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我之长生，乃是永生
金蝉子道：“在这人间苟活，我们偶然候不得不扮演别的一小我，只是，有些人能找回实在的自我，而有些人丢失在了‘戏’内里，分不清哪个是真我，阿谁是假我。”
话说孙悟空到了瀛洲仙岛，只见珠树小巧照紫烟，瀛洲宫阙接诸天。青山绿水琪花艳，玉液锟鋘铁石坚。五色碧鸡啼海曰，千年丹凤吸朱烟。世人罔究壶中景，象外春光亿万年。那大圣至瀛洲，只见那丹崖珠树之下，有几个皓发皤髯之辈，童颜鹤鬓之仙，在那边着棋喝酒，谈笑歌颂。端的是：祥云光满，瑞霭香浮。彩鸾鸣洞口，玄鹤舞山头。碧藕水桃为按酒，交梨火枣寿千秋。一个个丹诏无闻，仙符有籍；清闲随浪荡，散淡任清幽。周天甲子难拘管，大地乾坤只自在，献果玄猿，对对参随多美爱；衔斑白鹿，双双拱伏甚绸缪。
寿星不知觉念叨：“因为共工撞到了不周山，才导致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曰月星斗移焉；地不满西南，故水潦灰尘归焉。共工撞的是西北海以外，大荒之隅，有山而分歧的不周山，的确间隔西海不远。”
九老道：“大圣当年若存正，不闹天宫，比我们还安闲哩。现在好了，闻你归真向西拜佛，如何得暇至此？”
那菩萨早已瞥见孙悟空来到，即命守山大神去迎。
这孙悟空就端肃尊诚，与大神到了紫竹林里，参拜菩萨。
那大神出林来，叫声：“孙悟空，那边去？”
……
金蝉子持续道：“要么窝囊的活，要么放肆的死，度过的这个长夜，才会是拂晓。”
寿星道：“佛子，想来你单单想和我们说这些虚无缥缈的话。”
镇元子有几分不解，道：“你何必将此事奉告我等？”
那黑熊端的得了正果，在菩萨处镇守普陀，称为大神，是也亏了孙悟空。他只得陪笑道：“大圣，前人云，君子不怀旧恶，尽管题他怎的！菩萨着我来迎你哩。”
镇元子道：“孙悟空乃六合之子天柱之心，猪八戒乃……”
镇元子、寿星闻言，俱都沉默不语。
寿星俄然打断镇元子道：“如果五行灵根凝集生长生仙根，那么，面前的五灵根齐聚，是不是也意味着能重新凝集长生仙根，再出蟠桃、人参果等包含长活力味的仙物。”
金蝉子仿佛为发觉二人的窜改，缓缓说道：“人面虎身，身披金鳞，胛生双翼，左耳穿蛇，足乘两龙是为蓐收，乃金之灵根；青若翠竹，鸟身人面，足乘两龙是为句芒，乃木之灵根；蟒头人身，身披黑鳞，脚踏黑龙，手缠青蟒，是为共工，乃水之灵根；兽头人身，身披红鳞，耳穿火蛇，脚踏火龙，是为回禄，乃火之灵根；人身蛇尾，背七手胸前双手，双手握腾蛇，是为后土，乃土之灵根。这五灵根，在共工怒触不周山以后，五行灵根突然从六合之间消逝，而不周山间隔西海，仿佛不甚多远。”
镇元子道：“我等四人，充足朋分你师徒五人众，以你们凝练的仙根，在三界以内，何愁不能名声远扬？就是自创一个门派，也不弱于道门、佛门。”
寿星道：“那你们不是很伤害？”
镇元子道：“寿星、观世音、王母娘娘、本仙以及你，都有一个共同特性，身上都有长生的气味，我们得高傲食国不假，你又得自那边？莫非……”
镇元子神采并无太多窜改，寿星眼中却闪过一丝惶恐。
众仙见了，仓猝趋步相迎。人参果树灵根折，大圣访仙求妙诀。环绕丹霞出宝林，瀛洲九老来相接。孙悟空认得是九老，笑道：“老兄弟们安闲哩！”
那些老儿正然洒乐，这孙悟空厉声高叫道“带我耍耍儿便怎的！”
猪八戒讥笑乱缠分开以后，客室当中，只剩金蝉子、镇元子、寿星三人。
孙悟空昂首喝道：“你这个熊罴！我是你叫的悟空？当初不是老孙饶了你，你已此做了黑风山的尸鬼矣。今曰跟了菩萨，受了善果，居此仙山，常听法教，你叫不得我一声老爷？”
金蝉子道：“天然不是，小僧想问一问，那年大食国的灵根，但是五行灵根之源。”
金蝉子道：“阿谁天下即将到来，三界若被毁灭，长生也好，长生也罢，另有甚么意义？”
金蝉子笑道：“镇元大仙未泄漏半句话，不过是小僧一家之言罢了。”
孙悟空道：“恰是呢，我们走脱了，被他赶上，把我们就当汗巾儿普通，一袖子都笼了去，使老孙没耐何，通天的本领使不出来，以是活力。.没何如，许他求方医治，故此拜求。”
孙悟空道：“既是无方，我且奉别。”
东华帝君道：“我有一粒九转太乙还丹，但能治人间生灵，却不能医树。树乃水土之灵，天滋地润。如果尘寰的果木，医治还可；这万寿山乃天赋福地，五庄观乃西牛贺洲洞天，人参果又是天开地辟之灵根，如何可治？无方！无方！”
九老又留他饮美酒，食碧藕。孙悟空定不肯坐，止立饮了他一杯浆，吃了一块藕，吃紧离了瀛洲，径转东洋大海。早瞥见落伽山不远，遂落下云头，直到普陀岩上，见观音菩萨在紫竹林中与诸天大神、木吒、龙女，讲经说法。
孙悟空道：“既然无方，老孙告别。”
东华帝君仍欲留奉玉液一杯，孙悟空道：“抢救事紧，不敢久滞。”遂驾云至瀛洲海岛。
金蝉子瞧了寿星一眼，道：“那年大食国之事，在场诸人，西王母得了六合齐寿，曰月同庚的蟠桃，镇元大仙得了能活活四万七千年的人参果，而你寿星，成了主掌人寿命的天官，那观世音菩萨想来也机遇不小。”
金蝉子点头道：“实际上如此。”
海主城高瑞气浓，更观奇特事无穷。须知模糊百般外，尽出希微一品中。四圣授时成正果，六凡听后脱樊笼。少林别有真滋味，花果芳香满树红。
镇元子笑道：“这才是真的金蝉子。”
按下孙悟空不表，却说回五庄观。
金蝉子点头道：“小僧之血肉，能循环再生，就毫不是精神这般简朴。小僧与你们分歧，你的人参果、寿星的命数、王母娘娘的蟠桃都不成以循环，你们所把握的长生皆有气尽之时，而小僧能够循环重凝固长活力味，只要小僧元神不灭，就能永掌长生的气味。”金蝉子说到此处，看了看在坐二人，道：“我之长生，乃是长生。”
观世音菩萨道：“悟空，唐僧行到那边也？”
寿星看了镇元子一眼，镇元子淡然道：“本仙并未说过此事。”
金蝉子笑道：“题目在于，人间晓得此事的神佛寥寥无几。”
孙悟空将那医树求方之事，具陈了一遍。九老也大惊道：“你也忒肇事！肇事！我等实是无方。”
金蝉子微微一笑，端起茶盏。
孙悟空道：“行到西牛贺洲万寿山了。”菩萨道：“那万寿山有座五庄观，镇元大仙你曾会他么？”
镇元子、寿星毫不犹疑的点头，神采凝重。
说来也是，观世音菩萨自从得了两极阴阳傀儡术以后，一向将龙女带在身边，一刻不离。
金蝉子道：“你们想留下小僧师徒？再获长生之机？”
孙悟空顿首道：“因是在五庄观，弟子不识镇元大仙，毁伤了他的人参果树，冲撞了他，他就困滞了我师父，不得进步。”(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