凛,道:“西海沿子现在还是南安王爷率领?千万别跟那些红学学者的测度似的,极有能够败北被俘,生出和亲的事情来。”

庄子的修建朴实还是,但初春时黛玉叫人在高墙表里墙角下栽种好些花草和庄内的生果蔬菜,现在碧翠的蔓藤爬满高墙,装点些星星点点的花朵,一派故乡风景,显得格外都雅。

一件是过年后不久,贾母身材不佳,一向不见好,幸而贾赦常拿帖子去请王老太医,考虑用药,又有黛玉常送的好药材,虽三不五时地病一回,但是目前无妨事。

卫若兰点头道:“你们姊妹一场,应当如此。”

才展开信笺,就见惜春龙飞凤舞的笔迹呈现在面前,字里行间透着非常的兴高采烈,本来她随凤姐出门上香,路过翡翠铺子,可巧碰到铺子里卖未开解的翡翠原石,闻得翡翠出自那些或黑或黄的丑石头,兴之所至,遂花十几吊钱买了几块回家,不想叫家里匠人剖开时,五块石头里竟有一块出了翡翠,因而在家里夸耀了几天,然后寄给黛玉砥砺东西顽。

卫若兰听了甚为欢乐,笑道:“千里姻缘一线牵,人生活着,各有姻缘。想那书稿中都说晴雯暗射了你,现在晴雯安然,又有姻缘呈现,自是功德一桩。”凡是原稿中暗射黛玉的丫头们,卫若兰都但愿她们平安然安,总感觉她们安然,黛玉更加安然。

卫若兰已从册子里挑了两套金饰花腔,撕下来,昂首笑道:“如此你就该放心了。”

话虽如此,但是她却当即止住了,不再提凤姐在手札中说的一些新奇事情,反而推卫若兰道:“一会子就该摆饭了,你让让,我把手札放好。”

堂堂大户人家的出身,又是大户人家的太太,真真不晓得她是如何想起来讲的话。

冯渊死时,薛蟠年纪不过十三四岁,既然在以后一家进京待选,兄妹二人必将已经出了三年孝期,以是薛蟠十岁高低丧父,养成那样骄奢淫逸的性子,皆是薛阿姨宠嬖而至。

忽见黛玉往下看时皱起眉头,不由问都城又产生何事了。惜春爱以探听动静为兴趣,颇似长泰帝之性,每次给黛玉写信时都会提起都城和身边很多事情,乃至于他们动静通达已极。

黛玉点头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理应如此,我也非常认同,故而从一开端我就没筹算借助甚么权势帮他们脱罪,只愿几个姊妹安然罢了。”

不管卫若兰如何劝,黛玉执意要扮作农妇去赏荷。

黛玉翻开掐丝珐琅锦匣,里头除了一叠手札外,另有一个红绸子包儿,密密地裹着,塞满了锦匣,卫若兰探头看了一眼,问道:“这回送了甚么?”

黛玉拆开红绸子包儿,一层层地拆开,竟然包着一块翡翠。

卫若兰笑道:“有甚么想不通的?不过是贾雨村对外宣称的一个幌子罢了,反正在护官符之下,无人究查详细。薛蟠天然不是销了户籍的死人,就像你说的,薛蟠的户籍销了,他就成不了亲,也保不住满门家业,贾王薛三家必然不依。”

惜春说的第二件事是晴雯这丫头分开荣国府至今,每常做针线卖钱度日,托庇在卫家门下,姊妹8、九个倒也安稳,偶尔有一回晴雯亲身去绣庄卖针线,碰到了绣庄掌柜的宗子,遭到非常的敬慕,其父母请媒人上门提亲两三遭,就不晓得晴雯那丫头应是不该了。

黛玉不觉想起也暗射本身的龄官,说道:“可惜龄官未能活下来,不知蔷哥儿如何了。”

黛玉气恼隧道:“哪有你如许的,仗着工夫好就欺负人!”

卫若兰不忍黛玉每日足不出户地在家里呆着,笑道:“都依你。不过扮作农夫农妇可不能穿绫罗绸缎,不然出去就被认出来了,咱家有农夫穿的粗布衣裳?”

而农妇每日都得劳作,非常辛苦。

匿藏犯官财物和收受贿赂都是大罪,章夫人记恨王夫人久矣,天然不肯放过她。

黛玉叹了一口气,道:“宝玉若能做主倒好,可惜不能。宝姐姐本年十九岁,这么些年都熬过了,更加不成能不等下去。”

接着,她又提及惜春信中的其他几件事。

卫若兰安抚道:“别多想了,二娘舅那一房已是有力回天,多思无益。这会子陛下忙得很,兼大娘舅才还了欠银,一时半会想必不会摒挡荣国府,他们另有些安稳日子。再说,我一贯认同罪有应得四字,既做下了因,便该接受果。”

她上面穿戴一件白底蓝花的麻布斜襟单襦,上面系着一条蓝色的细折裙,亦是麻布的料子,头上包着一块和裙子一样的蓝布,将一头乌溜溜的好头发严严实实地裹在内里,两边的耳眼穿了红线,在耳垂上面打个结实,通身高低没有一件金饰。

卫若兰往手上吹了吹气,道:“你说我,看我如何呵你的痒!”

黛玉内心明白,以是他们结婚后,庄田都是交过税后只收三成租子,剩下七成归耕户统统,而人间大户多是五五分,或者四六分或者三七分,佃农辛苦一年只得四成或者三成,连糊口都不能,正应了“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红楼梦原稿中贾家的威势不就是如此?衙门竟是到处都听贾家之命,正如凤姐曾暗里命张华状告贾琏普通,衙门的人乃至不敢受理,今后不管是审理还是讯断,几近都依从凤姐的意义而为之。凤姐另有如此本领,何况年逾半百的贵妃之母王夫人?

黛玉倏尔一笑,瞅着他道:“在屋里你说我光想着别人的事情,瞧瞧你现在又如何?可贵一日安逸光阴,可不是为了说别人。”她拿卫若兰的话堵卫若兰。

这件事就是尤二姐六月初六生了一个儿子,传闻眉眼口鼻极像薛蟠,薛蟠喜得发疯,大宴来宾,人尽皆知。薛家非士族,已经出了国孝,故可宴乐。

自从安然州匪患已除,虽不免有些漏网之鱼,或者不属于章旷麾下的强盗,但是常有营中兵士巡查,故而凤姐和惜春闲极无聊,每隔三五日就打发人送一回手札过来,除了巧姐儿的功课,另有一些她们姑嫂两个感觉极好的小顽意儿,此次亦然。

以是,北疆粤海等军中得了火铳火药等利器,西海沿子亦有,不过派了亲信羁系。

黛玉掩口道:“早晨再叫厨房里做,你一小我吃,我不吃。”

卫若兰将撕下来的两张图纸放在案上,道:“你我早知二舅母匿藏甄家财物,章夫人又是睚眦必报之人,此举的确是顺理成章。莫非,是出事了?邸报上没有。”

卫若兰侧身卧在床上不起,以手支着头,含笑打量一番,道:“更调皮了些。衣服的款式倒是像,不过人不像,如许的冰肌玉骨,细皮嫩肉,谁见了不说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哪怕你就是穿戴破衣烂衫,行动举止仍然有大师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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