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闲了下来
这一天我无聊之极,翻开电视,竟是一些烂透的番笕剧,看得索然有趣,没有凌隽的同意,我是不能擅自出去逛街的,现在方才稳定下来,我不能再让近况窜改,我本身无所谓,但我不能因为我本身的启事让凌隽有从齐氏撤资的来由,他曾经说过,只要我呆在凌家,他就不会撤资。以是我得好好呆在凌家。
书房的中间另有一个很大房间,内里放着一架钢琴,我很奇特凌隽那样的恶魔为甚么要放一架钢琴在家里,因为这家里压根就没人会操琴,独一的解释就是阿谁混蛋以为钢琴是高雅的东西,以是他就摆了一琴在家里以显现他有层次吧?
家长都以为孩子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我爸也不例外,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送我去学电子琴了,厥后进级为钢琴,在黉舍的时候,曾经插手过天下比赛,但最后决赛阶段都没进,不是我贫乏天赋,而是因为我实在是太不尽力了。练琴的时候只要教员一放松,我顿时就会偷懒,以是固然练了多年,但琴艺实在很普通,当然了,比起大多数专业的,我也算是妙手了。
因为担忧凌隽会俄然返来,我不敢多逗留,因而又悄悄地摸了出来。
我一下又从凌家最忙的人变成了最闲的人,因为担忧被阿谁恶魔扣薪水,阿芳她们不敢让我做任何的事情,就算是不消着力只是举手之劳的事他们也不让我干。从本来的繁忙到凌晨到现在整天的闲着,我的确是有些不适应。
阿芳当然不敢顶撞,从速从我手里接度日。
我的手伤已经全数好利索了,但凌隽没有命令,我还是不能做任何家务,我每天在别墅的花圃里漫步,坐在秋千上看云卷云舒,察看花圃里的花骨朵绽放的过程,我的手又开端渐突变得细致起来。
我做贼一样的摸了出来,发明书架上满是金融类的著作,另有就是汗青和哲学方面的册本,找了半天,一本我也感兴趣的书也没找到。
我内心暗笑,这个恶魔公然又被我激愤了。
我算不算是这家里的一分子我不晓得,但我会弹钢琴。
妈妈之前常说,看一个男人的气力,要看他的敌手,看一个女人是否过得好,就要看她的手,时至本日,我才明白这话的妙处。一个手保养得极好的人一定是过得很好的,但是如果一个女人的手粗糙而充满老茧,那这个女人的糊口近况必定不会好到哪去,就如前一阵的我一样。
“阿芳,还不清算碗筷,还愣着干甚么?”他俄然大吼。
他仿佛又挨了一闷棍一样愣住,他的本意就是想让把我贬得很寒微,但没想到我底子就无所谓,谁他妈奇怪被人叫太太谁是王八蛋,我一个十八岁的女人,被人叫太太本来就听着别扭,不叫更好。
人太闲就会无聊,凌隽不在,我就想着偷着进他的书房去找两本书出来看。
我摸进了琴房,将门关上,坐在了钢琴前面。
他的书房门是向来不琐的,因为除了打扫以外,压根就没人会进他的书房。